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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袖將剩下的糖果塞給遇到,小聲道:“偷偷吃,可別被其他人發現了。”
禹昊認真地點點頭,將糖果妥妥地收好。
真可愛。染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禹昊盯著染袖的手,想起剛才見到父王摸禹珏的情景,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異彩。
這時,遠處傳來宮女呼喚二皇子的聲音,染袖拍了拍禹昊的手,道:“奴婢要走了,以後二皇子要是餓了就到那個假山後面,奴婢會時常在那裡藏些好吃的。”
禹昊看著她,並未回應。染袖也不在意,擺擺手便轉身離開。走出十幾步又回身望去,見禹昊被宮女拉走,心中暗道:不會太久的,禹昊。
雖然她不能直接出面揭發,可是要讓乾王發現並不難,到時就看衛淑妃如何自圓其說,即便不是她授意,卻也逃不了一個失職的罪名。
然而,有時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本來乾王已經因為禹昊的事而憂心煩亂,誰知又發現了秦貴妃與杜瑞之間可能存在的曖昧關係,心情更是不暢。
在調查之後才知道,原來秦貴妃與杜瑞是青梅竹馬,感情甚篤,若非被選入宮,他們說不定已經成了夫妻。這個認知令乾王心中不快,若他們兩人就此保持距離也就罷了,可是秦貴妃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召杜瑞看診。在之前,這種事情很平常,宮裡的女人都很注重保養,定期檢查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以秦貴妃與杜瑞的關係,竟然不知避嫌,而杜瑞還隨身攜帶與秦貴妃有關的物件,這代表什麼?
乾王眼中閃過寒意,可別讓他抓住證據,否則……
心煩意亂之時,乾王就會下意識地前往雲舒宮,那裡有一個嫻靜淡雅的夏末涵,還有一個嬌俏可人的小宮女。
這次來,染袖意外不在,一問之下才知她今日休沐,趁著夜色好,和其他宮女一塊去湖邊放荷燈了。
乾王沒意識到自己心中那一抹失望,只說要在此安寢。
夏末涵一邊吩咐琴心和泉聲伺候乾王,一邊叫松韻去將染袖找回來。看這樣子,乾王今晚是要侍寢的,她跟他已經很久沒有肌膚相親了,一想到待會要發生的事,就油然而生一種厭惡與畏懼。
“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正在更衣乾王見到夏末涵侷促不安地站在門邊,不由奇怪道。
夏末涵猶豫了一會,緩步走到乾王身邊,看到琴心已經幫他更完衣,而泉聲也已將床鋪好了,心中愈發緊張,暗道:染袖怎麼還不回來?
乾王不知夏末涵的焦慮,一手將她扯入懷中,他現在急需慰籍……
當染袖匆匆回來之後,見到的卻是勃然大怒的乾王和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夏末涵以及一室有如狂風肆掠後的狼藉。
這是……
染袖急忙行禮道:“奴婢見過皇上。”然後抬眼看向夏末涵,後者正滿臉淚痕地回望她。
“哼!”乾王指著夏末涵怒道,“竟然用瓷枕砸朕?好大的膽子!”
瓷枕?染袖這時才看到乾王另一邊的額頭上有一點血跡,頓時大感不妙。夏末涵還是露陷了,竟然沒忍住心中的厭惡。她可以想象一個慾求不滿的男人在求歡時遭到強烈拒絕後的暴躁與羞惱。貴為九五之尊,求歡不成反被自己的妃子打了……
“你是朕的女人,朕親近你還錯了?”
夏末涵低著頭,顫抖不語。
“說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瘋了嗎?”乾王憤怒不已,他還從沒被女人如此羞辱過,那種反抗的勁頭,就像將他當作妖魔鬼怪一般,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嫻雅的夏末涵也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一面。
見此情景,染袖有種撫額的衝動,這個時候惹怒乾王實在太糟糕了。一旦被乾王冷落,那麼即使衛淑妃失去教養禹昊的資格,也再也輪不到夏末涵了。
想到這裡,染袖伏身道:“皇上,請息怒,夏主子一定是因為身體不適才做出不合時宜的舉動,請皇上恕罪。”
“恕罪?”乾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冷聲道,“敢打傷朕,她恐怕是不想活了!”
染袖繼續求情道:“夏主子是皇上的妻子,怎麼有意傷害皇上?其中必有誤會,請皇上明察。”
“誤會?”乾王望著夏末涵,問道,“好,朕給你機會,你說,到底是何誤會?”
夏末涵看了染袖一眼,嚅嚅道:“臣妾……臣妾最近一直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久未與皇上如此親近,故,一時未曾適應……”
“清心寡慾?”乾王冷笑,他的女人還真是個個不同凡響,一個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