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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大公子的心願很快就會達成的。那個一向精明的月知文麼,這次聰明反被聰明誤,定會自食了苦果,哈哈。”姜醇說著,情不自禁的大笑了起來。
“呃,”穆南昭被姜醇笑得一愣,敢情這傢伙還有後招呢,他心中不悅,豹眼一瞪,“莫非先生還有什麼妙計沒有告訴本將不成?是南昭不足成事?還是先生另有合適的合作人選?”
姜醇見穆南昭急了眼,他收了笑,安撫道,“大公子莫急,事關重大,醇擔心人多嘴雜的耽誤了大將軍的差事,咱們就安心等著宛小姐的好訊息吧,等大事一成,醇定當備下美酒給大公子賠罪。”說著,他起身,幾步來到,附在穆南昭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
聽說是由負責內應的穆宛清最後實施計劃,穆南昭稍稍平了心中的怒氣,“如此說來,是南昭魯莽,錯怪了先生。若是事情有成,不用先生請,南昭自備好酒,與先生一醉方休。”
“大公子自管備好了酒菜為宛清小姐接風洗塵就好,哈哈。”姜醇自信的大笑了起來。
巴郡城內,被月知文和穆南昭唸叨著的綺羅和穆宛清在宣威行宮內也是各懷心思,心潮起伏難眠。就在她們輾轉反側中,天色濛濛的亮了起來。
巴郡的大門還是如往常一般迎著晨曦開啟了,大門剛一開,兩輛看似普通的黃油布馬車就穿過城門程序了,然後毫不停歇一路‘得得’的踏著青石鋪就的大路直奔宣威行宮。
疏風殿內的綺羅剛剛合了小一會兒的眼,就聽到雲霜在外面不敢大聲卻又焦急無比的聲音,“他真是的月國大殿下派回了的?”
“他說是的,我模糊記得那是月國大殿下身邊伺候過的,他還說讓咱們悄悄的,不要聲張,否則驚動了不該驚動的人,壞了大殿下的計劃,傷了公主,咱們擔待不起呢。”這是彩霞那唯唯諾諾的聲音。
月知文這麼快就派人來了?綺羅一下子從朦朧的睡意中清醒了過來,她仰著頭,半坐起身來,揚聲吩咐,“外面可是雲霜和彩霞?伺候更衣吧。”
得了公主的吩咐,雲霜和彩霞對望一樣,都鬆了口氣,端著洗漱的熱水、錦帕等物輕手輕腳的進了綺羅公主的寢宮。
十月的天漸漸的寒了起來,饒是雲霜和彩霞手腳輕快,但還是從外面帶來一絲寒氣,冷得綺羅不由自主地一個哆嗦,雲霜見狀趕緊上前先給她披上一件厚實的外套,才有條不紊的伺候公主洗漱起來。
彩霞一邊忙活,一邊拿眼睛偷偷的撇著雲霜,外面那人看樣子很著急的,但是雲霜不開口稟報,她也不敢擅自開口。
雲霜回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一面手上卻加快了動作,利落的挽好一個斜榴雙雲髻,對著銅鏡,眼神瞟向了精緻的梳妝匣,眼神定在了碧柔兒當年的遺物——那個特殊的小金魚髮簪上,靜靜地等著綺羅的選擇。
綺羅正琢磨著月知文派人來的事,猛然感覺到雲霜挺了手,她稍一怔愣,會意了過來,隨著雲霜的目光,綺羅也把視線停駐在母妃的遺物之上,也是臨行前耀皇鄭重其事的親手為她戴上的那支奇巧的鏨子。
雲霜見公主也是屬意那隻髮簪,想起柔妃娘娘生前待自己的種種好來,她暗自欣慰,喉嚨發緊,怔怔的忘記了自己下一步的動作。
反倒是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的綺羅,輕輕地提點了一句,“既然大殿下一清早的打發了人來,必是急事,收拾妥當了就傳進來吧。”
“是,”雲霜聞言,醒過了神來,她伸手取過她與公主一起選定的髮簪,端端正正的插在了綺羅的頭上。
此後綺羅公主收拾妥當,雲霜一個福身退了出去,不大一會兒就去而復返。
沒有驚動別人,雲霜親自出去帶了一個低眉順目的小廝進來。他深深地垂著頭,規規矩矩的跟在雲霜身後,進的殿來,撲通一聲跪倒,聲音澀澀的說,“小人是月國大殿下身邊伺候的執典,因事情有變,殿下命小人今晨一早就悄悄地接了公主出巴郡去桐州,然後再和大殿下匯合。”
綺羅看著眼前垂首跪著的小廝,心裡卻泛起了嘀咕:昨夜月知文剛剛鄭重地來辭過行,還特意拜託她,今天丁香和執書帶著糧食入巴郡之時,讓自己帶著他的替身在巴郡招搖過市,吸引住穆家的注意力,讓他好暗度陳倉,悄悄地繞過邊境,直插南京。
雖然當時的綺羅也曾為了月知文把自己和巴郡當作誘餌的行為有過瞬間的失落,但是在商言商,既為同盟就是互惠互利的,大耀饑民遍地之時收了人家的糧食,自然也要履行承諾了配合了人家這一關。而且,既然自己無意成為他圈養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