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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拍對方的肩膀,嘿嘿的一笑,“想不到兄弟竟是同道中人,走,走,走,咱們一道走,姜某請客。”
姜醇說著,和執典一邊一個,架了那人向著街道深處走去。不大一會兒,姜醇單身返回,輕聲說,“典統領去處理了那人,讓咱們先走。”
執墨輕輕的長舒一口氣,催促道,“那你快點上去吧。”
姜醇一掃方才的醉態,手腳並用的爬入馬車內。
隨即,執墨自己也一步躍上馬車,坐到了馭手的位置上,輕輕地一抖韁繩,拉車的是一批好馬,馬蹄子是事先用棉布包裹好的,它接到主人的指令後,無聲無息的跑了開去。
而在無人注意的街道轉交之處,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睜開了微眯著的眼睛,眼中混沌之色全無,他輕輕地抖抖衣服上的塵土和浮露,不聲不響的地也離開了,一轉彎消失在了夜色裡,彷彿那裡根本就沒有人存在過一般。
月知文在南京的城南有一處隱蔽的暗樁,是在相對偏僻的風幕街上的一家不起眼的布店。他們這次就是打算先把綺羅公主藏在這裡,等月知文處理了穆家之事,安撫了司馬老狐狸,先帝大喪過後再接她入宮的。
無月的暗夜裡,執墨駕駛著馬車無聲但是快捷的穿過三條大街,拐上了小金水橋,只要過了橋就可以看到風幕街上的布店了。執墨暗暗的鬆了口氣,他稍微放緩的車速,對著車內小聲說,“公主,我們馬上就要到了,過了這個小橋就安全了。”
“是啊,這裡地勢偏僻,又有小金河滿岸的蘆葦做天然的屏障,的確是很好的藏身之處啊。”姜醇撩起車窗簾子,抬眼四處辨認了一回兒,附和真說道。
姜醇話音剛落,他們身後不遠處突然想起穆彪憤怒的暴喝聲,“果然是你姜醇,枉我穆家如此看重於你,枉老夫多年來對你信任有加,沒想到你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如果不是宛兒機警,今夜差點被你這個吃裡爬外的小人壞了我穆家的大事”
穆彪暴怒如虎,嘶吼如狼,帶著被背叛後受傷的痛心疾首。
穆彪吼聲方歇,穆宛清蔑視的清叱也隨之而來,“安全,本小姐父女在此,你們還能安全的了麼?真是痴人說夢”
隨著穆家父女出聲,穆家侍衛們一個個都高舉著火把顯了身形,從小金水橋兩側紛紛湧了出來,死死的封住了他們前進和後退的道路,綺羅等人坐在一架孤零零的馬車裡,被困在了小金水橋上。
這個橋雖然叫小金水橋,下面的小金水河水流卻是又深又急,直接匯入南京城外的滔滔大海的。如今,小金水橋兩頭被堵,橋下就是湍急的河水,根本就是一個決殺的死局。
面對來勢洶洶的穆家父女的質問和嘲弄,還沒等綺羅公主說話,姜醇頗有些擔當的一撂車簾子鑽了出去。
事到如今,反正已經撕破了臉,再無退路,姜醇坦然地站在車轅上,轉身直面穆家父女,冷冷的哼了一聲,“哼,信任有加?看重?在邊寨大營,穆大元帥是把全副的暗衛都託付了一個女娃娃這次在穆府又是你們逼迫在先,絕了姜某一條條的退路,更是為了你穆小姐的一己女人的嫉妒,就把姜某推到辰國司徒家的刀鋒之下我姜某自問坦坦蕩蕩,上對的起天,下對的地,今日之事,純粹是你們欺人太甚,姜某逼不得已才如此自救的。”
姜醇計算過,現在他們已經離了穆府,月知文的暗衛也就在附近了,他站出來侃侃而談,本是為了拖延時間,等待救援的。但是他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最後竟然大義凜然的指責起穆家父女來,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是穆家父女不仁在先。
穆彪氣的手指亂顫,“真真是一派胡言,老夫讓你看顧著昭兒,你讓他命喪沙場,老夫都沒有怪罪你我縱容你如此,現在,你都把人救出穆府了,人贓俱在,你還如此狡辯,真是欺我太甚,拿命來”
穆彪暴跳如雷的說著,一伸手,旁邊的親兵適時地遞上弓箭,穆彪彎弓搭箭,長箭嗖的一聲劃破夜空直奔姜醇面門飛去。
正在慷慨激昂的說著的姜醇被突然飛至的鵰翎箭羽嚇得腿肚子一軟,差點跌下車去,一旁的執墨眼明手快,從腰間抽出短刃,一躍而起,聽風辯位,直直的迎上了挾裹著穆彪怒火的雷霆之擊。
執墨手起刃落,穆彪的長箭被劈作兩截,改了方向,落入了湍急的河流裡,連個聲響也就有就沒了蹤跡。而執墨全力一搏之後,自己也如風箏一般落回了馬車上,嘴角沁出了血絲。
“咦,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皇子府車伕竟有如此功力,來,來,來,再接老夫三箭試試”穆彪沒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