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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重量幾乎超出了她本人的身體重量。
當然,她也是個騙子,即使是麥格教授也如此認為。而她似乎為了顯示她血脈中的預言能力,總愛在課堂上預言學生的死亡,當然她從不曾成功。她也曾宣稱桃金娘的死是她預言到的,但事實只要稍稍調查……雖然大家不知道桃金娘的確切死亡時間,但顯然的,與斯普勞特教授同時代的她並不可能預知桃金娘的死亡,因為斯普勞特教授曾經提醒過赫奇帕奇的學生,要小心二樓女生廁所內的桃金娘,教授她本人就曾在學生時代被桃金娘潑過廁所水。由此可以證明桃金娘的存在遠遠早於西比爾?特里勞妮來霍格沃茨的時間,所以——西比爾?特里勞妮的確是個騙子。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西比爾?特里勞妮曾在那個黑暗的年代裡做出那個著名的,不是普通人可以知道全部內容的預言,但也幾乎所有的人都相信,那不過是隱世的某位特里勞妮祖先喝下了複方湯劑,假扮成她而已。畢竟以西比爾?特里勞妮那低弱的近乎是啞炮的魔力,實在不太可能做出如此偉大的預言,即使她帶上再多的魔法增幅項鍊都沒用。當然,也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她之所以可以留在霍格沃茨,要不是鄧布利多的大腦被蜂蜜給糊上了,就是協議,呃……就是鄧布利多與那位做下預言的特里勞妮祖先達成的某種契約協議。那位祖先貢獻預言,鄧布利多保護特里勞妮家族的血脈,一直等她嫁人,然後誕下小特里勞妮?!當然,這些揣測也可以被歸結為八卦,可你不能否認,相比歷史的真相,有很多人更願意相信八卦。
可所有這些許多人,從來都不包括歷史的見證者——潘,潘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事實是——
在這個最偉大的魔法學院霍格沃茨,在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的眼皮底下,不會有一個人,是真正沒有本事的。
走過環環繞繞的樓梯,即使任何魔法器物都不會找潘的麻煩,即使他的確沒有多走一格臺階,從圖書館爬到北塔的頂樓依舊耗費了潘太多的體力。而當他站在西比爾?特里勞妮辦公室兼住所的大門前時,卻又躊躇起來。
“哦,潘,你來了!”率先說話的是門口的畫像,事實上西比爾?特里勞妮的魔力根本連使用畫像看門的本事都不夠,她的門就和費爾奇辦公室的門一樣,用的是鎖,麻瓜出品的鎖。只要一個“阿拉霍洞開”的開門咒就能開啟,形同虛設。但是她的門上還是掛了一幅畫像,這是她的祖先——某位同樣姓特里勞妮的女士,她負責監督任何一個意圖闖入她玄、玄、玄……孫女房間的人。當然,現在她更希望會有一位優雅的紳士,無視她的存在,闖入這間房間,最好還能夠順便留下某種小蝌蚪的東西,以便特里勞妮姓氏的延續,但顯然的,她的玄玄玄……孫女,從來不曾如她的意,直到今天……
“你來看西比爾嗎?”畫像看著潘,微微有些遺憾,雖然知道潘的身份也知道不適合肖想,但作為一個期盼抱玄玄玄玄……孫女的老人而言,她還是想要肖想一下的,可是偏偏潘如今的年齡實在讓她很難肖想。
“她在嗎?”潘報以淡淡的一笑,突然發覺自己的躊躇居然是因為近“鄉”情怯。
“在!”畫像點點頭,卻突然滿含哀慼,“可是她並不好,一直都不好,從那件事以後……”說著便是將門“吱嘎”一聲打了開來,“你去看看她吧,也許她會好些!”
潘對著畫像點了點頭,便是走了進去。
西比爾?特里勞妮的房間絕對符合她占卜師的血統,到處都是紗幔,到處都有金屬的亮片,到處都是水晶球,到處都是閃閃放光,甚至到處都是破布一樣的個性衣服,這和過去的特里勞妮一樣,只是這裡少了書,卻多了酒。
潘略略皺眉地看了一眼四周,很容易就在一堆破布遮蔽的沙發上找到了房間的主人——西比爾?特里勞妮。她斜躺著,比赫敏?格蘭傑更爆炸的褐色頭髮鋪散在沙發上,誇張的眼睛架在小巧的鼻樑上,眼睛閉著,眉頭緊皺著,嘴唇也緊緊地抿著,看起來愁怨無比。當然,她渾身上下還散發著濃烈的酒氣,垂落沙發之外的手中還拎著一個酒瓶,然後,酒瓶從她的手中滑落,她微微驚醒。
“嗯!”短暫的呻吟聲出自西比爾?特里勞妮的嘴,這源於宿醉的後遺症,雖然她近乎每天都在重複著這種後遺症,但除卻酒,她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方式入睡?無夢藥劑該死的對特里勞妮的血統失效,這該歸結為梅林的恩賜?抑或是對她的懲罰?
晃動著腦袋極力讓自己清醒,一股似是熟悉又帶著陌生的氣息卻又令她在瞬間將自己偽裝了起來,然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