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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靈兮瞄著陳陸,她微微皺起了眼尾說道:“真的是關於我的?”
陳陸一跺腳,“這還有假的?”
鍾靈兮用一種商量的口氣說道:“我沒有錢,但是謝瑜手上有一盒胭脂水,是綠蘿齋的東西,綠蘿齋的東西什麼價格你該知道的吧?不如我們把那個東西給你,作為交換,如何?”
謝瑜一聽不樂意了,“靈兒你別上當,陳陸就是個奸詐小人!”
鍾靈兮轉頭對謝瑜說道:“阿瑜,我覺得以有必要聽一下,你不介意把那盒胭脂水給我吧?”
這到是沒關係,畢竟鍾靈兮都親自給謝瑜做了胭脂水了,她早不稀罕那個綠蘿齋的東西了,但是想到便宜了陳陸就是不爽。
但是謝瑜還是隻好跑回房間去把東西拿出來給了陳陸,陳陸拿著那瓶胭脂水,掂量掂量了分量,又看了看瓶底刻著“綠蘿齋”的字樣,確認了是綠蘿齋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嫉妒說道:“阿瑜真是好本事,這東西都能弄到。”
謝瑜瞪了她一眼,“少廢話,趕緊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陳陸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都說了是好事,你又何必咄咄逼人。”然後她親密地拉著鍾靈兮,湊過去說道:“靈兒你有福了!我前面聽到展侍妝在找王掌櫃要你的庚帖!王掌櫃說明兒給她,你說是不是展侍妝要把你許給哪戶人家了?”
這個訊息確實砸的鐘靈兮和謝瑜半天沒反應過來,隨後陳陸就拿著東西美滋滋走了,留下了原地的謝瑜和鍾靈兮。
謝瑜立刻抓著鍾靈兮的袖子說道:“天吶,靈兒這是什麼事,怎麼會這樣,展侍妝又要對你做什麼?”
鍾靈兮半響沒說話,也沒理睬謝瑜。
良久之後,謝瑜忽然冒出一句話,“靈兒,你說展侍妝是不是不把你弄死不會罷休?”
鍾靈兮沒什麼反應,也沒任何反常的地方,她說道:“是的。”
“那怎麼辦?”
“弄死她就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拉關係
當晚,鍾靈兮在眾人都休息之後,朝著妝苑的另一端走去了,穿過重重竹林山石,她去了煙霞院。
煙霞院依舊是落了一地夜色光芒和疏影,這個地方稱得上是秀外慧中,但是卻有些氣死沉沉。
她敲開了宋英娥的房門,宋英娥看到鍾靈兮的時候,臉色差點又綠了,但是她還是維持著端莊淑嫻的樣子說道:“稀客。”
鍾靈兮走進去,順勢就把門關了。
宋英娥立馬變了臉色,她譏諷道:“我們關係如此坦蕩,讓外人看去了還以為我們有什麼密謀。”
鍾靈兮嘴角是淡淡一個狡黠的笑容,“怎麼會呢,就算有什麼密謀也不會是宋侍妝和一個小妝奴。”
宋英娥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一副江南水鄉女子的柔態,但是話語間確實得理不饒人的咄咄逼人,她道:“那關什麼門?”
鍾靈兮則是慢條斯理說道:“不關上門,怎麼說悄悄話?”
宋英娥心裡已經火冒三丈,但是表面上依舊不露聲色,“你一而再再而三讓我幫你為非作歹,如此狐假虎威的做法,這次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鍾靈兮無謂地聳了聳肩,“這次與上次的事無關,就當是我欠宋侍妝一個人情。”
宋英娥覺得好笑,“你的人情有什麼用?”
有時候該用強盜邏輯的時候,還是需要的,鍾靈兮說道:“你覺得沒用,那你就當做我繼續威脅你好了。”
宋英娥氣的發抖,她自然不是展露那樣的潑婦,卻也想要掐死鍾靈兮,她抑制住自己想砸東西的衝動,順氣了之後說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威脅我,什麼時候是個頭?”
鍾靈兮嘴邊是淡然的微笑,彷彿一點不心急,她說:“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這次是欠你一個人情。”
宋侍妝實在無可奈何,心裡想著,她一定要想辦法弄死這個妝奴,不然自己早晚一日會被拖下水的,但是表面上她只是微微一笑,“你以為我信你?”
鍾靈兮冷笑一聲,“你有選擇?”
“你!”宋侍妝手在桌子上一拍,怒視著鍾靈兮。
鍾靈兮不理會她的眼色,她的語氣瞬間又冷又硬,不是威脅而是赤、裸、裸的警告,她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宋侍妝用手指著鍾靈兮,手指都在發著抖,她又一次被頂在槓頭這種滋味讓她百蟻撓心,她一字一句說道:“你記住,如果還有下次,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