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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滿意的點點頭,“嗯,你明白就好,好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說完,蒙面的二人扛起姜醇,又跳窗而去。
絲舞房間的窗子啪嗒一聲輕輕合上,屋子裡又恢復了寧靜,彷彿誰都不曾來過一般。
兩個蒙面人離去不久,倒掛在思春館房簷上的兩個黑影也煙一般的飄了下來,其中一個負氣的小聲抱怨,“可惡,竟然讓月知文的人搶先了一步,白白凍了半夜,浪費了今天的好機會。”
“無妨,對付姜醇這樣貪慕權勢的,月知文出面要比我們出面要強的多,快走吧,咱們跟上去見機行事。”另一個人的音聲卻是平和的多,一拉同伴的袖子,遠遠墜上了方才的兩道黑影。
暗夜裡,兩前兩後四條黑影,飛速的向著月國的大皇子府飛去。
而大皇子府內,燈光搖曳的書房裡,明明該在月宮中徹夜守靈的大皇子月知文竟然一身素服的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滿面沉思的月知文扭頭看了看屋角的更漏,有些急躁的自語道,“算算時辰,執溫他們也該得手了。”
月知文話音剛落,執墨就邁著小碎步閃了進來,看到自家主子半夜離宮,他並不驚訝,相反早有預料一般興奮的回到,“執溫他們得手了,現在人就杯扔在後院的柴房裡。”
說完,執墨又皺著眉頭擔心的說,“執身作為殿下替身多年,可惜留在巴郡未曾趕回,殿下這麼貿然離宮,宮裡那邊不會有什麼閃失吧?”
月知文倒是毫不在意,篤定的說,“執醫的易容術孤信得過,執卡又跟在孤身邊多年,一時半會的不會露出馬腳的。”
“那,現在殿下要見見那人麼?”執墨聽到月知文這麼說,再加上對於執醫和執卡的信心,他知道自家殿下已經安排妥當,也就撩開了方才的擔心。
月知文一抬頭,堅決地說,“見,當然要見永州到南京這段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斷,按照穆家大軍的行軍速度,快則三天,最慢也就是四天的光景。如果後天穆家的大軍還不到,穆家肯定會生疑的,到時候他們一旦狗急跳牆,綺羅公主就危險了,而我們想要除了穆家也要多費許多的手腳。今天孤不但要見這個姜醇,還一定要把他拿下,你去準備吧。”
執墨知道月知文的打算,他答應一聲,轉身去後院提人。
不大一會兒,姜醇就被拎了進來,執墨麻利的解開帶口的繩子,骨碌碌的把昏迷著的姜醇倒了出來,隨後在他後脖頸子上狠狠的一拍。
姜醇吃痛,悠悠的睜看了眼睛,刺眼的燈光讓他一陣恍惚,他趕緊抬手遮住了光線,順勢又揉了揉眼睛,等他漸漸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定睛細看,面前端坐著的確是月知文無疑,姜淳心中暗自哀嘆,他最擔心的一種情況還是發生了。
穆家父女雖然防備著他,那也是為了更好的利用他的才華,只要穆家大軍趕到南京,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還是有機會一展所學,去搏取一份富貴榮華的。可是今日這麼狼狽的落到月知文手裡,事情就棘手的多了。
姜醇心思不定,眼中閃著精光,小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來轉去,最後他一咬牙,臉色微沉,先聲奪人的首先發難,“大殿下這是唱的哪一齣啊?醇與紅顏知己小聚是時機選得不對,也只能算是小錯;可大殿下擅自離開先帝靈前卻是不孝的大罪啊。”
月知文上下打量著姜醇凌亂的頭髮和胡亂披上的衣衫,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還能胡謅出這麼一篇歪理來,月知文心中對姜醇的定力和急智又多了一分認識,他不答姜醇的問題,而是鳳目清明,掛起慣常的招牌笑容,緩緩地說道,“孤想與姜先生一聚,特殊時期只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
月知文不怒不罰,噙著笑口稱生先生,反而讓姜醇摸不著了頭腦,他呆愣愣的瞅著笑吟吟的月知文,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帶著一分迷惑,半分矜持,說道,“在這個重要的時刻,不知大殿下用這麼餓特殊的法子綁了姜某前來,是什麼重要的事呢?”
月知文沒有著急回答得寸進尺的姜淳,而是悄悄地遞給了執墨一個眼風,自己則悠閒的把玩起了手裡的一對玉雕文玩核桃。
執墨接到月知文的暗示,重重的咳嗽一聲,對著他一直看順眼的姜醇厲聲說道,“姜醇啊姜醇,你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咱家殿下是愛才之主,知道你心術雖然不正,但是還有幾分才華的,這才令人深夜把你綁了來,給你指一條生路,你還不磕頭謝恩”
執墨這話說的不可謂不凌厲,奈何今日的姜醇先是被穆家父女陰謀算計,又被綺羅公主棒喝點醒,腦袋中關於生生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