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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替一下,但是又怕展侍妝的表叔往她那兒的房間去了,要是被看到她不在那兒守夜,豈不是要找展侍妝告狀,謝瑜怕展侍妝怪罪下來就想問問有沒有哪個姐妹有空去替她一下。”
虞琴聽完心中一動,但是還是皺眉說道:“你自己怎麼不去?”
鍾靈兮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說實話,我今天也吃壞東西了,從剛才到現在跑了好幾次茅房了,我怕等下一會我又要去了,只好來看看姐姐有沒有空。”
虞琴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表情,她醞釀了許久,看著鍾靈兮這麼小的孩子也玩不出什麼把戲,就說道:“哎呀,這有什麼,都是自家姐妹,我去替一會謝瑜唄,反正我這兒空一會應該沒人會察覺。”
“那太好了!”
說完鍾靈兮不知道從那兒摸出一塊麵紗,“姐姐,畢竟這種事不能被展侍妝發現,你且把這面紗帶上,省得被展侍妝發現你替謝瑜守夜,牽連到你。”
虞琴心想也有些道理,就抓過面紗戴上了。
鍾靈兮看著虞琴慢慢走遠的背影,心中有些釋然。她一早就知道虞琴是這樣的人,從她的言語間早就知道她只想早日嫁人離開妝苑。
這樣順手推舟一把,到時候展露不忍也得忍。展露玩甕中捉鱉,她就來移花接木。
這樣謝瑜守夜的地方也並沒有空出來無人看守,展露無法定謝瑜的重罪,而虞琴雖然可能被針對,但是展露就算要定虞琴的罪也要顧及她四叔的顏面怕是也就算了,因為那時候虞琴估計已經是她四叔的人了。
所以鍾靈兮要做的,就是和謝瑜靜靜等待,等待那一身劃破天驚的聲音。
鍾靈兮和謝瑜躲在茅房邊上,大眼瞪小眼,謝瑜有些擔憂地看著鍾靈兮說道:“這樣真的行嗎?”
鍾靈兮利落回答,“行。”
謝瑜揉著自己的眉心說道:“展侍妝會放過我嗎?會不會以後繼續為難我?”
鍾靈兮攤開自己的手掌,然後又握緊再張開,像是在發呆,她說:“她沒空。”
謝瑜歪著頭道:“為什麼?”
“因為她會想盡辦法弄死我。”鍾靈兮說的時候絲毫沒有恐懼之情,但是展露一定會這麼做,她輕易就會問出來是誰去挑動虞琴的,那麼最後她會把所有仇恨加在鍾靈兮的身上。
“啊!怎麼會這樣……”
“沒事的。”
那一聲怒喊似乎來得比預想還早。
“賤蹄子!”
“你還有臉跪在這兒——”
當謝瑜和鍾靈兮趕到的時候,虞琴裹著一條絲被蜷縮在床上,而劉僵則是已經把衣服都穿上了,坐在一邊的檀木椅上皺著眉。
那些看熱鬧的小妝奴們全部湊在門口,只換來展露一句,“看什麼看,都滾出去!”
當謝瑜和鍾靈兮進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展露那凶神惡煞的眼神盯著她們,展露惡狠狠地問鍾靈兮,“是你讓她們兩個互換的?”
鍾靈兮非常陳懇地回答道:“是的,因為謝瑜肚子疼。”
展露也不傻,她回頭怒視虞琴罵道:“你倒是好心,眼巴巴地去替謝瑜守夜?這是什麼理?”
虞琴抿著嘴不說話,她總不能說她是故意的,就是想去勾引劉僵的吧。
展露火冒三丈,這麼一來她也不知道到底該罰誰了,但是最該罰的明顯的虞琴,謝瑜和鍾靈兮看著也沒什麼問題,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拿虞琴來出氣再說。
雖然說今晚的事很詭異,但是容後等她想清楚了再來查。
展露抓過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就朝著虞琴砸過去,“丟臉的賤蹄子。”
虞琴嚇得立刻往後縮了縮,救命般的看著劉僵,劉僵倒也還是沒說話,這是擼著自己的袖子。
展露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來人,妝奴虞琴得了痢疾,把她給我捆起來丟到亂葬崗去。”
虞琴這可是真的嚇到了,她立刻彈起身子,恐懼的雙眸盯著劉僵,展露恨不得衝過去揪著她打一通。
就在幾個妝奴開始拉扯虞琴出去的時候,劉僵終於發話了,他目光深沉卻威嚴地盯著展露,“我說侄女,你就當我不存在嗎?”
展露皺眉,但是也不敢得罪劉僵,“四叔什麼意思?”
劉僵看著虞琴說道:“這娃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帶走了。”
雖然不及謝瑜年幼白嫩,但是勉強還是可以拿來用用,劉僵自然照單全收了。
但是這人畢竟不是謝瑜,他們之前的約定他是不會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