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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鑑定師,一旦被學術界認可,就證明一整個群體對他的職業操守,能力,為人等等方面的認可,這將他和一般的鑑定師區分,自然是好事。
當然,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猛烈的挑戰,多的是心理陰暗的人給文立言下絆子,也多得是好奇心爆發的閒人跑過來試文立言的本事,只不過卻被文立言一一化解了。他倒是養成了一個每天下午兩點到四點在拍賣行停留的習慣,算是方便別人來挑戰自己?
所以當羅杏晨(前文提到《珍奇薈萃》主持人)出現在文立言的面前的時候,文立言還真沒有驚訝。雖然按理說作為《珍奇薈萃》的主持人,羅杏晨和文立言並不是對立的關係,但是就算是文立言認為是熟人的那些專家還會閒的沒事兒幹跑來讓文立言鑑定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羅杏晨也算是古玩界的人,或許手頭有一兩件不常見的物件,想讓文立言看看也是正常的。
所以文立言只是笑道:“羅小姐莫非也是來考我的?”
“呵呵。”羅杏晨的表情有些尷尬,畢竟像這樣明明是熟人卻專門來為難對方,實在有些不厚道。最近文立言風頭太盛,雖然羅杏晨也是見識了文立言神奇之處的,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再考考他,見識見識文立言到底有多少本事。到現在為止,文立言還真是從來沒有被難倒過,多的是人想要終結他的神話,就是羅杏晨自己也隱約有這樣的衝動。
“文先生,不管怎麼樣,您給我看看我的物件吧。”她岔開話,然後把拿在手裡的盒子放在文立言面前的桌子山。
文立言也不追究,笑一笑,然後開啟盒子。
讓文立言驚訝的是,他在盒子裡面看見的竟然是一尊娃娃。
他記得這樣的娃在自己的時代倒是挺流行的,不同牌的娃娃相貌特點不同,但總歸都是被用來打扮的,有的時候娃身上的一件衣服都能抵上一般人一個月的生活費,而養娃的人,還有很多忌諱,比方說必須用“請”“一尊”之類的話,不能市儈地用錢來衡量娃,幾乎就是把娃當成子女在養,圈外的人如果說錯了話,說不定會直接讓養娃的人群起攻之的。
文立言一向是認為自己一個大男人和娃娃之類的沒什麼干係,雖然養娃的也不乏男性,他卻對這些不是很瞭解,甚至看見這一尊娃的時候他根本弄不清這是什麼娃,他知道的,似乎只有一個芭比娃娃?但是很明顯這個娃娃是男性吧?
“羅小姐這……是從哪兒得來的?”有些不知道怎麼稱呼這一尊娃,文立言可疑地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問。最近這段時間,他真是遇到了不少神奇的物件,而這些物件的來歷也是千奇百怪,正常一點的是從一些部落發掘的,水底打撈出來的,還有剿滅變異動植物的時候在它們的巢穴找到的,被併入行政區城區的部落建築物被推倒的時候出現的,諸如此類,頗為有趣。
這就是古玩的樂趣,每一個物件之上都可能有一段傳奇,從歲月的大潮中遺留下來的珍寶,誰知道它見證了多少?想想,你眼前的物件,在無數年前就誕生,曾經被隨意丟棄在某個角落,爬滿蛛網落滿灰塵,或許被放置在珍寶架上,被人細細賞玩,它見證過王朝升起又落下,見證過盛世繁華,也見證破滅蕭條。古玩,玩賞的就是它承載的歷史,那樣厚重。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據說是當初大復興時代的時候就流傳下來的東西。”羅杏晨將幾縷亂髮劃到耳後,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然後她又說:“但是,一直以來我都不是很清楚它到底是怎樣一個物件,至少在市面上還沒有看見過同樣的物件,所以才想讓您看看。”
沒見到同樣的物件才對了,難道還能指望大災難時代能儲存下這種沒有多少實用價值的物件嗎?就算儲存下來了,環境也會讓這樣精緻的娃娃損壞,像這一尊娃這樣儲存完好,幾乎是沒有任何損壞的娃自然是少見的。
文立言思索了一下,覺得這個娃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準備把自己知道的都倒出來,然而正在此時,仿古式的門(沒有采用電子系統開關)被猛地推開,和牆壁發出一聲巨大的碰撞聲,嚇人一跳。
“文先生,這兒有個東西想讓你看看!”語氣奇怪的稱呼文先生,後面一句話倒是中氣十足,走進來的竟然是多時不見,或者說曲靜水可以把他和文立言隔開的莫竟。
此時,不知道為什麼,莫竟那深凹的眼眶裡,一雙眼中含著志得意滿的光芒,整個人都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說是他找到了什麼自認為可以讓文立言為難到鑑定不出來的物件?所以才這麼大咧咧地衝進來,毫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