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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是霍綠袖要針對她,別的人即使覺得有異議,也沒人敢提出來。
霍綠袖盯著鍾靈兮,展露盯著鍾靈兮,謝瑜盯著鍾靈兮,所有人都屏息盯著鍾靈兮,鍾靈兮淡淡喘了一口氣,反正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在睜眼說瞎話,那麼她也就和她們一起說瞎話好了,既然那個妝奴非要死的說成活的,那她也就配合她一起把死的說成活的好了。
醞釀片刻,她才緩緩說道:“我不認罪,昨晚我也根本沒去書閣,我在院子裡喂貓,而且我也沒遇到那個指證我的妝奴,但是我遇到了另一個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睜的大大的,什麼?還有別的人參與進來了這件事?
是誰?
還有,鍾靈兮說沒有碰到那個小妝奴,那個小妝奴卻說碰到了鍾靈兮,那到底誰在說謊?
此時,鍾靈兮口中那個關鍵的人物,似乎十分重要,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說鬼話誰不會?
此時能夠站在水鏡廳內的,也只有各個院子的侍妝和妝使霍綠袖了,而各個院子的侍妝也沒有都來齊,因為妝苑實在太大,如果有通知到最遠的那幾個院子,基本上人走過去也要走個半日。
所以目前看著廳內幾個在場的侍妝,除了展露和趙予靜兩個人面色誰也不服氣誰,其他幾個都是像看戲那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趙予靜見鍾靈兮不說話,也是譏諷地說道:“誰?你倒是把那個人說出來呀,還是說你根本說不出來,其實你就是替展侍妝去偷得試題!”
趙予靜心想,她精心佈局就為了把展露套進去,鍾靈兮根本不可能說出不在場的人證,因為她可以保證早上鍾靈兮確實是一個人,沒有人可以為她作證。這次展露這個賤人是栽定了!
展露看著趙予靜挑釁的笑容,知道這次自己是倒黴定了,竟然被趙予靜這個賤人搶先一步陷害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這個妝奴也真是蠢到家,大清早去喂什麼貓!
但是不管怎麼樣,展露總得把自己摘乾淨,她笑得儀態萬千絲毫不緊張,“真是可笑,趙侍妝你說話先擦擦嘴,髒了你自己的嘴可好,可別髒了我的名聲,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我下面的人去偷試題?我偷那侍妝考試試題有什麼用?”
趙予靜蜻蜓點水那般綿裡藏針說道:“邀功唄,下面的人透過考試的越多,你自然功勞越大。”
“我呸,趙予靜你別給我血口噴人。”展露潑婦的本性立馬就展現了出來。
這時候,旁邊一個長得我見猶憐期期艾艾的美人把展露拉開,她面容柔和,長得很是低眉順目和嬌柔美貌,她聲音很低柔說道:“展侍妝,莫激動,事情不還沒查清楚嘛。”
“宋侍妝,你別攔我,今天我要和這個賤人拼了!”
“夠了沒有!全給我閉上嘴!”霍綠袖開口就是劈頭蓋臉的罵聲,她眼神冷冷盯著下面鬧作一團的人,然後目光移到了鍾靈兮臉上,彷彿一把刀子能刺穿人的皮囊,她說:“你說你有人證,你可以說了。”
鍾靈兮目光柔和且謙卑,她的話語不卑不亢聽不出有什麼情緒,她說:“我在院子那裡喂貓,然後有一隻野貓跑了,我就去追,一路追到了紫霞花園的假山石那兒,看到了宋侍妝,想必,宋侍妝應該可以給我做一個人證。”
鍾靈兮用最平靜的話語訴說了這一句如驚天霹靂一般的話,這句話竟然把宋侍妝也給扯進來了!
而此時臉色最難看到人莫過於宋侍妝了,她的臉色慘白如紙,期期艾艾地看著鍾靈兮,驚魂不定。
就在大家的目光都瞬間轉到宋英娥臉上去的時候,趙予靜開始納悶了,她可沒有那麼好糊弄,畢竟她是知道事實真相的,這整件事都是她策劃了,那個妝奴也是她的人,她不為別的就為了趕走展露。
那個鍾靈兮說什麼看到了宋英娥,簡直滿口胡言!那個鍾靈兮明明是在院子裡喂貓,然後遇到了她手下的妝奴,怎麼轉眼到了鍾靈兮自己嘴裡變成她沒遇到妝奴而是去紫霞花園遇到宋英娥了?
難道那個鍾靈兮真的傻到以為宋英娥會心軟幫她作偽證幫她一把?太傻了吧!
宋英娥雖然看起來很軟綿,但是其實內心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鍾靈兮指望宋英娥會幫她,太異想天開了吧!
想到這兒,趙予靜開口說道:“信口雌黃,鐵證如山你還狡辯,竟然還想拉宋侍妝下水,展侍妝,你到底是怎麼教你下面的人的?啊?”
霍綠袖也緊緊皺起了眉頭,“什麼亂七八糟的,林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