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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晴問,嘎嘣嘎嘣地咬著栗子。她喜歡先剝殼存多再吃掉,這樣吃起來比較爽。
“呵,現在是休息時間。”鳳景澄道,混不在意蘇晴晴殺人地目光在拉了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蘇晴晴知道自己的個人賞月計劃註定是要泡湯了。於是對著月亮翻個白眼兒,接著剝栗子。
鳳景澄因為金湘玉地賜藥之恩加上名義上是自己師父那個老頭子欠下的風流債把自己抵押在邀月坊,金湘玉不可能放棄這麼個白工,於是就要他幫幫忙咯。(電腦 閱讀 w w w。1 6 k 。 c n)從前是寫寫曲子幫蘇晴晴抄抄書。而現在,蘇晴晴懶了,暫時停筆了,於是他少了一份工作就需要再添上一份就是到前面去彈琴。
話說那一次彈琴的時候和宇文瑟鬥了一場,鳳景澄贏得盆滿缽滿的,完全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於是邀月坊也多了不少因為仰慕鳳景澄琴藝而常得勤些的人。
但是,鳳景澄畢竟是男人。來邀月坊的也是男人。那麼單純因為喜歡鳳景澄的琴聲而來邀月坊的男人……有這樣的男人麼?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那麼幾個。你說若是因為仰慕一個花魁娘子地琴音而不遠萬里而來估計還比較可信。問題是,鳳景澄不是花魁。那麼一個男人因為想聽另一個男人彈琴而頻繁出入青樓……金湘玉覺得自己的想法很邪惡,莫說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寒得掉渣。但是,又不甘心就這樣失去了大片商機。
其實金湘玉一直在想自己把邀月坊定性為青樓是不是太狹隘了,這樣的話。就只能接受男性客人。可是,像鳳景澄這樣的長得不錯。琴藝又好地,也十分吸引女性客人。不好好利用的話就叫做浪費。所以這一段時間金湘玉都在腦子裡構思她的邀月坊整改計劃,打算偶爾也吸引一些女性客人,用一份兒的人力賺雙份兒的錢。
金湘玉這樣想著的時候鳳景澄感到一陣惡寒。
“哈,休息時間!哈哈!”蘇晴晴很沒義氣地笑起來。她當然知道金湘玉關於邀月坊的那個整改計劃,因為,金湘玉覺得自己一個人似乎無法完成這麼重大的改革,而邀月坊裡想象力最豐富,最會瞎掰地無疑是蘇晴晴,所以就找到她小小地商量了一下。
雖然蘇晴晴死也不承認自己那叫會“瞎掰”而一再強調那叫做“創新”和“改革”,但是,她又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糾正金湘玉?所以最終放棄抵抗,由得她怎麼形容都行。自己只是希望能在必要的時候小小地插上一腳。
雖然,這個“計劃”現在還是個構想。
“怎麼,晴晴覺得很好笑?既然是做工,當然就會有休息。”鳳景澄倒是沒計較蘇晴晴的無狀,反正對於她是不是的抽風也早已經習以為常了。順手拈了顆葡萄,鳳景澄忽然發現蘇晴晴居然不怎麼喜歡吃水果。雖然手邊放的東西很多,但她好像一直都在嗑瓜子或者剝栗子什麼的。
“沒有啦,只是覺得你說像玉姐那樣地終極虐人大BOSS會不折磨你,有點點不相信而已。”蘇晴晴道,想當初自己受地是什麼待遇?那可是半夜都還在洗碗啊。蘇晴晴每每想到曾經的黑暗經歷就恨得咬牙。
“晴晴以為琴師會和洗碗地下人一樣麼?彈琴需要心情,需要精力,若是過度勞累,琴音就會走調,就會沒有靈魂,聽者也就不喜歡了。”鳳景澄笑道,順手拿起蘇晴晴剝好的栗子吃起來。
“你給我放下!”蘇晴晴道,看鳳景澄已經把栗子放進嘴裡了,只能把盤子端在膝上,保護好剩下的財產,“再說了,洗完是體力活,體力活!更累人好不好!沒有休息的話,就會沒力氣,沒力氣就會摔碗……”蘇晴晴想起來自己當初怎麼就沒因為金湘玉過度的壓榨而把那些碗都摔了呢?不過,要真是都摔了的話,估計自己洗碗的時間還要無限延長。氣倒是出了,可是得不償失。她才不是那麼沒見地的人,給自己找麻煩。
“晴晴,你什麼時候上王府去看看?”鳳景澄問,蘇晴晴不得不驚訝於此人腦子轉得不是一般的快,一轉眼就從民工工資問題討論到原子彈製造了,甚至連個過渡都沒有。實乃打岔奇人。
“我為什麼要去看?”蘇晴晴憤憤地咬著栗子,還在為剛才因為不小心而被鳳景澄偷吃栗子而耿耿於懷。
鳳景澄看她一眼,很認真地道:“你不去看?沐王爺可是從那天走了就沒有再來過。難道你不擔心麼?”
蘇晴晴睨他一眼,道:“我為什麼要為那個大色狼擔心?又不是我誰誰誰。”
鳳景澄笑,道:“晴晴,我可沒說要為宇文瑟擔心,我的意思是你應該為你的計劃而擔心。”鳳景澄嘴角一挑,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