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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御越想越覺的可疑,他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慮,帶著隨影等人日夜不息的直奔安都。可是他人還趕到沒到安都呢,就又收到了南宮奕的傳書:耀樂韻在燕山隘口的良郡舊址上擺下了一盤大棋,呼叫了耀家的精銳,擺開架子要和鸞家認真的鬥上一鬥。
有這樣的熱鬧可看,最喜歡渾水摸魚的公子御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於是他繞過安都,直奔山勢複雜、各方勢力交織在一起的燕山隘口。
山林小徑間的密路公子御是走慣了的,何況他這回還是想悄悄地去看個熱鬧,仔細的看看耀鸞兩家各自的底牌。因此,公子御一行還專挑著最隱秘之路,迂迴的奔向良郡舊址。
可是,這次鸞耀兩家布得局實在是太大了點,離著良郡還有好幾十裡地呢,暗哨眼線們就不時出現了,為了不打草驚蛇,公子御只能挑選更偏僻的路徑悄悄前行。
當初,燕山隘口的韓素剛剛開始扯起大旗折騰的時候,公子御就留意到他們了,因為這個隘口地理位置特殊,他曾經派人來摸過這一帶地形,這事就是隨影親自主持操辦的。
在又一次躲開暗哨之後,隨影煩躁的拉住了韁繩,有些不耐煩地說,“公子,這裡的蒼蠅也太多了,咱們換一條密徑,避開他們吧。”
公子御劍眉一挑,似笑非笑地說,“算你小子識相,本公子一直忍著,看你小子要藏私到什麼時候,還好你還沒笨到討打的地步。”
騎在馬上的隨影狗腿的一個瑟縮,趕緊分辯道,“公子,不是小的故意藏私,是那條密徑實在太難走了,而且從那裡走幾乎要繞道瓊州郡了,小的是怕耽誤時間,剛剛才沒有提起的。”
“詭辯你家公子啥時候怕過山路難行,遠上幾步算什麼,隱秘山路上也許更能看到熱鬧的好戲哪。”公子御心中另有盤算,嘴角噙著一抹不羈的笑,神色莫測的說道。
看著自家公子的這幅胸有成竹的神情,隨影即使再想抖機靈,滿肚子逗悶子的話也都統統地嚥了回去,他神色一整,恭敬的答到,“是,聽公子吩咐。”
有了隨影在前面帶路,隨劍等緊緊跟隨在公子御身後,他們一行立即撥馬向著瓊州方向繞去。此時的公子御並不知道,就在小半個時辰前,薛達仁帶路,綺羅帶著丁香和雲霜剛剛從那裡經過。不過,在她們過時,鸞家安排好的暗哨、暗衛們都依令按兵不動的,而公子御他們的待遇就很不一樣,幾乎是他們剛一拐上密徑,鸞家安排下到這些人就悄悄地招呼了過來,只是沒見到鸞七格殺的命令,沒有狠下殺手罷了。
在這麼隱秘的地方,原本是人跡罕至的,暗樁們竟然比之前的路上有多無少,公子御雙目一眯,心中警惕了起來,心中暗附:看來鸞家這回要玩大的了啊。
鸞七領了鸞秋盈的旨意之後,馬上就傳下令來,讓大家守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再幹涉來人,放了他們過去。得令之後的鸞家眾人立即紛紛的停了手,又找了隱秘的地方悄悄的貓了回去。
鸞家這些人這麼猛地一收手,正同他們玩得不亦樂乎的公子御主僕身邊突然清靜了,隨影勒住韁繩,沒盡興的大聲說道,“這群龜孫子的,爺爺還沒玩夠了,剛剛熱了身,他們就嚇得貓起來了啊。就這點小伎倆就想引著爺爺上鉤,回爐再去練練吧。”
沒錯,隨影看出了鸞家暗衛們是故意停手的,以為是他們是在玩得欲擒故縱的把戲,所以罵罵咧咧的喝破了他們,然後轉頭目示自家精明的公子,看他還有什麼下一步行動的吩咐。
誰知道隨影一回頭卻被嚇了一跳,只見一向泰山壓頂也面不改色的公子御此刻卻是一幅見了鬼魅一般,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他額頭上掛滿了汗水,嘴唇抿的緊緊的,瞪的大大的雙目赤紅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背上的那特大號長弓被他拿到了身前,他雙手青筋暴露著死死的抱著長弓,彷彿一鬆手,那個噬天長弓就能自己長了翅膀飛了一樣。
隨影看得一點也沒有錯,一向篤定的公子御這回是真的有些慌了手腳了,自從他們踏入了這條隱蔽的密徑,他背後的那把噬天長弓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而且越往前走它越是興奮,如果不是公子御眼疾手快,一把把它死死地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並且咬緊牙關按住,怕是真的像隨影想的那樣,那張長弓就張上翅膀飛起來了。
自從公子御無意間得到這把嗜天下長弓之後,這樣的情形還是他第一回遇到,長弓之靈那迫切之情讓公子御慌亂了起來。
當初南宮奕的師傅不死老神醫,初見這把長弓時很是被它所蘊含的戾氣嚇了一跳。但是,他仔細得斟酌考量了公子御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