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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說罷挑開她裹住肩膀的羊毛毯,手指輕拂上暴露在他目光下地雪白肌膚。
“嗯,隨你。不過,請記住我的毛病。”傾心忍住冰冷地顫慄,儘量說得滿不在乎。
策零低笑一聲,俯下頭吻上她的肩頭,順著脖頸一路往下,直到若隱若現的乳溝。頓了頓,伸手去解傾心繫在胸前的蝴蝶結。眼中閃著邪惡的光芒。傾心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他。
策零哈哈大笑,直起身來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遊戲開始了,傾心。想想如何保住你看重地東西吧。”
“你還是想想如何完美得到你想要的吧。”傾心不甘示弱地回他。
策零沒多久就回了伊犁。好似王帳那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與傾心告別。或者,對他來說。到哪裡去又豈用跟女人報備?
沒有策零的烏倫古行宮,還是可以忍受的。策零倒沒怎麼約束傾心的行動,只是沒有衣服穿,她也跑不到哪裡去。負責戍衛的護衛都遠遠地在行宮外圍活動,從不踏入內院一步。傾心無事可做,整日給小歡小喜和穆娜三人講故事,講著講著,就會講到一些她們從未聽說過的東西上,比如比基尼啦、文胸啦,然後畫下圖紙,讓穆娜找來絲綢剪裁下來,交由小歡小喜縫製,於是劃時代的女性內衣就出現了。傾心又鼓動巧舌,狡辯說這根本不是衣服,只是用布料做成的裝飾品,於是成功地擁有了黑白紅三套內衣。當然穆娜她們每人也都有收穫。
嗚嗚,衣服可以不穿,內衣卻不能不穿,這恐怕是她做為穿越女儲存不多地一項習慣吧。
傾心沒想到在這裡竟會呆很久。策零每個月會來一兩次,每次都行色匆匆的樣子。傾心從穆娜口中套來話,知道伊犁那裡,他的弟弟好像跟他起了異心,他提議地許多事項被他刻意破壞,以至於無法進行。嗯,每個王室高層都會有的爭權奪利地戲碼。傾心撇撇嘴,並不關心,她高興地是,不必日日對著他啦。
奇怪的是,賀成陽一直沒有訊息。傾心經常站在木屋前,裹緊了特製地羊毛被,看似在欣賞風景,其實是想告訴賀成陽自己所在的位置。
一日,小歡突然被兩個高大的護衛架著丟進了內院。傾心嚇了一跳,跑過去一看,只見她嬌小的身軀上衣衫破碎、滿是血跡,圓圓的臉上一片血汙。
“怎麼了,小歡?是那幫畜牲乾的?”傾心氣紅了眼,不由分說就要跑出去找那些護衛算帳。小歡趕緊拉住她,傾心貼在她嘴邊,聽到她說:“不是那樣。小歡只是想探探路,這座行宮,太可怕。”
小歡的傷很重,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不下十餘道,背上那道最深,從右肩胛骨一直劃到腰上,還有左頰一道,斜過了半邊臉。傾心趕緊指揮小喜和穆娜,燒來熱水,取來燒酒,為小歡處理傷口,塗上傷藥。
小歡醒後,才告訴傾心,她這些日子觀察,見行宮的防衛並沒多森嚴,就想悄悄探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逃出去。誰知,這座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行宮,竟然有不下十道的防線。刀陣、箭陣、暗器機關,甚至還有護衛牽著獵豹和獅子沿著行宮外圍不斷地巡邏,別說是她們三個女子,就是武功高強的人也很難突破這麼多道關口。
怪不得賀成陽一直未出現,也怪不得策零有恃無恐地離開。看來這座行宮,花了他不少心血,只是不知他原來建來是做什麼用的,現在倒成了囚禁她的鐵籠。可是哪怕是銅牆鐵壁,她也要給他鑽個洞!傾心看著小歡滿身的傷痕,握緊拳頭下決心。
在傾心和小喜的精心照料下,小歡的傷口癒合了,只是臉上永遠留下了一道疤痕,斜橫在左頰,完全破壞了她的清秀。傾心很難過,覺得是自己帶累了小歡和小喜,如果不是她,她們也不會離開京城,身陷困境。許是看出了傾心情緒低落,小歡反過來安慰她,“小歡現在很好,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沒跟著姑娘,小歡和小喜永遠不知道外面的天地有多大,而女人也可以做許多事。小歡很高
傾心坐在她身邊,往她臉上敷她特意調製的祛疤面膜,希望可以使那道猙獰的疤痕變淡一些。聽了小歡的話,微微一笑,想起這兩個小姑娘,初見時圓圓的小臉,總是笑嘻嘻的模樣,一直以來對她盡心盡力的照顧,如果不是此次遠遊,也許她們在她心中,不過是兩個乖巧的小丫頭而已。可是經過這些日子的患難與共,她們之間已經生長出了深厚的猶如姐妹一樣的情意。
傾心暗想,如果有一日,她們能回到大清,一定為兩個小丫頭找門好親事,建個屬於她們自己的溫暖的家。
小歡的傷徹底好了後,傾心懸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