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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當,便微笑道:“你說的那個寶物又有何特別之處,你說它是寶物。又有何憑證?”
清殊沒想到蘇晴晴會把自己的問題扔回來,不禁一愣,道:“般若波羅涅乃是自古便傳下來的,豈是女施主地這隻髮釵所能相提並論!”
“呵呵,那照清殊大師所說,小女子的這隻髮釵若是等上個數百年,莫不也成了邀月坊的寶物?古人留下的東西數不勝數,莫非都是寶物?”
蘇晴晴一番話說的清殊不禁啞口無言。清殊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依舊沒能明白蘇晴晴話中有何漏洞,反而越想越覺得蘇晴晴言之有理了,便回頭求助於玄慈方丈道:“師傅,難道咱們以前所想皆是錯誤嗎?”玄慈方丈也是一臉愁容,喃喃道:“難道寶物一說乃是虛妄,世間本就沒有什麼寶物?”
“呵呵。兩位高僧可明白了否?若是明白。小女子還有一事想與二位高僧相論一下。”蘇晴晴肚子裡好笑,這等偷樑換柱偷換概念之事兩個光頭竟然都沒有看出來。那就不要怪本大小姐報俗人之仇了!
“女施主請示下,小僧與師傅必當改過!”清殊和尚已經被剛才的一論驚出一身汗來,此時一聽蘇晴晴還有高見,自然不敢再有半點懷疑。
“那好,小女子聽玄慈方丈言拿走寶物的督軍御史乃是一俗人,是否?”蘇晴晴問道。
“老衲曾聞督軍御史之不戰便將敵軍盡數趕退一說,但不敢深信。(手 機閱 讀 1 6 k 。 c n)老衲以為,征戰沙場之人雙手沾滿鮮血,註定與佛法是無緣的。”玄慈方丈說這段話的時候聲音顯然底氣不足,好像在向老師承認自己的錯誤一樣。
“玄慈方丈此言差矣,小女子曾有幸與督軍御史大人同行,深知督軍御史大人那一場不戰而屈人之兵乃千真萬確,而且督軍御史大人深通佛法,之所以能不戰而勝,便是以佛法教之於敵軍,使其悟到自己犯下地罪行,從而羞慚退兵!否則,試問人世間還有什麼能有佛法如此大的威力?”蘇晴晴越說越是起勁,不但告訴了老光頭他的屁話是錯的,而且還給自己地英雄事蹟編造了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
“如此說來,倒是老衲誤會了督軍御史,若是有朝一日能遇到督軍御史,老衲必當面謝罪!”玄慈方丈一聽蘇晴晴這般說,不禁略一點頭,竟然相信了。清殊雖有些疑問,但料定蘇晴晴所說必定屬實,自己再問下去也只不過是徒增羞愧而已。
“若玄慈方丈和清殊大師覺得小女子所言還有些道理的話,可否答應小女子一件事。”蘇晴晴眼珠一轉,本大小姐口乾舌燥的跟你們兩個光頭免費聊了半天,也得多少付些辛苦費了吧?
“女施主有何所求,但說無妨!”玄慈方丈對蘇晴晴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所求自然不會隨便拒絕。
“小女子想要借安國寺的那個寶物一用,不知可否?”蘇晴晴終於把自己的目的吐露了出來。宇文瑟躲在房裡,不用看也知道蘇晴晴這時正在肚子裡打著如意算盤呢。
“女施主適才不還說那個寶物不值一文,為何卻要相借一觀呢?”清殊不禁有些奇怪,便皺眉問道。
“呵呵,那個寶物本身雖是一文不值,卻是否蘊含了佛法廣闊無邊之意還不得而知,小女子曾對佛法有些研究,也許能看出寶物中地一些端倪,所以才想借之一觀,以達到發揚佛法之本意。”蘇晴晴知道清殊和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便早已準備好了對答之策。
“哦!原來如此,那便請女施主到寺一觀,老衲與眾弟子定當恭候!”玄慈方丈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隨即盛情邀請蘇晴晴道。
蘇晴晴心想反正已經忽悠的他倆把寶物借給我了,不如再忽悠他倆把寶物親自送來得了!便眼珠一轉,又是計上心頭,淡淡的道:“玄慈方丈,若想小女子參透寶物之中蘊藏之佛法,必須在此邀月坊才可!”
玄慈方丈萬萬沒想到蘇晴晴會這般說,不禁驚得一動不動。清殊更是以為自己聽錯了,皺眉問道:“女施主是說要到這風月之所來鑑定寶物?”
蘇晴晴微微一笑,道:“小女子正是此意。”
清殊一拍桌子,怒道:“不可!女施主可曾想到,這等風月之所,憑的汙衊了佛法,豈能在此鑑定!”
“清殊大師莫要動了嗔戒,先聽小女子解釋可否?”蘇晴晴見清殊不再亂叫了,接著道:“佛法雲,萬物皆有強弱,又皆無強弱,何哉?乃相較之所行!是故遇強則弱,遇弱則強,萬物之法也!”
“女施主的意思是說,在這佛法照不到地地方,寶物地佛性反而會大增?”清殊想著蘇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