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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他們走了半個來月,部落裡的生活仍舊繼續,因黑山餘威猶在,所以並不曾出現偷懶或者歪口指使不動的情況。歪口每天帶著人們去打獵,遇見事情也會跟徐凌和青斑協商,總的來說很不錯。
最近連著下了幾天大雨,人們很擔心首領帶著其他人在外面讓雨淋著或是耽誤了趕路,於是青斑帶著全部落的人,面對著黑山走的方向,進行了一次祈福,讓徐凌驚訝的是,祈福後的轉天,就是個陽光明媚的晴天。
天氣漸漸暖了起來,徐凌挑了晴朗的一天,帶著人把狗尾巴草、玉米、大麻、洋姜都種了下去,因他以前並不是學農業的,所以不清楚哪種植物喜水,哪種植物喜幹,乾脆都一視同仁地照顧著。
地裡料理好後,徐凌又讓人開始動工建房,雖然新建了不少,但仍舊多人或多個家庭擠在一間。
黑山不在的日子裡,徐凌有些寂寞,青斑除了來問文字和符號的事以外,其餘時間很少說話,黑妹倒是也關心他,但很少和他聊些日常,歪口光顧著和棗花親熱了,其他人對徐凌有敬畏,說話時多多少少有一絲生硬,徐凌倒是懷念起以前黑山耍無賴、跟他有一搭沒一搭說話的日子了。
其實不止徐凌這樣,部落裡許多人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感覺,總覺得首領離開後,部落裡都不熱鬧了,不少人都有些發蔫。
又過了些日子,距離黑山離開大約有一個多月了,這天,部落外圍傳來了一陣騷亂,鳥妹驚慌失措地大喊:“快去叫徐凌和青斑祭祀。”
眾人慌慌張張,紅女一溜煙往部落內部跑去。
當紅女闖進來時,徐凌正抱著毛孩給他喂水,黑妹這動靜嚇了一跳,她站起來,瞪了眼紅女,然後說:“你這是怎麼了?”
紅女嚥了咽口水:“男人。。。部落外面來了個男人。。。”
黑妹有些戒備,忙問:“男人?問清是哪個族的人了嗎?”
紅女搖了搖頭:“那人在個馬上,我們一靠近,他就讓馬亂動,那馬可聽他的話了,嚇死人。”
黑妹臉色一變,他急急地看著徐凌:“馬怎麼會聽人的話?徐凌,你快去看看吧。”話未說完,就伸手要接徐凌懷裡的毛孩。
徐凌倒不是很驚慌,他把毛孩遞過去,這就跟紅女出了屋,這短短的一道上,紅女還在翻來覆去的嘀咕,說那馬如何如何聽那男人的話,說他們一靠近,那馬噴著鼻息好像很生氣,說那男人是不是馬神?
徐凌被她說的這個詞逗笑了,想他們部落雖然開始圈養動物,但也是養完宰了吃,並沒有馴養完讓動物為人類服務的概念,所以對能駕馭馬的男人難免有絲敬畏。
徐凌來到部落門口,果然見周圍圍了不少人,且還在大聲驚呼著,也有人怒喝:“你,快下來。”
有人見徐凌來了,紛紛讓出一條道,馬上的男人居高臨下,幾乎第一時間就看見了在人群中十分顯眼的徐凌,透過周圍人對他的態度,他也斷定這人是這個族裡有身份的人。
徐凌站在不近不遠處打量男人,其實這人還不能完全稱為男人,頂多是男孩與男人之間的年紀,男人很精神,雖然渾身髒兮兮的,但仍看得出長的不錯,有點長的臉頰,兩腮凹了進去,雙眼炯炯有神,頭髮乾枯蓬鬆,用一根皮繩胡亂地系成一個髻,男人很瘦很黑,裸/露的上身,兩排肋骨擠著面板,肚子癟了下去,他身上有紅色的圖騰,□穿著褐色白斑點的鹿皮裙,他坐在馬上,馬是棗紅、黑、白三色混雜的,男人一隻手握著長矛,同樣也在打量著徐凌。
男人眼中又驚豔,有歡喜,徐凌都看清了,還不等他說話,男人開口了:“我不是有意闖入你們族的,我剛才在追一隻獵物,他往這邊跑,我就跟過來了。”
有人不滿地嚷嚷道:“胡說,我們根本沒看見有獵物。”
也有人充滿疑惑地問:“你追的什麼獵物?”
男人為了證明自己的無辜,說道:“我剛才追著一隻黑背獸過來的。”
部落裡有人實在地點點頭:“我剛才看見一隻黑背獸跑過來了。”
馬上的男人臉色一喜,忙說:“是是是,我就說我是追著獵物來的,不是故意闖入你們族的。”
周圍人明顯鬆了口氣,因男人剛才只是在部落外圍打轉,並沒有硬闖,徐凌這才開口說:“那既然這樣,你走吧。”
男人眼睛骨碌一轉,他摸了摸肚子,然後說:“我三天沒吃東西,要不是實在沒勁了,剛才就抓著那隻黑背獸了,你們能不能先給我點吃的?我吃飽後,抓五隻獵物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