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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妹拉著他往族裡跑,徐凌身後的幾個人聽了自然也跟著高興,一同往族裡跑。他們後來搭的兔窩很大,幾乎和旁邊的土坯房一樣大,裡面是一個個隔間,每個隔間養著幾隻兔子,芹妹給徐凌拉到一個小隔間前,指著裡面滔滔不絕地說:“你看你看,生了好幾只呢,我看太擠了,就把其他長耳獸抱別的地方去了,只留母長耳獸和他的小獸崽。”
母兔子下了五隻小兔,小兔子小小的,渾身沒有毛,表皮有些發紅,連眼睛都還沒睜開,看著跟小老鼠似的,小隔間裡有好多兔子毛,蓬鬆的兔子毛圍在小兔子身上,給它們保暖,徐凌看著眼前的情景,心都軟了。
芹妹看著,也哎呦哎呦地叫起來:“看著它們,我都不捨得再吃長耳獸了。”
身後的幾個男人卻沒這麼多細膩心思,只樂著扳手指:“這次下了五隻長耳獸,以後這五隻再下。。。那我們以後就有許多長耳獸了。”
眾人已經能漸漸看出養殖的好處,一個個樂的見牙不見眼的。
芹妹她們更加賣力地照顧兔子和雞,天天給它們割新鮮的青草,兔子和雞光吃不動,迅速的肥了起來,有時還會摘一些酸澀的果實給它們,毛也更加有光澤了。
原本估計著這幾天黑山就該回來了,可直到比上次天數晚了五六天仍不見他們,族人們各自有些驚慌,徐凌也整日提心吊膽,就怕他們在路上出了什麼意外,擔心他們是不是遇上了野獸,或是熊族看見玻璃起了歹心,饒是黑山再厲害,也不可能敵得過對方整個氏族。透過上次就能看出來,黑山對熊族印象不太好,按理講黑山不可能在熊族多待,更不可能一路上游山玩水,所以徐凌閒下來的時候就忍不住往壞處想,也沒心思燒製玻璃了,整日等在氏族的最外圍守著,抓耳撓腮的,可急得夠嗆。
又過了三天,徐凌是第一個看見黑山的,他心中大石總算放心,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見他們精神很好,人數也對的上,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埋怨:“怎麼去了這麼久?”
自打認識徐凌後,黑山哪和他分開過這麼久?這些日子來黑山第一次嚐到了想念的滋味,每日都恨不得能看見徐凌,聽他說話。這一回來,黑山第一眼就看見徐凌了,看他在氏族最外圍等著,再聽他開口說話,黑山心裡跟有根雞毛在撓似的,當時就有股衝動往下衝,他一把扛起徐凌,也不說話,健步如飛地往族裡走。
跟著黑山回來的人都哈哈笑著,快走幾步跟上他們的族長,族裡有看見黑山的,都迎了過來,頗熱烈地問著:“族長回來了啊!”
“族長這次怎麼去了這麼久?”
“族長換東西回來了嗎?”
徐凌被黑山抗在肩上,腦袋有點充血,並隨著黑山步伐,他身子也跟著一顛一顛,總好像要掉下去似的,他雙手死死抓著黑山的後背,喊道:“快放我下來,你發什麼瘋,快放我下來!”
黑山緊抿著嘴充耳不聞,對於其他族人的話也只是點頭做回應,他步子大,不一會就到他們的房前了。棗花和黑妹聽見外面的動靜,都跑了出來,同樣圍著黑山鬧個不停。
其他人見族長回屋了,也就不跟了,但都圍在外面不願散去,或是拉著跟黑山一起去的人詢問著這一趟外出的收穫。黑妹和棗花沒明白黑山這是怎麼了,又都跟了進去。
裡屋很黑,棗花和黑妹一進屋就看見黑山給徐凌按在炕上,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幹什麼,明白後又一同擠咕眼,還美滋滋地在門邊看著。炕的一側躺著三個小寶寶,其中倆個小的還在安穩的睡著,顯然沒被這動靜吵醒,毛孩比較大,覺也少了,這會正睜著眼睛叭叭嘬手,顯然不明白現在是怎麼回事。
徐凌聽見門口的動靜,知道棗花和黑妹都在看著了,同時炕上的小傢伙也醒了,還不時地啊啊說話。徐凌雙手抗拒著黑山,對方卻紋絲不動,耳邊是嘖嘖親吻的水漬聲,徐凌聽著那聲音又尷尬又發窘。
半晌,黑山放過了徐凌的嘴,卻改到其他地方,在他臉上、脖子上親了又親。徐凌被他的激烈帶的有些亢奮了,但他至少知道棗花和黑妹還在參觀著了,他雙手推拒著,氣喘吁吁地說:“你發什麼瘋?你先放開我,棗花和黑妹還在看了。”
黑山自然不在乎有沒有人看,相反,他聽說棗花和黑妹在旁邊,反而更加興奮,他抱著徐凌蹭了蹭:“看就看吧!”
徐凌心說要壞菜,這次可能躲不過了,一邊有些抗拒,一邊又想棗花她們趕緊離開。棗花和黑妹看的正帶勁,哪裡會走,反而還會叫上幾嗓子跟著起鬨。
也可能這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