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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手,成犄角之勢把他和張子巒護住。
周連蘭一出來,周寺鋒首先慌了,剛才還想催促著找點動手的他,話沒說完咽回去,轉而對著兒子厲聲問,“逆子,你整日不務正業,流連詩畫也就罷了,這個時候為何摻和進來?”
“摻合?子巒兄得了真正的《漁歌晚唱》,兒子一直在張府欣賞,爹爹你們要做什麼?大殿下這麼好的人不做皇帝,還有誰能做?” 周連蘭是個畫痴,迷迷糊糊的,連自己成了人質還步自知,見父親暴怒,歪著頭認真地問道。
哎,逆子,害我不淺周寺鋒暗歎一聲,但是周連蘭是他的獨子,是他周家唯一的香火傳承。周寺鋒縱然心中不甘,還是無奈的對著司馬炎一躬到地,然後起身,無言的對著背後揮揮手,親兵領命傳了下去,圍住月知文的人等都紛紛停了手,調轉刀口,把穆貴妃等穆家一干人圍了起來。
自從周連蘭一出現,司馬炎就知道大勢已去,周寺鋒只有周連蘭這一個兒子,如同自己待司馬玉一樣,周寺鋒為了周連蘭也是什麼事情都肯做的,這個時候他陣前倒戈,只能怨自己棋差一著,算漏了月知文會提前籠絡了畫痴周連蘭。
“你……,唉”司馬炎長嘆一聲不再說話,對著多年的老友,雙方都知之甚深,他還有什麼能說的呢。
隨著周寺鋒的命令傳了下去,圍攻月知文等人的南京府兵們終於紛紛退了下去。
執典鬆了口氣,顧不上處理自己手臂上見骨的傷口,彎腰想抱起月知文。不料,月知文用僅有的一絲力氣掙脫了他,自己踉蹌著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看著月知文赤紅的眼睛,執典不敢違拗,趕緊上前攙扶起他,扶著他向前走去。
此時,熊熊的大火已經把送鳳台燃的只剩下了一堆灰燼,月知文狠狠的掙脫開執典的手,爬過去在大堆的灰燼中拼命的找尋著什麼,他的綺羅就在這裡,她一定是躲在某個角略裡等著他去救呢,她中了毒、嗆了水、中了箭、被火燒,她一定嚇壞了,她需要他
自從母妃死後,從沒有人能像綺羅一樣牽動著月知文的心,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強烈的想保護一個人,即使是拚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他也毫不猶疑。他無比的後悔,在巴郡時自己不該放開她的手,讓她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視線。當他得知她沒有死,而是被穆宛清帶了回來之後,沒有人知道他心裡的狂喜,一直缺失的那一角心臟終於要補回來。
可是,他錯了,老天爺依舊不能放過他,採用這樣更殘酷的方式懲罰他,今夜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出自己的生命,只差半個指尖的距離,他甚至感覺到了她的溫度,但是最終還是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消失在這堆灰燼裡。
此時此刻,月知文一直的信念動搖了,那個心心念念,一直費盡心機也要得到的江山,到底是不是他生命的全部?沒有了那個聰慧女子的陪伴,得到了江山又如何?沒有了她,誰會陪他站的高高的,誰還能懂他的心,那個聰明的、能牽動他思緒、融入他骨子的浮綺羅再也沒有了,帶走了他的魂,帶走了他的志,月知文眼神空洞洞的,只剩下了一具軀殼
“綺羅,是我錯了,你不要走, 回來啊,回來啊”月知文仰天斯吼。
執典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月知文,這還是那個一向泰山崩於前還面不改色的主子麼,還是那個那個篤定的,把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月國大殿下麼?失去了心愛的融入了骨髓的人,這樣的打擊擊潰了月知文的神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月國大殿下崩潰了
執典一下子慌了手腳,他不顧自己也是被傷的獻血如柱,已經是在再勉力支撐的身子,執典強撐著上前一步緊緊的抱住了月知文,嘶啞著嗓子說,“主子,您節哀,保重身子,此刻大局要緊,還要您親自主持呢。”
“大局?”月知文迷茫的蹙起了眉頭,突然他反映了過來,悲愴的仰天長嘯,“哈哈,沒有了綺羅,還要大局有什麼用?”
月知文痴狂的說著,揮舞著手臂又推開了執典,在大堆的灰燼裡瘋狂的著了起來。
被悲傷浸yin了全身的月知文力氣大得出奇,受傷頗重的執典被他全力一推,
終於沒有支撐不住,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不甘的閉上了眼睛,昏迷了過去。
“既然大皇子如此痛苦,就追隨你的綺羅公主去吧。”金水橋上有人大喝一聲,一隻短劍,閃著詭異的綠芒,流星一般向著月知文飛來。
月知文心中痛及,聞聽此言不但不閃不避,反而轉身背對著短劍,喃喃自語,“如此也好,綺羅你慢點走,我月知文這就去陪你。”月知文說著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