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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商家,對你誤會良多,你不要怪我才是。”
“商家,商家,”商蘭一時說不下去了,她雖然不是太瞭解商老族長的計劃,但是也知道商家對綺羅的心思不單純,這從她第一次在水雲間為綺羅梳妝就知道了的。現在面對綺羅她不能言辭鑿鑿的欺瞞說商家待綺羅沒有二心,但是現在的她再也不能罔顧自己的心意,完全的聽命於商家了。
商蘭不敢想象,萬一哪一天,老族長商闕命她對綺羅不利,自己將何去何從?一面是傾心佩服的主上,一面是養育教誨的家族,商蘭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說下去,怔愣在了當場。
商蘭心頭糾結,綺羅也在為難,她可以感受到商蘭的忠心,也感念她的一片維護之情,但是另一方面她也不能全然的新任她,畢竟她屬於神秘大族商家,雖然目前是暫時的合作,但現在青峰山之圍以解,自己也從燕京抽身,以後雙方如何,還是個未知數呢。
綺羅實在猜不透商家老族長的立場,這麼一個龐大的家族,勢力不俗,卻一向低調行事,即使天下狼煙四起之時,他們也是坐看紛爭,從不介入其中,逐鹿中原。但是細思天下大事,卻樁樁件件都有他商家的影子,他意欲何為呢?
經過騰繩一役,鸞家幾番清洗,父皇在宮中的勢力所剩無幾,而姐姐紫鳳公主還在鸞家掌控之中,若想再次潛入望柔臺下的密到開啟耀家秘庫,似乎只有藉助商家的勢力了。可是,商家目的何在?
如果弄不明白商家的目的,貿然藉助他們的勢力潛入耀宮,就等於把自己的底牌攤在了未知人的面前,這個賭注不小,耀家秘庫事關重大,商蘭可信並不代表著商家可信,這次該如何決斷呢?
綺羅一時間也陷入了沉思,她撫摸著袖中開啟望柔臺地宮秘鑰之一的金玉髮簪,呆呆的出起神來。
沒由來的,沉思中的綺羅腹中一動,她顧不上再想商家的態度,趕緊伸手去捕捉那神奇的異動,連手裡握著的潔白的金魚髮簪都沒來得及放下。
直到確認來自腹部的輕動只是異常調皮的小傢伙抻了抻腿,綺羅才放了心,含著笑收回了手,手裡握著的金魚髮簪也無意間掠過她的心口。
突然,溫潤的白色髮簪上發出一道強烈閃亮的紫芒,雖然只是一閃即逝,綺羅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她只覺得隨著眼前的閃亮,心口處竟然開始熱了起來。開始只是一點點地溫熱,慢慢的越來越熱,燒著她的心,烤著她的肺,只有半盞茶的功夫,綺羅臉上一陣扭曲的慘白,額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陛下,你,你這是怎麼了?”
商蘭急得變了聲,雲霜也幾步跨了過來,帶著哭腔說,“好好的,怎麼這樣了,陛下你先躺下,奴婢這就去請南宮神醫。”
綺羅一把扯住急著出去的雲霜,斷斷續續的說道,“莫,莫要驚動了別人,先看看再說。”說著,她自己顫抖著左手撩起了外衫的衣襟,把右手探入懷裡,取出了那個灼熱的熱源——她一自從伍郡醒來後就一直貼身佩戴的玉佩來。
玉佩從綺羅心口拿開,形狀就以肉鹼看見的速度開始了變化,只見那個乖巧靈動中透著憨態的碧綠色的幼鹿玉佩漸漸的消失了,竟然慢慢恢復它原本的模樣,翠綠的龍身,血紅的鳳冠,霸氣中帶著溫潤的碧綠嫣紅,正是那塊栩栩如生的飛龍翔鳳玉佩,只是飛鳳的左翅之上有一處暗沉的雜質,是原本的玉佩不曾有的瑕疵。
玉佩變幻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完成了,完成了變身的龍鳳玉佩也不再灼熱,漸漸的恢復了它慣常的溫潤,靜靜的躺在綺羅白皙的掌心裡,似乎在和她訴說著什麼,綺羅心頭又升起了那股子熟悉親切的感覺,嘴角上翹不,自禁的掛上了一抹久別重逢的微笑。
綺羅沉浸與玉佩心靈相契的美妙裡,一旁的商蘭卻大變了臉色,她聲音顫抖著,結結巴巴的問道,“請問陛下,這,這玉佩是從何處得來的?”
聽出了商蘭的緊張和鄭重,綺羅心念一轉,心頭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由於秋月伍郡被襲擊的突然,秋月母親未及交待就命喪鸞家之手,對於這個可以變化的玉佩她一直不清楚是怎麼個來歷,只是感覺它讓自己異常的熟悉,在自己很多次遇險之時,是心口處它散發出的溫熱讓自己化險為夷,每每把自己從絕境中拉了出來。
綺羅能感覺出這塊玉佩與自己有著莫大的關聯,但是卻一直不清楚她的來歷,在白寨之時,綺羅曾經拿出來給見多識廣的白泰看過,只不過那時候無亂他們怎麼察看,幼鹿形的玉佩就是絲毫不為所動,不肯恢復原本的模樣,白泰也就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