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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做不了假。” 穆宛清想起早上差點被月知文掐死的一幕,禁不住一哆嗦,卻是更加篤定的說。
“如此說來,我們要再給他加上把火了……” 姜醇眯起了眼睛。
“司馬丞相”
“司馬炎”
姜醇和穆宛清想到了一塊去了,既然月知文對綺羅公主有情,而對他情深意重的司馬玉就是他們穆家手中的利刃了,原本司馬玉氏月知文手中的砝碼,現在立即就會變成了穆家對付他的工具,要調開月知文,唯有利用司馬炎父女。
“可惜這個綺羅公主死在了亂軍之中,要不然將來也會是一枚好棋啊。”姜醇心中有了計較,忍不住有些惋惜的說。
“死在亂軍中的那個不是耀綺羅,”穆宛清下意識的環視了下左右,壓低了聲音神秘的說,“不過,現在耀綺羅的生死的訊息,我也在等。”
姜醇臉上閃過一絲黯然,看來穆家的暗衛還是不能完全的為己所用啊,這個困在月知文身邊的嫡小姐知道的情況都比他這個坐在中軍帳的人多。不過,這事還不是太糟糕,現在既然穆宛清在大營中而且手裡還握著綺羅公主,他就有辦法再進一步取得穆家的信任。
眨眼之間,姜醇心中轉了幾轉,他迅速的收起臉上的不快,收拾心情,興奮的問道,“小姐此話怎講?”
穆宛清雖然微垂著眼眸,還是把姜醇須臾之間的臉色變幻收入了眼底,她心中暗自得意,這個本就不是穆家暗衛提供給她的情報,不過,讓姜醇這個有些自大的傢伙這樣以為也好,將來自己手底下總得有可心的人使喚啊。
穆宛清心中也有了自己的小盤算,她裝作什麼也沒看到一般,抬眸淺笑,笑盈盈的賣了個關子,“姜先生稍安勿躁,且耐心的等上幾日,定會有訊息傳來的。”
“穆小姐大才,醇就等著小姐的好訊息了。”姜醇一躬到底,換了語氣,“天色晚了,醇這就去給南京傳信。小姐也請回去吧,時間久了,引起月知文他們的疑心,就得不償失了。”
“好,這幾天你自己要小心應付了。”穆宛清看著姜醇佩服的眼神,施施然隨著帶她來的人走出了大帳,月光下拖出長長的背影。
“綺羅公主,耀皇的掌上明珠,月知文心尖上的肉,你可千萬別早死了,那樣就太便宜你了,本小姐對你可是期待的很啊。”穆宛清裹了裹身上的行軍毯,忍不住自言自語了一句。
穆宛清悄悄潛回了為她準備的營帳,中軍大帳之中,卻是酒酣耳熱,眾將領們醉的東倒西歪,月知文連番豪飲也早就醉醺醺的歪在虎皮椅子上了,此時他手裡緊緊地抱著一個大酒罈子,還在口齒不清的喊著,“喝,喝,大家喝,不醉不歸。”
這時,執墨悄無聲息的閃了進來,附在月知文耳邊耳語了幾句。誰知月知文聽了執墨得話,更加瘋狂,他揮舞著酒罈子,打了個酒嗝,大聲喊了起來,“孤,孤不用你管,來,來,牛將軍,咱們繼續喝,喝……”
執墨臉上露出一幅哭笑不得的表情,對著帳下眾將用力擺擺手,“夜深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聽了執墨得招呼,一些親兵們紛紛進得帳來。連抬帶架的帶走了自家的將軍們,有的將領還抱著罈子不放,嘴裡唸唸有詞,“大殿下竟是如此善飲豪爽之人,再喝,再喝……”
眾人走了之後,大帳中再無外人,月知文也坐直了身子。他雙目清涼,哪還有半分醉態執墨看著虎皮座椅下那大片的酒澤,欣喜的說:“殿下的功力又精進了啊。”
“這點酒還難不倒你家殿下,”月知文不甚在意的擺擺手,“那邊情況具體怎麼樣了?”月知文一場戲做下來,一方面是藉機試探穆家軍眾將,另一方面也是給姜醇騰出時間去折騰。
“魚兒很上路,他們已經悄悄的見了,那個現在老老實實的回去了。”一說起正事,執墨也嚴肅了起來。
“都看清楚了?”月知文又追了一句,他這次陰差陽錯的進了邊寨穆家大營,既然穆彪不再營中,他自然不能空手而歸。
“看清楚了,高階別的將領中有五個三品的,八個四品的出手,其餘的都是些六品之下的蝦兵蟹將了。”執典是明面上圍追堵截監看穆宛清的,執墨才是一直是負責秘密監視的動靜的一個,他把姜醇約見穆宛清所有的動作都看了一清二楚。
“好,都記下來,這些都是穆家的死忠黨羽,關鍵時刻最能壞事的。找機會能廢了就廢了吧。”月知文面色一寒,冷冷的說。
“嗯,都記住了,化了灰都不會忘了的。”執墨洋洋自得是說著,突然面色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