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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藉口?啊?”
鸞秋年見到巫長老暈倒時已經懵了,急得團團磨轉,現在被司徒善生指著鼻子這麼一罵,他更是一時沒了主意。反倒是一直以來以一個普通道童打扮得鸞八很快的鎮靜了下來,他有條不紊的把暈倒的巫長老扶在長榻上安頓好,然後對著司徒善生一個稽首,不卑不亢的說, “司徒少爺莫急,吾家仙師只是維持法陣日久了,有些脫力而已。若不是仙師的法陣維繫著,青峰山上的商家可不是善與之輩,我們圍了他們這麼久,他們看家的陣法早就讓我們屍骨無存了。”
司徒善生也是模糊的聽說過商家的護山大陣的,這些日子以來也多少見識了櫻殤八卦噬魂陣的威力,方才他那麼說不過是被壓抑久了發洩一番罷了。此時,他聽了鸞八的話,稍微冷靜了一點,冷哼一聲問道,“哼,那依你說,下面要怎麼辦?巫仙師暈倒了,你們鸞家還有其它的仙師可以維繫大陣?你來?”
“巫門傳承悠久,傳人自然不少,在下的大師兄跟隨仙師多年,習得一身的本事,只要師兄到了青峰山下,事情就好辦了。”鸞八信口開河的瞎編著,一邊悄悄觀察著司徒善生的臉色,見他臉上稍微有了一點鬆動,他趕緊趁熱打鐵的建議到,“司徒少爺請消消氣,稍待幾日,待我修書一封給大師兄,讓他即刻趕來,如何?”
“好,本少爺就給你個面子,我給你們五天的時間,等等你巫門的大師兄”司徒善生說著,憤憤的一甩袖子離開了巫長老的主帳。
司徒善生一走,季禮滿含深意的掃了一眼鸞八和鸞秋年,也隨著司徒善生的腳步離開了。
司徒善生的跋扈和季禮似乎看透了一切的審視,都讓鸞八心頭突突急跳,見他們終於離開了主帳,他也雙腿一軟,跪坐在了巫長老的榻邊。
見鸞八也倒了,鸞秋年趕緊哆哩哆嗦的趕了過來,急切地催促說,“巫長老的大弟子既然這麼有本事,你快點寫信跟他吧,我擔心那個司徒善生還會來鬧的。”
鸞八苦笑一聲,反問道,“鸞大人也信了我方才的話?相信巫門傳人很所,有一個厲害的大師兄?”
“呃?你,你,……”鸞秋年一愣,臉上馬上脹紫了起來,他看了看左右,指著鸞八的鼻子,咬著牙小聲說道,“你作死啊,竟然敢騙他們?那個司徒善生已經對鸞家有諸多不滿了,如果被他知道了你這回又騙了他,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妖蛾子呢?”
相比於鸞秋年的緊張,鸞八則鎮靜了許多,他撥開鸞秋年的手指,詰問到,“現在巫長老暈倒,惟有先穩住司徒善生和季禮,趕快把這裡的情況稟報太后娘娘和鸞王知道。至於其它的,我相信娘娘會有辦法解決的。不冒險欺騙他們一下,你能說服他們老實的等著太后娘娘來處理麼?”
“你?”鸞秋年氣的語氣一滯,他一把鬆開了攙住鸞八的手,氣哼哼地說,“你最好祈禱太后娘娘真的能給你圓了這個謊去。”說著,鸞秋年一甩袖子,也走了出去。
鸞八沒有理會氣哼哼的走出去了的鸞秋年,他又小心的給巫長老蓋上一床厚實的被子,然後把這裡的情況細細的寫了信,他沒敢使用信鴿,而是招過一個十分可信之人,千叮嚀萬囑咐了,才把信交給了他,令他晝夜不歇的趕回安都,親手交到老族長鸞飛騰的手裡。
差人不敢怠慢,一路上絲毫不敢休息。很快的,鸞飛騰就收到了鸞八的來信,得知巫長老無緣無故的暈倒的情況,鸞飛騰腦袋嗡的一聲,他首先想到的是燕山隘口的偷天換日太白鼎,擔心它是否有恙?
不同於司徒善生和季禮等人對於巫長老的盲目信任,鸞飛騰是知道巫長老的本事的,他知道巫長老在青峰山下襬下的歸元獨霸無極陣是巫門的看家大陣,他原來就曾聽鸞五說起過,巫長老對於這個陣法精通的很,此陣是斷斷傷不了巫長老自身的。
再聯想到已經兩天沒有收到燕山隘口那邊傳來訊息了,鸞飛騰隱隱的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捎一沉吟,招手喚過了鸞七,吩咐他親自去一趟燕山隘口看看,看看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打發了鸞七去燕山隘口查探情況,鸞飛騰自己也沒閒著,他把鸞八的來信收入袖中,就急急忙忙的就趕去了耀宮的紫鸞殿。
鸞秋盈見父親面色不善,極其默契的打發了閒雜人等,徑直問到,“可是燕山隘口那邊出了事?”
“是,也不是。”鸞飛騰說了句自相矛盾的話,然後從袖中取出鸞八的信遞了過去。
鸞秋盈仔細的看完了鸞八的來信,臉色也漸漸的難看了起來,不相信的說,“商家有這麼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