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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晚上好!週末了!
☆、攔虎
鍾靈寫的信很簡單,都不用提朱夫人如今的困境,她只要寫下如今朱夫人病中臥榻,膝下無子女照顧的悽慘景象便可。
並且在信中多次提及了鍾寐以及她和朱夫人的師徒情深,寥寥幾字便把一個大致的內容勾勒清楚了。
她甚至都不用提需要些什麼,謝凌霜身邊的一側室二位妾室想必為了迎縫拍馬定會想得比她還周到的。
最後,她把牛角章蓋上去,交給年媽媽,年媽媽就想辦法暗地裡把信送出去了。
從咸陽到京城,一個來回大約需要十日的時間,這十日時間內,她們必須小心翼翼地防著賀雲仙。
一切只要等到那位遠在京城的愛妻狂魔搬來救兵即可,那位愛妻狂魔如今還夜夜燃著對亡妻的明燭,一定會全力幫助朱夫人的。
而這十天內,才是最危險的。
可是鍾靈兮沒想到的是,危險這麼快就來了。
早上剛把信寄出去,下午賀雲仙就跑來了,說要見朱夫人。
賀雲仙這般地位的人物,鍾靈兮和謝瑜自然是攔不了的,但是攔不了也得攔著,年媽媽去寄信了,霍綠袖白玫至今還被關著,只有鍾靈兮和謝瑜兩個人能幫上忙。
賀雲仙已經走進了萬壽殿內,眼看著在過幾個觀園就要到朱夫人房門前了,鍾靈兮和謝瑜卻硬生生擋在了賀雲仙面前。
賀雲仙覺得可笑,就憑這兩個小姑娘能做到出什麼事?朱夫人不僅人老了,心智也老了,竟然妄想靠兩個小娃娃攔住自己。
半扇陽光照在鍾靈兮的臉上,鼻間隱隱能夠飄入一陣寧神助眠的安息香氣息,香入肺腑之中,許是在朱夫人房內燃的香。她深吸了一口,彷彿身心都平靜了下來,面無表情道:“妝使長,請留步。”
賀雲仙沒理鍾靈兮,只是用眼睛瞅著遠處的朱夫人房內,目光漸漸攏成一道微光,她道:“我要進去,走開。”
鍾靈兮沒動,謝瑜也沒動,兩個人死死堵著賀雲仙,鍾靈兮恭敬謙卑說道:“苑長身子虛,正需臥床靜養之時,讓我守在這裡不得外人進入,還望妝使長諒解。”
賀雲仙微微轉身盯著鍾靈兮,衣角被吹得輕浮著,眼中盡是不屑和輕視,她道:“你算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攔我?外人?呵呵,我和妝苑長什麼關係你可知道?”
鍾靈兮聽到遠處枝椏被飛鳥壓斷了一枝,發出暗啞的吱聲,她眉間有一絲小風帶來的沁涼,就如她聲音那般冰涼,她道:“我知道,但是這些都是妝苑長親自交代的,難道妝使長的意思是要我無視妝苑長的吩咐?”
言下之意,你要以下犯上?
賀雲仙聽得懂,卻裝作聽不懂,或者根本不在意,她已經決定撕破臉到底了,哪管什麼師門道義,什麼尊師重道,什麼上下階位,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也無所謂再做得絕一點,只不過這裡還有很多外人,所以表面上的風度還是要保持的。
她道:“我擔憂師傅心切,只要看到師傅健康這比什麼都重要,你若是再攔著我,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此時一邊的秦侍妝也開始在那裡唱雙簧似的,“就是啊,誰不知道我們妝使長是最最敬重妝苑長的,如今妝苑長連續數日閉門不出,妝使長這是擔心得茶飯不思,還特意去請教了名醫來給妝苑長把脈,你識趣地就趕緊讓開。”
賀雲仙長得很是高挑,她低眉掃了一眼鍾靈兮,然後輕蔑地笑了,“讓開吧,我看在你忠心的份上,不會懲罰你的。”
謝瑜咬著牙不說話,只是看著鍾靈兮,誰知道鍾靈兮卻一點沒有被威脅之後的緊迫,反而是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守在這兒攔著各位是我的職責,妝苑長需要靜養也是大夫說的,那是跟了妝苑長三十年的張大夫,難道妝使長還不信任他嗎?”
賀雲仙開始微微蹙眉,她發現這個鍾靈兮真的是油鹽不進,說到這兒她只能來硬的了,此時秦侍妝非常識趣地附和道:“我和你好言相勸你不聽,這些可是你自找的。”
說完她轉身對著身後的護院說道:“來人,去把鍾靈兮和謝瑜兩個人給我拉開。”
這時候,謝瑜則是急中生智地拿出了那枚朱夫人的牛角私章,高高舉過頭頂在眾人面前露出,大聲說道:“大膽,妝苑長的私章在這兒,誰亂來就是對妝苑長不敬!”
賀雲仙也有些呆了,沒想到那老太婆竟然還把自己藏了幾十年的私章給了謝瑜,那私章她求了數年都沒有求到,老太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