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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乾花朵根本不管用,喝下去的當時好受點,之後還是照樣吐的厲害——吃什麼吐什麼。
當然,每個族人對於黑山來說都是重要的,尤其長毛還是年輕的女人,總之青斑也給祈福了,六指也給看病了,她還是那樣,拖累得她帶的孩子都跟著瘦了些。
還是一個女人不經意地說:“長毛,你是不是懷娃崽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長毛表情先是震驚,然後面露喜色,之後雙眼有些迷茫有些疑問,最後是恍然大悟。
也是她剛掉了孩子還沒幾個月,起先大家都沒往那上想,只是她的徵兆越來越像懷娃崽的反應,有過此經歷的女人才如是猜到。
八卦是人的天性,女人們嘻嘻哈哈地湊到她跟前,毫不遮掩地問著:“行啊你,什麼時候有的?”
“娃崽的阿帕是誰?”
長毛眼中有些不確定,結結巴巴地說:“可能是風族‘阿山’的。”
“哪個是阿山?”
“就是那個每天晚上在樹下守著男人,塊頭特別大的那個。”
一聽長毛這說,都嘰嘰喳喳地鬧了起來,非要她講是怎麼和那個阿山勾搭上的。
徐凌在一旁聽了個滿耳,他想現在的女人真的很不會珍惜自己的身體,族裡的女人總是比男人更顯蒼老。
之後,長毛的反應越來越大,吃得少吐得多,還昏倒過一兩次,整個人又瘦了一圈,她這個樣子,孩子肯定顧不過來了,本來這孩子託付給誰都行,族裡有不少沒懷娃崽的女人,但也是那孩子跟長毛處出了感情,平時有些一根筋的她難得認真思考把孩子給誰照顧。
長毛想讓族長照顧這個孩子,因為這孩子還小,族裡沒有女人有奶,平時整日吃蛋黃泡水,偶爾喝些菜糊,這鳥蛋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族長雖然照顧她,每次有鳥蛋都分她幾個,但她知道明顯不夠,孩子飯量越來越大,總是吸著手指哭著睡著。要是讓族長養就不一樣了,他是族長,吃食都是他來分配,孩子跟著族長,肯定比跟別人都強。
想的很好,但長毛也知道族長平時有很多事,未必同意照顧這個孩子。原始人都是直性子,她有些著急,拉著黑妹就說了起來:“我也捨不得這孩子,但我現在還得要大肚阿嬤照顧,我想把他給族長,你說族長會同意嗎?”
倆人念起了這孩子剛撿回來的情景,說著說著,長毛更是哭了起來,黑妹眼圈也紅了,她啞著聲音說:“我幫你跟族長說說。”
長毛點頭如搗蒜:“嗯,你幫我跟族長好好說說。”
黑妹來找黑山,是怎麼回事長毛說了什麼都跟他學了一遍,黑山挺重視孩子的,他也覺得孩子在他們這個小單位裡,會得到更好的照顧,再說當時也是他撿來的孩子,黑山點點頭:“行,你讓她把孩子抱來吧。”
黑山說完話,黑妹立馬找長毛去了,長毛聽說族長同意了,起先是歡喜,拉著黑妹一個勁地笑,後來可能想到不能天天跟孩子在一起了,又難過的哭了起來。
晚上,長毛把孩子抱過來,放下孩子她卻不走,直到黑山明確催她:“長毛,你回去吧,你們那也要關門了。”
長毛不捨地回去了,徐凌是知道黑山要把這孩子接來,他以為這孩子是跟著棗花和黑妹,這時他還料想不到最後孩子會跟著他。
狗尾巴草
那孩子跟著黑山他們已經有幾天了,這幾天可給徐凌愁壞了,白天還好說,哭了鬧了都沒事,要命的是孩子覺短,夜裡少說得醒兩三次,倒也是棗花和黑妹起來弄,可孩子這麼哇哇哭,早給徐凌吵醒了。其實也不怪孩子哭,一是吃不飽,二是用獸皮裹著他,獸皮不吸水,孩子一尿,整泡尿被獸皮兜著,孩子能不難受嗎?
這孩子整個屁股蛋子都是紅的,看著實在可憐。天蛇族的孩子都是這麼過來的,眾人也不覺得不對,好像紅屁股是天經地義的事一般,徐凌於心不忍,就把麻布裙子拿出來,給他當尿布使。
黑山見徐凌要把麻布裙子給孩子用,反而覺得奇怪,還勸他:“裙子你收回去,這是給你的,幹什麼給孩子用?他現在也穿不了裙子。”
徐凌把一片麻布對摺,然後系在小孩腰上,再兜好底下:“現在天冷了,我也穿不上,等暖和時我再穿,這裙子舒服,還是裹小孩用吧。”
黑山向來聽徐凌的,見他這麼說,也就不勸了,只有點酸溜溜的說:“你怎麼不說把裙子給我穿呢?”
徐凌捂嘴偷笑,心說本來這裙子就是你支配,你又不穿,送給我後到想著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