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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徐凌不知是阿蠻的還是自己人的,心中略有擔心。
進到裡間,徐凌看見阿蠻仰面攤在地上,她臉上青青腫腫,鼻子和嘴角都流血了,無論阿蠻多惡劣,她到底是女人,徐凌見她這樣,多多少少有些不忍,他問:“究竟怎麼回事?”
黑山光顧著生氣,也沒說話,另一個男人用憤恨的聲音道:“這個女人弄斷了麻繩,又給阿狗打傷,要跑的時候,被我們巡邏的人逮住了。”
徐凌挑眉,這才看見角落裡的麻繩已斷成了兩截,他有些不可思議地問:“她是如何弄斷的麻繩?這繩子結實,就是一般男人也弄不斷吧?”
那人又說:“她在手裡藏了塊石頭,就是用石頭磨斷的繩子,她還用石頭打阿狗的頭,阿狗流了好多血,你看屋外的地上,都是阿狗的血。”
他一說,徐凌想起在人們給阿蠻押走時,她雙手一直緊緊攥著,眾人都以為她是氣得,徐凌猜想她就是那時,在手裡藏了塊石頭。外面的血跡可不少,徐凌心中氣憤,自此,對阿蠻僅剩的同情也都不見了,雖然氣憤,但同時他多少也有些佩服阿蠻,這女人雖然野蠻邪惡,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