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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內心怎麼想,能不撕破臉皮的時候,就是面前是殺父仇人都可以做出一副親近的樣子。
回首瞟了拿著隨身碟的文立言一眼,曲靜水答:“立言資歷尚淺,還想要多學習,怕當不起吳先生的教導啊。”而聽到他的話,文立言有種古怪的感覺。立言?他什麼時候和這位老闆這麼親近了?都可以省略姓氏來稱呼了。
吳士眯了眯眼說:“資歷淺架不住有本事啊!就說昨天吧,這位文老弟鑑定出那古董瓶,可就讓人佩服呢!我還是要多來交流學習的。”
文立言並不能很好地反映出這兩個人在打什麼機鋒,但是他知道這兩人的交鋒是建立在自己身上的,微微的壓力讓他捏緊了手裡的隨身碟,然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他應該只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曲靜水吧?怎麼眼前這位吳先生也知道自己的名字似的?
他自然不會知道,現在古玩街有點門路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在這個地方,想保守一個秘密是困難的,而曲靜水根本就沒有要保守的意思,任由別人打聽了去。
“立言的事,暫且不說。我們先談正事。”曲靜水輕微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是一個弧度很小的冷笑,動作太小太短暫,讓離得近的文立言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曲靜水已經坐到了櫃檯後,攤開手,讓文立言把隨身碟放到他手裡。
“吳先生,虛的就別拿出來說了,你我都知道這物件……哼。”上下拋了拋那隨身碟,從鼻腔中哼出一聲,曲靜水一把將隨身碟拍到桌面上,“不過,看在吳先生在古玩街的名聲,要我收下這件東西倒也沒問題。”
吳士的瞳孔在那瞬間縮了縮。曲靜水竟然真要收了這個東西?人人都知道這傢伙“高貴”得要死,稍微便宜的東西根本就不會收。他針對的客戶群本身就是有權有勢的那個圈子,所以一般的物件放都不放在眼裡,就像昨天那個酒瓶,一旦證實不是五糧液的瓶子,他就沒有了興趣,而這個根本算不上有多少價值的物件,曲靜水卻說要收?真是給自己面子?開玩笑,誰給自己這個面子曲靜水都不會給!那麼這東西真有什麼玄機自己沒發現?
下意識看了一眼隨身碟,發現它依舊是合上的狀態,被擦去了一部分泥,並不起眼。
那麼,莫非是這個文立言……?
吳士有些猶豫,但是曲靜水不會給他機會猶豫,“怎麼,吳先生,開個價吧,合適的話我們就成交了。”
張了張口,吳士看著曲靜水,卻無法從他臉上看出什麼,而文立言的表情明顯透著點迷茫,好像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樣。
“那……照行情來吧。”他聽見自己這麼說,或許是因為對這件東西的懷疑,對曲靜水的畏懼,他沒有抬高價格。
當吳士出門的時候,臉上不可思議的神色所有人都看到了,所以很快,曲靜水做主收下了那個沒用的物件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古玩街,人人都在關注著這一切,只覺得太古怪,曲靜水竟然會收這種東西?隨即,不知有多少人為了試探而準備了同樣的物件送上去,都被曲靜水做主收下了。
6、這個未來的秘密 。。。
那個隨身碟最後被曲靜水帶走了,而文立言也暫且算是站住了腳跟,在短暫的時間內不再用擔心如何在這個地方生活下去的問題。
在吳士把隨身碟拿來之後,古玩街眾人似乎是對他們的舉動看不透,之後的漫長時間裡店裡都保持了一種詭異的安靜,偶爾有人來,也是其他人去招呼,而沒有人轉讓東西,文立言也沒什麼工作,倒是怕遇見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而白白提心吊膽了一番。下午工作結束之後,他依舊被曲靜水安排在那家酒店裡。文立言倒是頗有種這裡已經成為了自己員工宿舍的感覺。
事實上,曲靜水必然是發現了自己的窘迫的,不然也不會主動給自己安排住處……
有一種自尊受傷的感覺,文立言知道自己不甘心,如果不是因為突然到達這個陌生的時代,他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然而事實已經發生,他也沒有辦法讓一切改變,只能接受。明明在這裡只有兩天而已,卻讓他有了已經過了很久的感覺。
已經很疲勞了,從昨天開始就緊繃的神經讓文立言坐立不安,即使昨夜一夜未睡,他依舊無法放鬆下來,生存的危機暫且解決之後,他必須了了解現在是怎樣的一種狀況。這個世界是不是他所認知的未來?為什麼自己認識的文字會失落?所謂的古文字,隨身碟的用法都已經沒人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左右看看,除去那些和曾經的時代中並沒有太大差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