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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師妹此問,又有何玄機?
墨小劍和墨若蕙相對一愣,墨若蕙轉頭望向別處,擺明了這事情你兜了的態度。墨小劍乾咳了幾聲,隨即便搖搖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蘇小姐怎會有此一問,大哥的事情雲大國師不是早有定論了麼?”墨小劍聲音多了幾分輕佻:“雲大國師位高權重,慧眼識人。我和大哥雖然自小一起長大,但說實話,性格迥異,不甚瞭解,不甚瞭解哪。”
蘇旖旎開口時,正在打坐調息的楊美兒就已經睜開了雙眸,聲音清冷:“你不清楚,我清楚。”
楊美兒一出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她的方向。
楊美兒和蘇旖旎竟饒有默契地同時傳音,“雷電之力?”兩人對望一眼,便已瞭然。
楊美兒壓低了聲音,“我可是把獲救的希望全都放在你家大哥的身上。深海魚怪雖然兇名赫赫,但終歸不是海域第一霸主,那神秘恐怖的元皇之獸。你家大哥和蘭酥酥兄妹聯手,贏面甚大。”墨小劍一向稱呼酥酥為大嫂,只是楊美兒開口,卻有意避開這二字。
楊美兒隨即又自嘲一笑,“沒想到這次十荒境之旅,我們屢屢遭險,卻是依靠一個我們自以為的拖累之人才化險為夷。雲大國師一生盛名,這次的眼光,倒真的是栽了個徹底。”
楊美兒絲毫不掩飾自己言語中的調侃之意。這話聽在王解的耳中,卻十分不是滋味。稍帶不忿,王解道:“楊姑娘,此話怎講?師兄從不妄言,你們這啞謎打得,聽得老夫雲裡霧裡不甚明白。”
蘇旖旎輕聲道:“師兄可還記得當日我被血蝠劫走,師兄營救我之事?”
王解點頭,回道:“自然記得,當日我與軒師弟趕去之時血蝠山早已經是一片狼藉,滿地盡
是血蝠屍。你曾說過有一位不願表明身份的前輩將你救下,使你免遭惡人□。”王解頓了頓,猛地睜開雙眼,低喝一聲:“你不是要告訴師兄,那救你之人,便是,”
“是,就是墨言!”王解還未說完,蘇旖旎已經斬釘截鐵地出聲。
“這如何可能,你並未見到救你之人的面貌,如何能斷定就是墨言無疑?”王解直搖頭,顯然不信。
“她沒見過,但救我之時,墨言卻並未隱藏身份,所以,確實是他無疑。”想到墨言救蘇旖旎時隱藏了身份,救她當日卻以真面目示人,此間的區別對待,或者也是源於信任的深淺,楊美兒的心中莫名生起一股竊喜。只是楊美兒不知的是之所以當日救她時未曾隱藏身份,只因酥酥被劫,墨言心中的憤懣和殺氣已經升騰得無以復加,哪還有那般多的顧忌。
王解急聲問道:“楊姑娘當日回來,分明示意是你施展了秘法才幸得逃脫,怎的又變成是墨言施救於你?”
楊美兒輕綻笑顏,“當日所言,無非也是想替墨言保守這個秘密而已。”
墨小劍翻了個白眼,“楊小姐,你說是保守秘密,如今不是又由你之口揭開了,不厚道哪。”
楊美兒噗嗤一笑,“總算連你也承認他確實深藏不露。”隨即又輕聲道:“如今他遭遇陷害,我們又身陷囹圄,說出來也是希望大家莫要失了希望,有個盼頭。這樣的處境,我相信你家大哥,也不會再藏拙了。”
墨若蕙狠狠擰了墨小劍一把,墨小劍撇撇嘴,哼了一聲。
當日救下蘇旖旎的一幕王解歷歷在目。從血蝠的死狀和姿態,可以斷定這無數的血蝠是在一擊之下悉數喪命,就算他王解全力施為,也無法保證能如此乾淨利落。只是當日心急如焚,只得按下心中的疑惑,並未仔細從血蝠的屍身中深究他們的死因。如今回想起來,若真是墨言所為,那這墨家嫡孫,隱藏得也未免太深了。
“墨言的功法?”王解眉頭微蹙,試探一問。
卻不料楊,蘇兩女竟然再度饒有默契地回道:“深不可測,生平僅見。”兩人互看一眼,卻皆能看出對方眼裡那熟悉的莫名意味。
王解啞然,半張的嘴巴久久未合。楊美兒的回應暫且不論,蘇旖旎可是恩師的弟子。見過恩師最為頂尖功法的她居然會下此定論,這簡直匪夷所思。王解看向蘇旖旎的眼中滿是探究之色,但蘇旖旎卻終究未曾說出墨言身負雷電之力。
沉默之間卻聽到墨鴻突然一喊:“不可能,那個廢物怎麼可能?”
話未說完,墨小劍已經衝了過去,一把撲倒墨鴻,正欲動手,卻讓王解給提回了原地。
王解瞥了墨鴻一眼,方才明白為何墨鴻三番兩次與墨小劍衝撞,楊美兒和蘇旖旎都站在了墨小劍一方。墨家兩子,即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