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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心暗道:算你小子機靈。皇上這輩子贏的棋估計不計其數,贏錢恐怕並不多見。估計他贏了錢比贏了棋更高興。
於是這祖孫二人興致勃勃地廝殺起來。這回弘曆用上了渾身解數,他年紀雖小,下棋卻頗有套路,難得的是不驕不躁,沉穩又不乏犀利,幾回下來,康熙不住地點頭,看向弘曆地眼神中。含著欣慰和讚賞。
正殺得難分難解,突然李德全進來稟報:“雍親王求見。”
康熙擺擺手,示意叫他進來。嘴裡卻對著弘曆笑道:“朕還以為下著雨,你阿瑪不來了呢?沒想到他倒是一天不落。天天來朕這裡報道。也不知都有什麼要緊事。”
弘曆手裡執著一枚棋子,望著康熙誠懇地說道:“阿瑪必是想念孫兒了。”說著。朝康熙眨眨眼。
“哦原來是想念弘曆啊。”康熙瞟瞟傾心,做恍然大悟狀。
傾心臉上有些發熱,故意裝作沒聽見,也不搭話,惹得那一老一少更是抿了嘴笑。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四阿哥的聲音傳來。
“唔,免了吧。老四這會兒來有什麼事?”
“回皇阿瑪,也沒什麼事,兒臣就是來給皇阿瑪請安,順便看看弘曆有沒有淘氣,給皇阿瑪惹麻煩。”四阿哥不緊不慢地說。
“原來是擔心弘曆啊,朕還以為你是想來接你的女人呢,既然不是,就讓她再住幾天吧。”康熙不動聲色地說。
四阿哥頓了下,無奈地應了聲,走近前站在傾心旁邊,一起看著祖孫二人下棋。傾心暗裡好笑,不知人老了是不是都變得有點老頑童脾氣,這康熙皇帝有事沒事總愛拿他這個一本正經地兒子打趣,似乎很愛看他掙扎的樣子。真是惡趣味啊惡趣味。正偷偷樂呢,突然垂在身側地右手落入一隻暖暖的大掌中。傾心唬了一跳,開玩笑,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搞曖昧小動作,嫌小命太長了啊。可是她一動也不敢動,怕一掙扎倒惹人注目,只得屏息靜氣地任由四阿哥在袖子底下握著她的手,沒一會兒手心就緊張地沁出了汗。
過了半天,見康熙和弘曆正廝殺得渾然忘我,大概注意不到他們,才悄悄用指甲掐了掐四阿哥的掌心,示意他放手。四阿哥又使力捏了她兩下,不動聲色地放開。
傾心吁了口氣,恰此時弘曆叫了聲:“皇爺爺,孫兒輸銀子啦。”
康熙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果真贏了皇爺爺。”
“全賴皇爺爺這些日子教導得好。”弘曆笑嘻嘻地將手伸向四阿哥,說道:“阿瑪,給我十兩銀子吧,我輸給了皇爺爺。”
四阿哥搖頭道:“我身上也沒銀子,你自己想辦法吧。”
弘曆想了想,對康熙說:“皇爺爺,阿瑪不給孫兒結帳,不如孫兒給您磨十天的墨,全當抵消輸您地銀子可好?”
康熙笑道:“好是好,就是皇爺爺一天不知要寫多少奏摺,有時都要批到三更天,你能吃得了這個苦?”
“孫兒不怕吃苦。”弘曆脆生生地回答。
康熙滿意地點點頭,這才轉向四阿哥,說:“老四啊,你明天起去視察一下京通一帶的倉廩吧,秋收已經結束,這可是件大事,反正你也閒得慌。”
四阿哥默了下,忍不住抗議道:“皇阿瑪,兒臣去年去視察過一遍,沒什麼大問題。”
康熙眼一瞪:“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哪那麼多廢話?”
可是,以前沒有特殊情況,都是隔幾年才去視察一遍的。而且也不必次次都派皇子親臨視察,這一去就得半月二十天的。這不是沒事給他找事做,純粹為了打發他麼?四阿哥腹誹歸腹誹,卻不得不應下差事來,心裡不由超級鬱悶。
康熙和弘曆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發現了笑意。
皇上召了大臣議事。弘曆去了書房讀書。傾心終於閒下來,回到她在暢春園裡臨時居住的小院。
雨已停了,天色漸晚,小院裡靜悄悄地,一個人影也沒有。傾心推開房門,突然一隻手一把將她扯了進去,落進一個有著冰蘭清香的懷抱。
四阿哥緊緊抱著她,尋到了她的唇瓣,輾轉吸吮。傾訴著思念和渴望。
“胤禛……”傾心在他熱情地進攻下,迷濛低語。
四阿哥離開少許,打橫抱起她。朝她那張小床走去。傾心推了推他,道:“別。天晚了。你還要出園子呢。”
四阿哥將她輕輕放下,悶聲說:“我自有安排。”說著就去解她密密地衣釦。
傾心推不動他。又在他的愛撫和親吻下漸漸迷失,只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