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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眉頭,蘭斯的臉色終於有點難看了:以前只記得這位帝國元帥的獨子雖然傲慢,但也沒有無禮的驕橫品行,怎麼從今天看到自己的第一眼,他臉上就是一種自己欠了他很多很多錢的模樣?
收起臉上的微笑,蘭斯也開始解自己的領釦:“好,不管因為什麼,我應戰。比什麼?”
“就是搏擊好了,殿下您覺得吃不消的時候,請一定叫喊出來,我會停手的。”
“好,你也一樣。”簡短地回應,蘭斯靜靜地摔掉上衣,擺開了一個搏擊的迎戰姿勢。剛剛立定,一道兇猛迅捷的勾拳已經迎面而至,帶著呼嘯的風聲。
心裡一震,蘭斯身形微微疾閃,晃過了這電光石火的一擊,聽著耳邊堪堪擦過的雷霆風聲,他心中微微一驚:這一下要是被他打中了,還不鼻樑斷裂鮮血狂飆嗎?
腳步微錯,他靈巧的一個右勾拳向著梵重的脖頸側處急擊,虎虎生風的拳頭流顯露出同樣在軍校精心培訓過的成績。閃避,攻擊,退讓,凌厲的反擊!茂盛的樹林間,兩道同樣年輕矯健的身影迅猛地纏鬥在一起,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喊停。
梵重越發兇狠的拳頭就像一隻充滿爆發性的成年獵豹,對著獵物不停爆發出凌厲的節奏,一個不留神,蘭斯一個踉蹌,肩膀終於中了他結實的一拳。
“澎”的一聲,沉悶的肉體擊打聲響起,蘭斯咬牙後退。心中的怒火終於燃起,他穩了穩身形,迅速趁著梵重瞬間的重心不穩擊中了對手的小腹!
俊美的臉龐一寒,梵重碧綠色眼眸中的憤怒更盛,疾風暴雨般的拳頭緊接著開始下一輪的攻擊。下手無法象梵重一樣毫不留情,蘭斯的防禦顯得越來越被動,幾十個回合以後,他身上已經重重捱了好些拳腳。
重重一拳過去,梵重將對面咬牙苦戰的蘭斯殿下擊倒在地,看著他剛要掙扎爬起,又狠狠一拳擊在了他的腹部!
“唔——”忍不住一聲呻吟,蘭斯臉上一陣痛苦的扭曲,捂著小腹蜷縮在了草地上。
喘著氣站起身,梵重冷冷看著地上的蘭斯。“殿下,您好像輸了。”
林外天色將暮,夕陽餘暉灑在他倆身上,一片安詳,卻絲毫遮掩不住倆人之間的劍拔弩張。
蘭斯皺眉躺在地上,俊美的臉上露出苦笑:“我只是在讓你,你該不會看不出來吧?”
眼中冰冷,梵重居高臨下看著他,忽然俯□,舉起拳頭,衝著蘭斯臉上再重重揮了一拳:“讓我?那就讓到底!”
被他這一拳打得臉猛偏過頭去,蘭斯只覺得眼角金星直冒,嘴裡牙齒正好磕到舌頭,一股濃重的鐵鏽味蔓延在口腔裡。
憤怒地直起身,他猛地撲過去抱住梵重的腰,狠狠往後一掀。梵重猝不及防,踉蹌一下正被他壓在地上,蘭斯猱身而上,迅疾無比地單膝壓住了他一隻手,另一隻手將他剩下的手腕狠掐在地上的泥土裡,揮拳向下,也同樣毫不留情地一拳揍上面前的那張臉。
一拳剛至,梵重已經強忍著疼痛奮力仰起頭,衝著他的額頭直接撞了過去!……
“呯”地一聲巨響,同時一陣眩暈,兩個人都頹然癱倒,梵重固然是眼前天昏地轉,蘭斯先前已經被揍破的額角更是鮮血直淌,呻吟著狼狽不堪。
半晌,梵重終於慢慢爬起來,踉蹌著走到蘭斯脫下的衣服旁,開始翻找。很快地找出小型通訊器,他開始面無表情地撥號。
“你幹什麼?”額前的血流進了眼睛裡,透過眼中朦朧的血霧,蘭斯躺在地上咬牙問。
“給你呼叫救護車,然後呼叫憲兵隊。”冷冷地道,梵重聽著通訊器裡的響鈴音。
隨手撿起地上一塊石頭,蘭斯劈臉向他砸去:“叫救護車和憲兵隊幹什麼!?”
飛石極準,正中梵重手中的微型通訊器。蔑視地看著他,梵重冷笑:“救護車當然是要送體弱不堪的蘭斯殿下您去醫院,至於憲兵隊——我去投案自首。”
咬牙坐起來,蘭斯“呸”地一聲吐出口中瀰漫的血水:“怎麼你也知道傷害皇室成員有罪麼?”
“帝國法典第三條第四十八例:對皇室成員犯下傷害罪,視情況嚴重程度處以監禁,刑期三年以上至無期;並處鞭笞之刑。”刻板地回應,梵重碧綠色的眸子幽深:“就算貴族,犯此罪者也一視同仁。”
“那你還叫憲兵隊?”蘭斯饒是脾氣再溫和,此刻也面上露出怒意,“你到底發什麼瘋?!”
直直看著他,梵重筆挺的身板在夕陽裡倨傲無比:“我沒有發瘋,假如以後再遇見蘭斯殿下如此羞辱我,我會直接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