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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人,五保和六勺面面相覷,摸不清司徒鶴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五保到底是侍候慣了的,他瞅了瞅司徒鶴變幻莫測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那大人的意思是?”
面對著自己貼身的小廝,司徒鶴突然展顏一笑,彷彿剛才的雷霆之怒只是大家的錯覺,他施施然的甩甩袖子,“本大人的意思麼?我餓了,有清燉乳鴿正好下酒。去,把咱們自己帶的好酒搬來。”
“呃,”司徒鶴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五保一怔愣,但是司徒鶴向來自詡高深,喜怒無常慣了的,五保沒敢多問,對著六勺使個眼色,兩人雙雙垂首應到,“是,謹遵大人吩咐。”說著兩人後退幾步,然後轉身,小碎步的去張羅了。
酒足飯飽,司徒鶴才緩緩地吩咐,“去取紙墨來。”
五保答應著去了,不一會兒,五保熟門熟路的擺好了紙墨,又拉起袖子細細的把墨研勻,才低眉順眼的說,“大人,都準備妥當了。”
“嗯,”司徒鶴嘴唇未動,鼻子裡輕輕的出了點氣,然後臉色一板,低沉的吩咐說,“取了咱們備用的鴿子來,你們就在門外守著,沒有招呼任何人不得擅入。”
“是。”五保和六勺不敢怠慢,小心地退了出去,輕手輕腳的掩好了房門。
過了足有半個時辰,屋裡的司徒鶴才又揚聲吩咐,“進來吧。”
聽了大人的招呼,五保和六勺才又進來,六勺手裡捧著一隻健碩的灰白相間的信鴿重又進來。
司徒鶴瞅瞅六勺手裡的鴿子,慎重地點點頭,低頭把桌上的信箋細細的摺疊好,招手喚過六勺,親手把信箋綁在信鴿的小腿之上。然後不假他人之手,自己捧了信鴿就往外走。
一旁的五保機靈,趕緊麻利的開啟大門,司徒鶴到了院中開闊之處,一揚手,把信鴿送入空中,這隻備用的信鴿雖然比不上太后娘娘特別賜下的那隻,但是體健力強,一眨眼就飛入了高空,很快的就遠遠的只能看到一個黑點了。
辦完了正事,司徒賀才滿意的抖抖手,施施然的吩咐,“走,去樂老親王別院,本使要拜會一下月國的大皇子殿下。”
五保和六勺雙雙一愣,“大人?您的意思是?”
司徒鶴莫測高深的一笑,“來而不往非禮也,本使自然是要去回訪月使啊,帶上咱們的火焰駒,隨本使走”
“火焰駒?”五保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即眼神一亮,“奴才明白了,大人,奴才這就去牽了它來。”
司徒鶴自以為機智過人,萬無一失,處理妥當了才帶著人去找月知文的麻煩,殊不知他那封慎之又慎,不但不敢離眼也不肯離手的信箋還是被人劫了下來,臨摹本不到一個時辰就透過白風之手轉交到了丁香的手裡。
耀帝回宮後不久,綺羅就搬回了自己的洗羅宮。
丁香懷揣著這封意義重大的信箋,腳下生風,渾身上下都冒著得意之氣的衝進了洗羅宮,來到寢殿外,她整一整神色,雙手把臉頰兩邊的笑容硬生生地抹了下去,然後木著一張小臉推開了洗羅宮的正殿寢宮門,“小姐,丁香回來。”
待嫁之身的綺羅公主耐不的雲霜的絮叨,正在跟一塊繡花繃子奮戰,她聽了丁香的聲氣,嘴唇微翹,臉上飄過一絲瞭然的笑容,她沒有抬頭,漫不經心地問到,“得手了?”
丁香沒有發現小姐的輕笑,她輕輕的咳嗦了一聲,強忍了笑意,一本正經得回到,“啟稟小姐,司徒鶴吃了瀉藥,在床上躺了三天,隨後被皇帝陛下在李範文府上召見,一個時辰後才回驛館,他們的鴿子已經被做成了清燉乳鴿,他就著清燉乳鴿下酒,酒足飯飽後去找月國使臣算帳去了。”
“嗯,知道了。”綺羅沒有抬頭,敷衍的答了一句,眼睛繼續盯在繡花繃子上,故意沒有追問。
丁香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小姐抬頭,也沒有好奇的問其它的,她終於自己憋不住了,囁喏小聲說,“小姐?”
綺羅允了允被繡花針扎破的手指肚,終於抬起了頭來,好笑瞥了丁香一眼,閒閒的說,“把東西拿出來的,你再憋久了就憋出毛病來了。”
“呃,”丁香被說得一愣,“小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接著她歪著腦袋仔細地打量著綺羅,大眼睛一眨不眨的,臉上似真非真的疑惑到,“小姐真的能掐會算不成?”
“小妮子竟然編排起小姐來了,”綺羅笑罵道,“我不是能掐會算,是你沉不住氣,雖然臉上偽裝的沒事人一樣,可是骨頭縫裡還都冒著喜氣呢,肯定是得了什麼好東西,再說了司徒鶴和耀皇商量了這麼久,你們燉了人家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