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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奪回來。”
馬本初在心裡翻白眼,那時就晚了呀,爺。那位四爺擺明了對傾心情有獨鍾,而傾心,據他觀察,對那人也不是全無反應。想了想,還是提醒道:“傾心雖然粗枝大葉,但並不笨,加上生性善良隨性,真跟了那位,天長日久,難保不生情意。”
這話真正戳到了八阿哥的痛處。他雙眼乍縮,寒光迸射,沉著臉默了會兒,終於說:“你去安排吧。無論如何不許傷了心兒,還有,不要為難她。”
馬本初低聲應“是”,轉身飛一般掠走。八阿哥目光追隨著已經漸漸遠去的馬車,暗道:“心兒,如果你想離開他,我會幫你。不管你想到哪裡都可以,只要你等著我來接你。”
傾心跟著四阿哥一行趕到渡口,換了船。一到船上,傾心就以太累為由,飛快地跑回指給她的房間,矇頭大睡。管他四阿哥、八阿哥是誰呢,現在她感到渾身不舒服,只想好好睡一覺。睡飽了才能有精神應付可怕的四阿哥不是?唉,想到這個就頭痛,不知他會如何懲罰自己。哎喲,好想一睡不醒,或者如睡美人一樣,一直睡到乾隆朝。傾心迷迷糊糊地想著,很快睡了過去。
四阿哥等到她的呼吸平穩緩慢下來,才悄聲來到她床邊坐下,凝望著她睡夢中兀自微微蹙著的秀眉,心疼又生氣。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覺得消瘦不少,原來嬰兒肥似的圓潤,變作了少女地清秀。這些日子。她到底是怎麼過得?恐怕為了躲他,連覺都睡不好吧。一想到她那點聰明勁都用來逃離他。四阿哥就想使勁掐她才覺得解恨,可是手下卻仍是輕柔地撫過,沒有打攪她的美夢。
靜靜坐了一會兒,慢慢地怒氣散去,失而復得的喜悅漸漸透了上來。四阿哥不覺將目光放得更加柔和。想起她說過地話,好似對雲南那地方有種莫名的嚮往。這一次跟他回去,無論如何他不會再放開手,吃遍天下美食不難,但是看遍天下美景,再到彩雲之南去定居,恐怕她再不會有這樣地機會。想到她也許會因此遺憾終生,四阿哥覺得有些心疼,想了想。低頭輕吻了下她的額頭,站起來輕悄悄地出了房門。
“掉轉船頭,去江寧。”四阿哥吩咐貼身侍衛黃長寧。
黃長寧愣了一下。按照計劃,他們應該加快行程回京。去江寧做什麼?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屬下不明,請爺明示。”
四阿哥沉吟了一下。道:“咱們先不回京,往雲南走一趟。黃長寧一聽急了,說道:“爺,咱們匆忙離京,帶的人不多,而且時間緊迫,去雲南恐怕不合適。”
四阿哥冷冷掃他一眼,“多嘴。”
黃長寧被他一瞪,嚇了一跳,低了頭說道:“去雲南一來一回,怎麼的也得一兩月,皇上那裡……”
“皇上那裡,我自有辦法,你只管照做就是。”四阿哥撂下話,轉身進了房內,給皇上寫摺子,說是今冬江南雨雪偏多,恐怕開春形成春汛,正好此時無事,想趁機沿長江一帶走走,順便考察河工。摺子引經據典,說的甚是冠冕堂皇,有理有據,想必皇阿瑪不會不準。一想到自己心中地目的,四阿哥暗歎口氣,如果給皇阿瑪知道他所謂的考察河工,不過是為了陪女人遊山玩水,成全她的心願,不知會不會氣得龍顏大怒?四阿哥心裡有些愧疚,不過一想到傾心也許會因此無限歡喜,這點可憐的愧疚就消失無蹤了。不管怎樣,沿途認真考察一下河工,應該算做沒有欺君吧。
傾心一覺醒來,天已經黑透了。四阿哥正等她用晚膳,擺了一桌子的菜,只有他們兩人,四阿哥本就話少,傾心又不知跟他說什麼,一頓飯吃得相當安靜。
太安靜了些。四阿哥邊吃邊不動聲色地觀察坐他旁邊的傾心。明眸咕嚕嚕亂轉,也不知打什麼鬼主意。這丫頭,怎麼就不知討好討好他?她做了這麼大的錯事,沒一句討饒不說,連個解釋都沒有?這些他都可以不計較,不過要求她對他親熱一些,主動一些,難道也不成?看她躲著他的樣子,難道他會吃了她啊?
四阿哥越想越鬱悶,氣哼哼地指了指傾心手邊地糖醋魚,說道:“給我那個。”
啊?要吃魚?傾心趕緊將魚端到四阿哥面前,沒辦法,現在十三阿哥和鄔先生不在跟前,他要是發起飆來,沒人給她打圓場,她還得靠自己自力更生啊,萬事順著他點吧。
四阿哥斜了她一眼,“不挑刺我怎麼吃?”
什麼?還要負責給你挑魚刺?你又不是小孩子!傾心瞪大眼,被他冷冰冰的眼光一掃,立馬低下頭去,專心地挑魚刺,唉,萬惡的剝削人地統治階級,感謝偉大的革命黨人把你們推翻了,看在我過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