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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氣怕是一般人無法抵禦的。
珍太妃舉起酒杯,突然衝著太后道:“恭喜姐姐,今天即是因為倌嵐回宮好生慶祝,也是慶祝皇上喜得龍子。”
不知她為何突然提起孩子,太后爾雅一笑,將杯中之酒喝盡。
“就是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正統。”
低低的柔柔的嗓音飄散在空中,雖然所來之人都是皇上這邊的親信,對著這孩子的血統自是最最關係,如今聽夜倌嵐這樣提起,不免有些困惑,可也小聲的議論開來。
“大膽!雖然你是辰兒的夫人,可皇家子嗣豈是你能侮辱的。”太后動怒,用力的放下酒杯,議論的聲音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知道她這是殺雞給猴看,既然要演戲,那便一起,而她要演得則是一場真實的戲碼。
“是不是侮辱,太后為何不問問二皇子便知。”夜倌嵐也不跟他們繞圈子,直接指著上官宮燚,子子犀利,句句森然。
就算是上官晟睿都無法與她匹敵,只能俯首稱臣。
順著她指的方向,太后看向面色有些蒼白的上官宮燚,套著指套的指甲用力的抓桌案,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呵……”嘲諷的一笑,夜倌嵐變得有些咄咄逼人,道:“太后為何不問?是怕知道還是會心虛啊?”
“夜倌嵐,哀家念你乃夜辰之家室,才會百般容忍,如今你不但不聽哀家的勸還口出不遜,竟然懷疑皇家的血脈,有些話你真的讓哀家說出口嗎?”
上官晟睿看著劍拔弩張的太后和夜倌嵐,竟然忘記了阻止,這樣的夜倌嵐讓他覺著陌生。
沒有之前的清雅脫俗,絕麗風華,倒是多了些銳利和強勢,好像要將他們逼上絕頂。
最最重要的是,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倌嵐有什麼是怕太后說出來的嗎?”鎮定的看著她,夜倌嵐說的淡然。
“哀家念你平素乖巧懂事,本不想管這些事,可是你真真讓哀家太失望了。”太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你自己行為不撿,現在卻還來誣陷晨曦,你讓哀家說你什麼好?”
“平日你跟銘瑄這孩子眉來眼去,哀家也當做沒看到,那日珍太妃親口承認你們有著不純潔的關係,哀家也沒有責怪,只希望你們自己好生掂量,可你們不但沒有半分收斂,竟然比之前還要囂張,你們將皇家的顏面置於何地?”
最後的疾言厲色,痛心疾首說得大氣凜然,一派正氣。大家的矛頭全都指向了夜倌嵐,用著異樣的眼神瞧著夜倌嵐和離她不遠處的上官銘瑄。
夜倌嵐也不解釋,倒是問道:“倌嵐不知太后的行為不檢是什麼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想狡辯不成。”太后將手中的酒杯一擲,不知何時整個宴會內都被人包圍住了,個個凶神惡煞。
不用看夜倌嵐也知道圍著自己的是禁衛軍,在宮中如今也只有禁衛軍可以讓他們調配。上官晟睿坐上皇上這一年其實並不穩,有太多人不滿他這個皇帝,也有個更優秀的人在他的身邊,除了親信之外,有太多的人想要將他拉下去。
“辰王妃和瑄王爺有染,哀家本不想計較,可如今辰王妃不但不反省,竟然還懷疑皇家子嗣,這樣不貞不潔的女子,豈是皇家能容忍的,來人啊,將辰王妃拖下去,關進天牢。”
聽著太后的命令,上官晟睿除了痛心疾首的看著已然站在夜倌嵐身邊的上官銘瑄,對於太后的安排竟然沒有出聲反對。
“太后說倌嵐與瑄王爺有染,可有證據?”夜倌嵐鎮定自若的問道,言辭之間競帶著絲絲笑意。
“來人,將人給哀家帶出來。”太后一臉成竹在胸的樣子,引得夜倌嵐都忍不住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證據讓她這麼有把握。
誰知太后帶出的不只是一個,而是一群,上至一些朝中大臣,下至一些宮中奴才。
“哀家問你們,昨夜你們都看到了什麼?”
其中一位宮女道:“奴才昨日在芙香宮當差,子時時竟然看到……”有些害怕的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夜倌嵐,最後在太后鼓勵而嚴厲的眼神下道:“看到辰王妃衣裳不整的從瑄王爺的寢殿跑出來。”
“那你們呢?”太后又指著她身後的一群人問道。
大家的說辭各異,但有個共同點,那便是都看到了夜倌嵐衣裳不整的模樣。
可是有了第一個人的說法,後面就算只是說了衣裳不整四個字大家的想法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往一個方向偏去。
局面頓時逆轉,沒有人在圍著小皇子的身世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