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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蛇、天蛇、天蛇……”不知是誰帶的頭,總之所有人開始大聲歡呼。
之後,族裡人都是卯足了勁和他們的伴侶□,總是半夜徐凌都睡醒一覺了,還能聽見外面鬧喚呢。黑山聽見那些淫聲□也上火,天天纏著徐凌,徐凌這會兒立場很堅定,關鍵是那一次就整怕了。
兩天後,天蛇族整頓家當,這就要離開了,對於天蛇族的離開,其他族的人自是高興,少了一個族,就意味著少了幾十口子競爭者。
按照之前說的,他們向著東邊走,徐凌自然不相信什麼祈福、天蛇指引這一套,他覺得無論往哪個方向走,都能找到適合居住的地方。
燒陶(上)
連著走了幾天,也碰上過一些氏族,大都是正往花族趕的。天氣漸暖,獵物也漸多,徐凌吃的也多些了,不再有氣無力的,由一開始只能連著走上半天,到現在,徐凌也能跟著大家勉勉強強走上一天了。
徐凌也說不出現在是什麼感受,每天睜開眼就是吃飯,吃完飯休息會就上路,走啊走啊走,實在累了就找處水源休息會,然後繼續走,等到傍晚就尋個落腳點生火做飯,晚上就這麼毫無遮掩地睡在地上,當然,還是有人守夜的。
可能唐僧師徒取經的時候就這樣,只是他們要提防妖怪,他們則是戒備著野獸。
又走了一個多月,地上的草綠了,森林裡的樹葉也茂盛了。
這裡有許許多多的動植物,是徐凌聽都沒聽說過的,更別說見了,偶爾有幾種眼熟的,但總是和現代的有所區別。
這裡的森林和原來他們居住的附近那片森林明顯不一樣,這裡的植物高大茂盛,參天古樹,藤蔓纏繞,腳下是柔軟的苔鮮落葉,溪流在林間切割出時緩時急的河道,光影斑駁,林風拂面,鳥語花香,美得彷彿畫中一般。
只是天氣愈發地反覆無常,有時忽然大雨滂沱,天蛇族人也習慣了,總是有條不紊地拿出隨身帶的粗樹枝支在地上,然後上面架上獸皮,一群人躲在底下避著雨,淋溼是避免不了的,好在這會天氣暖和了,男人女人們都穿上了皮裙。
眾人順著河逆流而上,現在的天氣已經有些熱了,這的人大都耐寒怕熱,走過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候,個個大汗淋漓,黑山決定今天提早在河邊落腳,因為中午的獵物還有剩,所以大家稍微整理了一下東西,就都扎進河裡了。
水很清澈,泛著波光,女人們將衣服扔在了岸上,光著身子在水裡嬉耍,互相撩潑著水,感受難得的涼意,男人們也迫不及待地脫光了下河,男女坦誠相見,還不懂得羞恥感。
黑山也跳下了河,岸上只留徐凌和十來個看守篝火、戒備野獸的人。
徐凌坐在岸邊,這時的鞋子都是用獸皮做的,冬天是保暖,可夏天怪捂得慌的,徐凌脫了鞋,頓時有股酸臭味飄了出來,他趕緊把鞋往旁邊擺了擺,雙腳泡在水裡。
這種不用顧慮髒淨的感覺很好,徐凌用手攪合著岸邊的泥土,泥土很細膩,徐凌卻靈機一動。
這的人用的器皿還大都是骨頭和石頭的,兩種無論是哪種都不方便,徐凌摳了一把泥土在手裡,他想起了製陶。
徐凌愛看書,什麼雜七雜八的書都看,有篇關於少數民族的報道,裡面就講述了他們還保留著古老的燒陶技藝,都不用起窯,就這麼平地燒。徐凌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看的報道了,但他卻想起了它的內容,甚至他還記得那裡說過,一般河邊,尤其是河下游的泥土,經過流水及風力遷移,黏性都比較好。
說幹就幹,徐凌上岸,選了一小塊地方,先是清理上面的雜草和碎石,然後就開始挖土,土的顏色很深,至少比在花族時搭坑屋挖的土深,徐凌這次只是實驗,所以他沒挖太多,他把挖好的土堆在一塊獸皮上,然後鋪開,先晾著。
男男女女洗著洗著,就天雷勾動了地火,不少人見時間還早,就找了處稍微隱蔽的地方交/配起來,泥娃還小,沒有女人願意選他,他只能眼紅地跟過去看著。
黑山上了岸,還滴著水的命根子挺了起來,徐凌一見苗頭不對,趕緊湊到黑妹跟前藉口幫她弄飯。黑山不高興了,他給徐凌抓了回來,指了指異常晃動的樹叢後面:“我們也去那交/配吧。”
“不不不,我還有事呢。”徐凌又晃到了鋪著土的獸皮跟前,假裝撥弄土。
黑山又跟過去,他也蹲在地上,問:“這是幹什麼用的?”
“唔,總之是有用,你先別打擾我。”徐凌也沒法跟他解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