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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南宮奕的預料,小皇帝辰茂見到了公子御平安,他最後的心願已了,帶著欣慰與滿足,欣慰地去了。可是,兄弟情深的公子御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他抱著辰茂的屍體,一下子急紅了眼,被南宮奕壓下的狂躁氣息更加猛烈的翻騰了上來。而這次,他連南宮奕也不認了,南宮奕被他甩來,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更別說安撫他了。
南宮奕心中焦急,猛地想起昨夜公子御離開儲秀園時,懵懂無知之時,準確的奔著椒房殿去了,而後來強撐著他步出椒房殿時,還不忘記把綺羅公主裹的嚴嚴實實的。還有在秘道藏身的時候,他對著那枚別緻的金魚簪子迷離的神色,周遭的氣息就那麼的安寧。
束手無策的南宮奕想到此處,目光一亮,求助的望向了呆愣在一旁的綺羅,輕輕地咳嗽一聲,緩緩說到,“還請皇后娘娘施以援手。”
其實,自從公子御從密道里出來,到他對著迴光返照的小皇帝輕聲慢語,在到他目睹小皇帝薨逝的瘋狂,綺羅的心緒一直在被他牽引著,一連串的真相讓她一直恍惚著。
初出密道的公子御讓綺羅回想起了旖旎的*夢,幾乎是羞怯的不敢正視他的眼睛,但是接著他撇著她被握著的手,那含義豐富的一眼,讓綺羅心頭又惶恐了起來,彷彿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被人抓個正著一樣。
但是隨後公子御和小皇帝之間的對話漸漸吸引了綺羅,讓她咱是放開了小兒女的嬌羞,認真地傾聽了起來。原來,公子御與辰茂長的一樣,不是偶然,而是他們本來就是一母雙胞的嫡親兄弟,他們的母妃也是被司徒嫣迫害而亡的,那公子御一直以來的行為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釋。
隨著,公子御身份的明晰,綺羅心頭一澀,如今的公子御和當初的月知文何其的相似,一個是大月之主,一個是強辰之後。若說硬要找出他們之間的區別,怕就是在自己還未明瞭公子御身世之前,在燕山隘口的虛冥幻境中相處的時光裡,自己的心已經悄悄地陷落了,為了那跳躍的銀魚,為了那蔽日的小屋,為了那成片的七色春花,為了大漠落日的壯觀,為了那席溫暖的外袍,為了那個精緻的小鼎,為了……
這一切的一切,造就了自己以為是旖旎之夢的一夜纏綿,讓本就錯綜複雜的事情變得更加理不清,剪不斷。哎,綺羅在心底苦澀的嘆息了一聲,現在,再想到昨夜那似真似幻的夢,綺羅額角突的一疼,公子御看到自己和辰茂教握的雙手時那複雜的神色一下子跳出了綺羅的腦海,無比清晰的再一次展現在了她的眼前,刺得她心割裂般的疼了起來。
罷了,這樣也好,腕心得痛楚之中,綺羅下定了決心,既然以後避免不了戰場相爭,從現在起斬斷了也好,糾纏不清,只會越來越痛苦罷了。
綺羅心頭有了決定,長出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巧恰看到了南宮奕望來的求助的眼神。雖然沒有見過公子御身邊的小神醫,但是綺羅卻聽過不少關於他的傳聞,以後昏迷的商蘭還指望他來喚醒呢。
一息之間,綺羅心頭轉了幾轉,已經拿定了主意,她漆黑的眼眸轉了幾轉,彷彿是被南宮奕喚回了思緒,緩聲說道,“南宮神醫太客氣了,需要本宮做什麼,儘管吩咐就是了。”
看著綺羅清明的眼神,無波的面容,南宮奕心頭一怔,難道是自己想左了,這個大耀的公主對公子御根本無情?聽著她這麼平靜的說聽自己吩咐,南宮奕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事本不是他能教的了的,是需要關心公子御之人發乎內心的去換回他的理智,是心與心的交流,至於什麼採用什麼樣的形式反倒是次要的了。
綺羅就這麼靜靜的等待著南宮奕的回答,偏偏南宮奕想了想又想不知道如何的開口,可是一旁紅著眼癲狂的公子御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氣氛的凝滯,他推開了南宮奕之後,心中憤懣之氣還是不減,他狂哮一聲,“司徒嫣,我還我母妃,還我哥哥”
公子御咆哮著,眼眸中的血色更盛,幾乎燃出火來,他大袖一揮,就像衝出寢宮。突然,隨著他揮起的袖子,閃起一道弧形的潔白的光華,緊接著叮噹一聲脆響,潔白的光華落地,原來是公子御早秘道之時匆忙之中揣入袖中的那隻別緻的小金魚髮簪。
狂暴中的公子御竟然一怔,目光順著潔白中泛著一絲紅暈的小金魚髮簪望去,而幾乎是同時綺羅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她的心狂跳不已,這枚簪子正是自己的母妃遺物,父皇鄭重的交付在她手中的開啟望柔臺地宮的鑰匙之一。自己遍尋巴郡山外不得,不知為何竟然落在了公子御的手中。
綺羅顧不上沒有細想其中的牽涉,她疾步的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