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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生命力頑強,周圍竟都是。
狗尾巴草很輕,三人手裡一人攥著一大把,黑山問徐凌還繼續往前走嗎,徐凌心心念念都在這狗尾巴草上了,恨不得立馬回去,於是三人往回走。
族裡的人知道徐凌見多識廣,都想著他這次出去會不會再發現什麼他們沒吃過的,一個個的都抻長脖子等著呢,直到見黑山他們回來,眾人都放了手裡的活,迎了上去。
“族長族長,你們手裡拿的什麼,能吃嗎?”人們都圍了上去,棗花跟黑山不拘束,還從他手裡搶了一根。
黑山表情不確定:“凌說這個叫小米,也許可以吃。”
眾人的想法可能和黑山一樣,摸了摸狗尾巴草的穗,又捏了捏葉子,紛紛問著:“這個怎麼吃啊?”
徐凌把狗尾巴草收在一起,然後用手給穗都捋下來,用罐子接著,人們見他忙著,就各自散開,一步三回頭,心裡還是期待的,沒事幹的棗花、黑妹、虎妞,都坐他旁邊看著,新鮮的不得了。
徐凌把捋下來的穗倒在黑妹平時磨石器的一塊石板上,然後找來一根小石柱,就擀了起來。黑山分配完獵物,也過來看,他有心幫忙,可這活他不會,也就沒開口。
慢慢的,穀殼脫落,露出裡面小小的黃色的穀物,徐凌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沒看出來到底是不是小米,因為太小了,比現代的小米得小一半。
有捻到地上的,徐凌也給撿起來,也可能是他沒有經驗找不到技巧,擀了一下午,胳膊都酸了,也才剛夠一罐子底。
黑山這會看出來徐凌說的吃的可能是指裡面黃色的小顆粒,他拿著徐凌裝小米的罐子,巴著眼睛往裡看。不過他沒抱太大希望,畢竟這東西太小了,這得弄多少,才夠一個人吃的?
天色有些暗了,徐凌眼睛又酸胳膊又疼,他打算晚上就煮了試試,嚐嚐是不是小米粥。
罐子裡倒上水,直接擱灶臺上煮,不一會,裡面就咕嘟咕嘟冒泡了,小米粥越煮越濃,水漸漸變成金黃色,香味也飄了出來,不同於烤肉的肉香,魚的鮮香,這種香味誰也形容不上來,倒是招的黑山第一個守在灶臺跟前。
由黑山帶頭,棗花他們每人捧著碗等在一旁,見徐凌把罐子端下來,齊刷刷地把碗遞出去,徐凌挑眉挨個看了一眼:“你們倒是不客氣。”
眾人只傻樂,也不說話,徐凌給每人盛了一碗,因為小米很少,粥還是有些稀的,但這不影響它的美味。碗裡冒著煙,眾人也顧不得燙,呼嚕呼嚕喝了起來,他們沒嘗過穀物糧食,第一次喝粥,只覺得好吃的說不出話了,比之前徐凌發現蓮藕和洋姜還要震驚。
徐凌剛給自己盛完,見他們半碗都下去了,還轉著圈的喝呢。徐凌小口嚐了一口,嘿,還真是小米粥味,闊別將近一年,他終於再次嚐到了糧食的味道。
抓只雞來
吃過糧食,人們再也拒絕不了這種香味,在第二天的時候,黑山就組織人去採集“小米”;只是小米顆粒小,脫殼又費勁,並不是所有天蛇族人都能喝上小米粥。
孩子的餵養問題也解決了,每天給他喂些米湯,或是把小米碾碎了,煮水調成糊,孩子吃了幾天,明顯胖了,臉也變白了。可能是徐凌總喂他,孩子這會有些認人了,即便是餓了,只要徐凌在他跟前,他也能呵呵笑兩聲,笑完繼續哭。
黑山把擀小米的活交給其他女人,那些女人倒也爭著搶著做,因為黑山會把碾完的小米分給她們一部分。
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涼,最近連下了幾天雨,外面已經很冷了,穿一件獸皮肯定是不頂用的,但獵回來的獵物倒是能存一段時間,只不過徐凌凍怕了,他恨不得儲存好過冬的一切東西,然後等冬天來了,就都不出去了。
有一次,黑山竟然扛了頭野豬回來,這東西野的很,雖然沒有犬熊個頭大,但勝在靈敏,兩顆獠牙頂出嘴外,見誰頂誰,一同出去打獵的寬嘴受了傷,好在沒傷筋骨,六指給他帶走敷藥去了。
野豬抬回來時還沒死透,時不時地哼哼幾聲,從肚子上的破口處發出陣陣腥臭,十分難聞。女人們忍著臭味,幾下就把野豬料理了,皮也扒了,肉也剁了,內臟掏出來放在罐子裡。
徐凌看著血腥的場面,心想要是能抓來活豬,養著也好,只不過這東西野性太大,不好馴服,徐凌想起了前天吃的類似雞的動物,他給黑山叫來:“黑山,你還記得咱前天晚上吃的那個肉嗎?”
黑山想了想:“嗯,是黑嘴雞,你愛吃?”
徐凌回味了一下那細嫩的肉質:“嗯,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