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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禮理解了他的意圖,也聰明的撤了出來,這一點讓司徒善生很滿意。
在司徒善生的計劃裡,耀辰的邊境是他考驗季禮的最後一站,鸞家在騰繩邊城的實力若隱若現,司徒家在白水邊城駐紮了幾十萬大軍震懾著,那個白水總兵武喬奉為人低調,司徒家查不出他有什麼不妥,他也一直以來頗得司徒太后的信任,但是司徒善生卻直覺的他有些看不透。因此他想趁著這次機會看一看季禮,也查一查這個武喬奉。
司徒善生還沒想好合適的辦法,司徒太后的書信就到了,詳細說了這次漠北失利之事的反常,並且叮囑他留意那個吳元是否逃回了季禮身邊。
“吳元麼?”司徒善生沉思著,無疑意識的咀嚼著這個名字,眼眸中泛起陣陣綠芒,在搖曳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詭異。
突然,沉思的司徒善生笑了起來,“也好,季禮既然要藏住這個吳元,本少爺就成全了你,過幾天再給你演出好戲,有了武喬奉,這出戏才能更精彩。”
思量了一夜,司徒善生終於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伴隨著帳外泛起的魚肚白,他終於踏實的睡了過去。
秋邑城外辰國大營裡兩個主帥帳篷中的燈光雙雙亮了一夜之後,辰國大營裡緊張的氣氛反而消散了。司徒善生繼續晚上摟著美人胡鬧,早上太陽老高的才起身,常常的就耽誤了大軍的行程。季禮對司徒善生益發的包容,不管他如何胡鬧,都是溫潤的一笑了之,配合著他的作息隨時調整著大軍的行進。
拖拖拉拉的走了小半個月之後,大軍來到了與騰繩邊城只有百里之遙的彭城,這裡的太守申科是鸞秋盈母舅家的一個遠親,也算是鸞家自己人,這些年來對鸞家盡心盡力。
申科知道春蘭是太后娘娘身邊得意地人,對她也格外的尊重,探得她得口風想要幾個粗使的丫頭之後,馬上在自己的府中仔細的挑選了幾個知根知底又機靈的丫頭,殷勤的地送到了春蘭和丁香的面前。
春蘭滿意的誇讚了幾句申科對太后娘娘的忠心,並暗示自己會在太后娘娘替她美言,之後挑了一個看著老實順眼的丫頭留下,把其他的丫頭和一臉謙恭的申科打發了回去。
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丁香一直緊閉著嘴巴,當自己是個無知無識的隱形人的,等到申科等人一走,她才稍微活動了一下酸澀的肩膀,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笑容滿面地春蘭。
春蘭得意地眨了眨眼睛,憋著笑嚴肅的說,“老身不會食言,這丫頭是給香玳公主找來解悶的。”
看著春蘭得意地眼神,丁香眸中也亮了起來,她起身幾步奔到那個相貌平凡的丫頭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試探的問,“小姐?”
聞言,那個一直規規矩矩垂著頭的丫頭抬起了頭來,嫣然一笑,隨著她漆黑的眸中波光流轉,平凡無奇的臉瞬間生動了起來。
這回,丁香再無遲疑,伸手抓住了眼前人的手,欣喜著語無倫次的說,“小姐,真的是你,是小姐來了。”
“你這麼大聲,擔心別人不知道麼?”綺羅用慣有的溫和中帶著調侃的腔調說道。
聞言,丁香立即閉緊了嘴巴,警惕的四周看了一圈,見無異常,才放心地來過綺羅的手,把她送到了座位上,才後知後覺得說道,“小姐來這裡,那司徒善生和季禮他們防備不嚴格了,沒事了?”
“不,”綺羅搖了搖頭,“他們是外鬆內緊,馬上就要到邊城了,不論是鸞家還是司徒家甚至是季禮,儘管目的不同,他們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尤其是季禮,這些日子他見多了你唯唯諾諾的樣子,我要親自和她聊聊,他才能安心。”
丁香眨巴著眼睛,對於綺羅的計劃,她插不上嘴,但是大眼中的流露出濃濃的擔憂,手緊緊地抓住了綺羅的袖子。
就在這時,賬外傳來小宮人輕聲地稟告聲,“啟稟春蘭姑姑,安都來人急著要見您。”
丁香身子一抖,春蘭面上也是一緊,綺羅安撫得拍拍丁香的手背,衝著春蘭點點頭。
春蘭會意,清一清嗓子,大聲的說,“香玳公主請早些安歇吧,奴婢不會讓閒雜人等打攪您的。”
丁香看著刻意的春蘭,再看看胸有成竹的小姐,她也學著往日的樣子,渾渾沌沌的應了聲,“好。”
春蘭轉身走了出去,只聽到她在賬外細聲叮囑,“仔細守著,若是出了半天差錯,小心了你的腦袋。”
似乎是春蘭出的時候面上還帶著狠辣,小宮人顫抖著聲音應了聲,“是。”隨後,腳步聲響起,春蘭遠去了。
丁香聽著外面春蘭的一連串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