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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老是佔我便宜。今天本小姐不開心,少來煩我。我要去找小哲兒玩去。”蘇晴晴說道,轉身就走。
沒等蘇晴晴走幾步,鳳景澄就說道:“昨天沒有去成書坊,難道今天又不去了嗎。”
蘇晴晴停下了步伐,鳳景澄不說。自己還真忘記要去書坊的事情。對著鳳景澄說道:“還看著我幹什麼,沒見過美女呀,還不走。”
蘇晴晴本想只是說一句自己還個時代的流行語地,這話對男人講到沒有什麼。可卻偏偏被剛走出房間花凌紫聽見了,站在門口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就蘇晴晴那副樣子還敢在邀月坊自稱是美女,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對於花凌紫的嘲笑,蘇晴晴也不說什麼。對著她翻了一個白眼,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雖然花凌紫不都蘇晴晴那鄙視的動作是什麼意思。但從她那眼神就可以看地出,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動作。
“死狐狸,我們走,不想看見這個更年期的女人。”蘇晴晴對著鳳景澄說道。“蘇。”花凌紫一開始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等蘇晴晴與鳳景澄離開後,花凌紫爆發著怒吼。
剛才見花凌紫吃憋的樣子,使得蘇晴晴心情又大好起來。換成男裝後,與鳳景澄一起去了書坊。
林進祖最近可是一直等著他們這二位公子到來,如果上次不是因為他們說以後還會把新詩集到他這裡出售。林進祖怎麼可能做那麼多讓步,把進入自己腰包的銀子吐出來那麼多。今天見到這二財果然又出現了,急忙叫夥計熱情的為二位公子泡茶。
蘇晴晴很看不慣林進祖這副勢利的嘴臉,對於詩集賣多賣少也想開了。詩集是林進祖在賣。自己又不可能天天守在這裡監督,賣一千本他說只賣一百本拿他也沒辦法。第一次是訛詐他,才讓他說出接近真實的銷量地,訛詐的到一次,二次三次就不那麼容易了。何況蘇晴晴現在也不缺錢了,雖然對金錢來說是多多益善,但跟林進祖這個視錢如命的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好交談的。談來談去還不就是錢。
蘇晴晴拿出寫好的李白詩集,準備交給林進祖去刊印。但被鳳景澄搶了過去說道:“你這本我還沒過目呢,看看你這小腦袋裡到底還有多少才華。”
當然有才華了,我蘇晴晴剽竊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反正這個世界上沒有李白,我只要每天在心中對李白大人說聲對不起,他也應該不會責怪我的情非得已。不過這一切也只能在蘇晴晴心裡想想,他可不敢告訴死狐狸。自己寫的詩是抄襲自己家鄉一個已故幾百年的人地。
鳳景澄認真的一首一首的觀望下去。如果不是曾經看過蘇晴晴做的詩,打死他也不相信這會是出自蘇晴晴之手。從她地形象怎麼也跟才女掛不上鉤。但從小說到詩詞一切都擺在他眼前,讓他不得不相信蘇晴晴就是貨真價實的才女。當看到最用一首《從軍行》的詩後,鳳景澄也忍不出叫了聲好。
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
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
這首詩以短短四句,刻畫了一位無比英勇的將軍形象。首句寫將軍過去的戎馬生涯。伴隨他出徵的鐵甲都已碎了,留下了累累的刀瘢箭痕,以見他征戰時間之長和所經歷的戰鬥之嚴酷。這句雖是從鐵衣著筆,卻等於從總地方面對詩中的主人公作了最簡要的交待。有了這一句作墊,緊接著寫他面臨一場新的嚴酷考驗“城南已合數重圍”。戰爭在塞外進行,城南是退路。但連城南也被敵人設下了重圍,全軍已陷入可能徹底覆沒的絕境。寫被圍雖只此一句,但卻如千鈞一髮,使人為之懸心吊膽。
“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呼延,雖然鳳景澄知道指的是什麼,猜想這裡應該是指敵軍地一員悍將。我方這位身經百戰地英雄,正是選中他作為目標,在突營闖陣的時候,首先將他射殺,使敵軍陷於慌亂,乘機殺開重圍,獨領殘兵,奪路而出。
詩所要表現地是一位勇武過人的英雄,而所寫的戰爭從全域性上看,是一場敗仗。但雖敗卻並不令人喪氣,而是敗中見出了豪氣。“獨領殘兵千騎歸”,“獨”字幾乎有千斤之力,壓倒了敵方的千軍萬馬,給人以頂天立地之感。詩沒有對這位將軍進行肖像描寫,但透過緊張的戰鬥場景,把英雄的精神與氣概表現得異常鮮明而突出,給人留下難忘的印象。將這場驚心動魄的突圍戰和首句“百戰沙場碎鐵衣”相對照,讓人想到這不過是他“百戰沙場”中的一仗。這樣,就把剛才這一場突圍戰,以及英雄的整個戰鬥歷程,渲染得格外威武壯烈,完全傳奇化了。詩讓人不覺得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批殘兵敗將,而讓人感到這些血泊中拚殺出來的英雄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