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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這個身穿禳金邊金雲袈裟的老和尚是否三鹿牛奶喝多了,到底是哪邊的人。但還是一臉幸災樂禍的大笑道:“玄慈方丈所言極是。所言極是啊!哈哈!”
“女施主過獎了,老衲跟女施主相比,不過是滄海之一粟,還遠遠沒有洞悉佛法之精髓!阿米豆腐善哉善哉!”老和尚一臉平靜的合十,鬼知道他心裡是否高興地像猴撓的似的。
“屁話!統統屁話!佛祖又沒說過為學佛法即可自虐,我哪裡是喜歡這樣!你老糊塗了!”清殊依然不改為徒不尊的狗脾氣,咬完自己師傅,轉過頭來又咬蘇晴晴:“女施主既然有惻隱之心,不忍小僧在此長跪,便當以佛法教我!女施主教又不教。走又不走,是何緣故!”
蘇晴晴一聽“惻隱之心”這四個字,頭上頓時黑線叢生。但清殊和尚說的又句句在理,自己既然不願以佛法告知。卻又留戀不走,說不通噻!蘇晴晴在心裡撓了無數遍的頭,才勉強找了個強詞奪理的藉口:“哼!你以為本姑奶奶是心疼你啊?做你的大頭夢去吧,我只是怕你老跪在這裡,會把邀月坊的生意給攪了好伐?攪了邀月坊的生意,損失你賠啊?”
清殊似乎還在自戀in中沒有清醒過來:“佛法有云,萬物皆為法,小僧只為求取佛法而來。//。1 6 k六根清淨,誠心可向天地,想必各位施主也不會為難小僧。”
自從蘇晴晴一復出,嘩啦啦地人流便頃刻間又聚集了開來,金湘玉眼望著仍倒在地上呻吟的幾個壯漢,心裡暗暗想道:“臭和尚說話像放屁!不是老孃不想為難你。是你這個臭和尚實在太厲害。想要為難也不是你的對手,既然硬的不行。不如來軟地。”心念一定,立刻朝著蘇晴晴身邊走去,拉住蘇晴晴的纖纖玉指,勸道:“我的小牡丹吶,你看人家清殊高僧心意多誠,都快感天動地了,你就多少說些佛法給這位高僧聽吧?”暗中捅了蘇晴晴一下,露出一個“你再裝大牌老孃今天就讓你重操舊業洗刷刷去”的眼神。
蘇晴晴實在是懶得跟清殊這個臭和尚多費唇舌,眼珠一轉靈機一動,不如本姑奶奶胡說些東西給他聽好了,讓他回去當成真經供奉也挺有趣的,便開口道:“既然老闆娘求情,那小女子便斗膽再跟高僧論一論這佛法!”
清殊一聽蘇晴晴終於鬆口,一雙本來就有神的眼睛立刻變得炯炯有神,引來邀月坊眾女的一片驚歎。清殊仍跪在原地不動,蘇晴晴是他打過數次交道的女施主了,說話向來是出爾反爾,生怕自己一起來蘇晴晴立刻就反口不認了,只是輕輕一抬手以示禮貌:“女施主先請!”
蘇晴晴腦子裡一罈漿糊,除了吃喝玩樂穿衣睡覺,唯一地正事就是想辦法讓自己穿梭回去,哪來這許多佛法,一時想不到什麼高明的佛語,便隨口道:“你說說為什麼你老是要求佛法啊?”
此語一出,蘇晴晴登時後悔,自己這是說的什麼亂七八糟一套啊!沒想到玄慈方丈卻尋味般的點點頭:“女施主果然句句語藏玄機啊!老僧佩服!佩服!”
清殊這次居然沒有跟自己師傅吵嘴,也是略一點頭沉思半餉方道:“我佛慈悲!領悟佛法乃是普度眾生向善,引導萬物自然,欲使世間再無死傷爭鬥……小僧所能領悟即是如此,女施主以為如何?”清殊說到一半,心思自己領悟佛法尚低,多說乃是妄言了。(電 腦閱 讀 w w w 。1 6 k 。 c n)
“我覺得……這個……”蘇晴晴沒想到清殊會把自己的問題原封不動扔回來,頓時如鯁在喉。
“還望女施主賜教!”清殊以為蘇晴晴是不肯輕易吐露佛法,哪知她是徒有虛名實則狗屁不通,只好再次出言相求,言辭間懇切之情甚重。
恍惚間蘇晴晴彷彿在腦子裡擠出了一句佛語,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趕緊道:“佛法雲,話不可說盡,福不可享盡,勢不可去盡,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阿米豆腐”此言一出,蘇晴晴自戀的發現自己會不會真地有佛性啊?怎麼這麼聰明,聰明地像是諸葛亮一樣,非人而近妖了。
登時,清殊和尚一下跪在原地,身子竟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彷彿被佛法普照了一般:“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女施主真是精通我佛至精之人,請收了小僧為徒吧!”說完,磕頭不止,碰碰作響,其意甚誠。
像是被點了死穴一般,蘇晴晴就受不了他這個,慌亂著想要將清殊扶起時,玄慈方丈忽然出人意料地一下也跪下了,痛哭流涕道:“女施主乃是我佛化身,請你也將老僧收了吧!”
“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蘇晴晴不顧一切的跪倒在比她早一步跪下的玄慈方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