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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目的,都是一種欺君之舉。染袖留下的烈焰之花讓他重獲新生,問昭金牌免責他人,事事都考慮到了,顯然早有出宮之心,究竟是什麼原因,他心中隱隱有些猜測,卻始終不願意相信。
走到拐角處,乾王餘光瞥到雲舒宮外的侍衛,那是禹昊的貼身侍從。他心中一動,轉身朝雲舒宮後院走去。
“太子,你是否還在找她?”夏末涵的聲音響起。
“母妃多慮了,兒臣早就沒有再找了。”
“你當本宮什麼也不知道嗎?”夏末涵怒道,“無論你有什麼打算,都給本宮到此為止。”
“兒臣自有分寸。”
“你若有分寸,就不會與你父王爭搶一個女人了!”她低喝。
窗外的乾王面色沉肅,手指緊捏。
禹昊沉默了一會,道:“母妃,慎言。”
“比起慎言,你是不是更應該慎行?太子之位得之不易,你想為了一己私情而身敗名裂嗎?”
“……”
“本宮今日所言,你最好謹記,以後也不會再提。染袖不想見你父子反目才毅然離開,希望你不要辜負她的一片苦心,專心政事,放眼天下。世間好女子多的是,何必要摘那朵有主之花呢?”
“……兒臣受教。”
“過幾日本宮就幫你物色太子妃人選,在今年內,你必須成家。”
“……”
乾王悄然離去,心中波瀾起伏。原本的猜測果然成真,禹昊也傾心於染袖,甚至明知她是自己的女人還不死心。
難怪,難怪!
第二日,乾王將禹昊召進校場。
“父王。”禹昊向他行了一禮。
“去選一把武器,待會與朕對練。”乾王手執長刀,命令道。
“父王龍體初愈……”禹昊目光微閃,面色沉靜。
“不必多言,去選武器!”乾王冷冷地望著他,不容置喙,“朕想知道你的武藝究竟進步到何種地步了。”
禹昊見他語氣堅決,也便不再多言,轉身從架子上選了一把劍。
“來吧!”
“兒臣得罪了。”說著,舉劍前躍。
乾王提刀一擋,刀劍相交,擦出點點火光。
禹昊身手靈活,開始因為顧忌乾王的身份和龍體而留了三分力,可是交手之後才發現,乾王雖然不及他敏捷,但臂力驚人,每次碰撞都能震得他虎口發疼,完全不似剛剛病癒之人。
乾王從小就拜了高手為師,訓練刻苦,二十出頭便已青出於藍,稱得上是武學奇才,在同輩之中,無人能及。登基之後也未曾懈怠,堅持每天與高手對練。可惜後來受安如瑾所害,元氣大傷,儘管染袖一直幫他做恢復訓練,也只是漸緩衰弱而已。本以為這輩子再也拿不起武器,誰知一朵烈焰之花不僅治好了他的暗傷,還令他經脈盡通,力量倍增。
長刀劈空,氣勢如虹。
禹昊不敢再掉以輕心,開始全力以赴。
父子兩人越打越較真,刀起劍落,身影交錯,殺氣凜然,看得周圍的侍衛暗暗心驚。
“鏘”地一聲,刀劍再次相觸,乾王躍步向前,映著刀身的反光,目色冰寒。
“禹昊,朕是誰?”
“北曦國之王。”
“你是誰?”
“北曦國太子。”
乾王劈開禹昊的攻勢,冷聲道,“朕還是你的父親,你還是朕的兒子!”
禹昊抿嘴不語,改招續攻。
“身為太子,逞私慾而不顧禮法,是為不忠;身為人子,忤逆不尊,罔顧倫常,是為不孝。你告訴朕,你配為儲君,配為人子嗎?”乾王一邊猛攻一邊嚴詞厲喝。
禹昊眼中寒光一閃,咬牙反擊。
乾王節節相逼,禹昊招招敗退。
片刻之後,兩人突然同時停下,各立一方,汗漬淋漓,喘息著靜靜對望。
乾王隨手將刀甩向侍衛,轉身道:“禹昊,永遠別忘了你的身份。否則,即使是朕的兒子,朕也不會輕饒!”
禹昊臉色沉沉地目送乾王離開,握劍的手微微顫抖,並非因為害怕,而是為了壓抑胸中的怒火。
剛才,他差點就動了殺機。父王顯然已經發現了什麼,但肯定還不知道他早就與染袖有過親密的關係,否則絕不只是言語警告了。
呵,好一個不忠不孝!怪只怪自己出生太晚,未能在一切定局之前得到心愛的女人。易地而處,父王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嗎?不過是佔了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