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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第一次有了笑容,“我鸞家遭此劫難,也還是有些好處的。”
旁邊的鸞夫人白了他一眼,沙啞的嗓子說:“鸞家都被耀皇害成這樣了,現在連盈兒也被罰了,哪還有什麼好處?”
鸞飛騰嗤笑一聲,“你懂什麼,這次盈兒被罰是她故意的。”
鸞夫人更加不解,“盈兒難道腦子也壞了不成,哪有故意找罰的啊。”
“她不被罰,我們怎麼知道她無恙的訊息,恐怕籍著這次被罰,盈兒也探得了她需要的訊息吧,十多年了,她果然進益了。”鸞飛騰老懷欣慰的解釋說。
鸞夫人聽了老爺的解釋,也想明白了女兒的用意,但還是有些不忿的嘟囔了句,“那外面那些人亂嚼舌頭,我聽著總是不舒服。”
鸞飛騰這次卻沒有在乎外面的傳言,依舊讚許的說,“有得就有失,非常時期,盈兒這樣做已經是最好的方式了。”
“哎,非常時期!非常時期!意兒的仇什麼時候才能報啊。”鸞夫人說著哭的有些腫脹的眼圈又紅了,她趕緊掏出帕子擦了擦。
“你慌什麼,這個時候決不能莽撞了,總要查個清楚再做打算。”提到兒子,鸞飛騰心裡也是一澀,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決不能在妄動,所以一直沒有貿然出手。
“還有什麼好查的,意兒的人頭就被扔在未央殿上。害了意兒的除了耀星蕪,還能是誰?!”事關兒子鸞夫人激動的嚷了起來。
“如果是他,那他這些年暗中發展的勢力就不容小覷了,我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現在盈兒冒險自汙也是在試探他的底細,你還看不明白??”鸞飛騰看著有些失去理智的老妻,無可奈何的解釋說。
“可……”鸞夫人還想再分辯,突然身前人影一閃,鸞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們夫婦面前,“族長、夫人,鸞二傳回訊息來了。”
“說。”鸞飛騰掩在寬大的袍袖中的手一下子握成拳頭,但他壓下心內的急切,沉著的吩咐。
鸞夫人則是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巴巴的盯著鸞七直接問道,“可是有意兒的線索?”
鸞七看了眼急切地鸞夫人,輕輕地對著她說,“是的,舟少爺斬殺了妄圖指染騰繩邊城的耀宮侍衛,並未發現餘黨。”
“那意兒,……”鸞夫人打斷鸞七的話,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不要打岔,聽老七把話說完。”同樣著急的鸞飛騰瞥了眼亂了陣腳的老妻,按耐住心頭的酸澀,沉聲打斷了她。
鸞夫人怏怏的坐下,鸞七這才整理了下思緒,繼續說道,“舟少爺仔細的排查了邊城的蛛絲馬跡,發現有人透過邊城運出了大批的鐵器,很可能就是我們前段時間運往西南十萬大山時,途中失竊的那批。舟少爺和二哥順著這條線索竟然摸到了辰國北邊的大漠之中。”
鸞飛騰聽完,半晌不語,許久才疑惑的說,“難道是那批悍匪動的手?他們的勢力又坐大起來了?不是幾年前被意兒幾乎殺絕了麼?”
鸞七垂著頭,輕輕地說:“時間上剛剛吻合。”
“嗯,既然是運往山裡的那批鐵器出了紕漏,怕是還和山裡有些關聯。”鸞飛騰點點頭,然後對著門外揚聲說,“鸞忠,進來。”
老管家聽到傳喚,一閃身進了書房,恭聲說:“老爺。”
鸞飛騰斟酌著吩咐道:“通知山裡的巫長老,讓他查一查十萬大山中是不是進了外人?另外,讓他們再準備點人手,以備不時之需。”
“是。”老管家答應著退出去趕著去安排了。
“老爺是想直接發兵搗了大漠血鷹的老巢?”鸞七默默地聽了鸞飛騰對老管家的吩咐,疑惑的問。
鸞飛騰搖了搖頭,“不,我鸞家受此重創,正是趁機暫避鋒芒、韜光隱晦之時。”
一直隱忍沒說話著的鸞夫人聽了老爺這麼說,再也忍不住了,急急得插嘴說,“那意兒的仇就這麼算了?”
鸞飛騰眼中閃過狼王失崽般的狠戾之色,“算了?我鸞家豈是如此軟弱之輩,意兒之仇、盈兒之屈、鸞家之辱,老夫會一筆一筆統統都討回來的。”
鸞夫人見老爺發了狠,心中一定,隨即又疑惑起來,盯著鸞飛騰的眼睛的問:“那現在,我們要做些什麼?”
鸞飛騰收了狠戾之色,又如狐狸般算計起來,“大漠血鷹予我有殺子之仇,也是辰國司徒太后心裡的一根刺。我鸞家為司徒家拔過一回刺,搭上了嫡子,這回也該她司徒家自己出出力了。”
鸞七聽了不解的問,“司徒家怎會聽老爺的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