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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的你字剛剛出口,突然喉間閃爍,一股溫熱的鮮血噴濺而出,星星點點的撒了耀星蕪滿身。
“從戎危矣,鸞家危矣,至於你,耀家的小子,……”隨著鮮血噴濺,從戎老族長帶著滿含憂慮的嘆息和那句沒有說完的話,頭一歪,遠離的開了人世。
終於親自動手除了從戎部落的老族長,耀星蕪不顧被噴濺的滿身的鮮血,舒暢的想要放聲大笑,但是他剛一張嘴,就感覺身子一麻,上提的氣息被阻在了腰間,眼前一陣金星亂竄,耀星蕪身子晃了幾晃,一個站立不穩,踉蹌著摔倒在了旁邊侍衛的身上。
“陛下”
“主上”
雲峰和雲赤聽到動靜,雙雙搶上前去,一邊一個摸上耀星蕪的脈門,然後雙雙驚呼,“陛下中了毒了”說著雲赤一伸手,長指翻飛,在耀星蕪胸口和頭頂處連點幾下,暫時護住了他的心脈。
聽到他們的喊聲,耀星蕪勉強睜開眼睛,斷斷續續的說,“這,這老傢伙嘴裡藏有,有毒藥,朕,朕現在還不能死,速速帶朕回,回……”耀星蕪強撐著說到這裡,呼吸急促起來,實在說不下去了。
雲赤想了一下,扭頭對雲峰說:“你留下善後,我帶主上回宮。”
雲峰和雲赤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眼珠一轉,已經明白了雲赤的意思,雲峰獨臂一伸,直言道:“你留下善後,我反正是殘廢一個,這身武功留著也無用處,這些年練就的內力還不如送給陛下了療傷,也算得償其所。”
耀星蕪喘息了一番,又有了點力氣,看著黑暗中爭執不下的忠心部下,他心內感動,虛弱地吩咐說:“莫要爭了,雲赤帶朕先回寺裡,雲峰帶著人留下,趁著暗夜,把那老傢伙的屍體安頓好,然後隱匿起來,見機行事。”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耀星蕪終於耗盡了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氣力,頭一偏,徹底暈倒在了雲赤的懷裡。
雲峰瞅一瞅暈倒的耀星蕪,雙膝跪倒,啞聲說到,“陛下,請您放心回去修養,山中之事您就放心吧,雲峰知道該怎麼做。”說著他抬起頭,伸出獨臂,一把抓住雲赤,鄭重無比地說,“陛下就拜託給你了”
雲赤的點點頭,聲音決絕,“你放心吧,有我在,就不會讓主上出事的。”
雲峰得了保證,這才站起身來,伸手在臉上抹了抹,最後瞅一眼暈倒的耀星蕪,然後俯身抱起從戎老族長的屍體,帶著人,魚貫出洞,很快的融入了洞外大山的夜色之中。
雲赤目送著雲峰離去,他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耀星蕪,快步向著來路奔去,沿著雲峰來時留下的記號,一路不停,天色剛剛矇矇亮之時,就來到大山入口的毒瘴之處。
雲赤心中焦急,來不及等待天黑的最佳穿越都瘴時機,翻出月知文留下的解藥自己吞了一顆,又撬開耀星蕪的嘴給他也餵了一顆,然後一咬牙,仗劍衝入了濃濃的迷霧之中。
清晨的毒瘴果然厲害,饒是有了月知文的解藥,也比他們進來時困難了許多,雲赤揹著耀星蕪闖出山谷之時,他也已經搖搖擺擺的在勉強支撐了。雲赤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頓時一絲銳痛,刺激的他腦中一片清明,雲赤定一定心神,響亮地打出了一聲唿哨。
哨聲方歇,山坳處人影一閃,轉出一個獵戶裝扮得人來,他來到雲赤身來,卻是行了一個標準的軍中之禮,單膝點地,垂著頭沉聲說道,“赤字部赤狐聽從赤統領調遣。”
“嗯,速去備一匹快馬。”雲赤看著自己的忠誠的部下,沒有廢話直接吩咐到。
“是。”赤狐答應著,快速的閃去,不大一會兒,就牽了一匹健馬出來,連水壺和乾糧都一併準備妥當了。
雲赤滿意的點點頭,“去吧,繼續守著。”說完,他抱著耀星蕪翻身上馬,疾馳而去,赤狐則依命又隱回暗處。
雲赤打馬疾馳,本是一天一夜的行程,硬是被他用了一天半夜的時間就趕了出來。
夜半時分,大蘭葉寺沐浴在一片靜謐之中,雲赤風塵僕僕的趕回,勉強撐到寺廟的後門邊,連續賓士了十多個時辰的健馬就‘咴’的一聲嘶鳴撲到在地,把雲赤連帶著昏迷的耀星蕪一起摔了下來。
就在耀星蕪滑出了雲赤的懷抱,就要磕到的堅硬的寺廟臺階上之時,大蘭葉寺的後門無聲的開啟了,福公公搶上前一步,把耀皇穩穩得攬了過來,他看著緊閉了雙目、臉色蠟黃無光、呼吸都若有若無的皇帝,一聲沒吭,轉身直奔寺內耀皇的皇家行宮寢殿。雲赤腳下用力穩住身形,也跟著福公公佝僂的身影閃進了行宮寢殿。
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