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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賀雲仙這架勢,謝瑜開始有些全無章法了,畢竟這麼一大群人要是非要去見朱夫人,這要攔下來也是難事啊!
此事,賀雲仙看到鍾靈兮,則是停下了腳步,身後那幾位妝使也是停下了腳步,那妝使之後還跟著十來個侍妝,這整個隊伍可謂是浩浩蕩蕩綿延數里。
賀雲仙裝腔作勢地在原地扭了扭身子,然後輕掃鍾靈兮一副清高絕倫的樣子說道:“讓開,今天本妝使長帶著眾位妹妹來看望妝苑長。”
陸紫君則是聞著手裡的香囊,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訕訕說道:“我說鍾靈兮,你別不識好歹,我們幾位妝使聽到老夫人身子虛弱的訊息都是茶飯不思地替老夫人擔憂,你若是不讓我們去見老夫人,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王淑則依舊是一副八風不動的樣子,她看謝瑜就像是看到一根刺眼的針,立刻調轉了眼神看向鍾靈兮,所謂的眼不見為淨,她道:“鍾靈兮,誰給你膽子在這裡攔我們的?”
張鳳蘭早就對鍾靈兮咬牙切齒了,這裡在場的幾個妝使哪一個不是和鍾靈兮或者謝瑜有仇的,自然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添油加醋地說道:“鍾靈兮,趕緊讓開,不然我可是讓人把你拖走了,我今兒個一定要見一面老夫人,我就不信了你鍾靈兮一個人還能翻天不成?老夫人可是瞎了眼竟然委於你重任。”
通常一直都是最沉默的妝使王茹麟則是一副冷眼旁觀地樣子看著眾人,再看看鐘靈兮,然後捏了一小撮頭髮繼續把玩著,一聲不吭。
鍾靈兮不信這些妝使都被賀雲仙收買了,畢竟每一個人的利益都是不同的,賀雲仙不可能滿足所有在場每一位妝使的利益,但是賀雲仙只需要用一個孝心就可以輕輕鬆鬆把這些妝使給蠱惑過來,畢竟老夫人倒了,作為妝使的她們不管心裡怎麼想,表面上一定要是百爪撓心茶飯不思地擔憂心碎才行。
所以她們一定會要求過來看望老夫人,而且如今攔著她們的人是鍾靈兮和謝瑜,誰都知道這些妝使和鍾靈兮謝瑜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恨,她們聽到要來挑戰鍾靈兮和謝瑜肯定是一百個願意。
至於王茹麟,雖然和大家都沒仇,但是每個妝使都來了,她也不可能不做表面功夫自然跟著來了。
所以賀雲仙這是打算用人海壓迫戰術壓死鍾靈兮和謝瑜。
鍾靈兮再怎麼手眼通天也不可能一下子攔住這麼多的人,而且還是這麼多地位卓然的妝使。
但是不管如何,總是還要一試,總不能在這裡就放人過去。
鍾靈兮暗自吸了口氣,她不緊不慢地扶著一處石桌,然後對著萬壽殿內的護院說道:“妝使長和幾位妝使都來了,還不上茶?”
那護院立刻就轉身去上茶了。
陸紫君耳中卻聽得此時亦倨傲地放出一篇話:“還上什麼茶,我們這就要進去了,你不讓路我們就硬闖了。”
謝瑜正憂鬱地咬著小手指感嘆,鍾靈兮卻是面無表情地說道:“抱歉,夫人臥榻,暫不方便見客。”
張鳳嵐眉毛立刻倒豎:“客?我們是客嗎?鍾靈兮你腦子是糊塗了麼?要是我們都是客那你算什麼東西!”
鍾靈兮用手撫摸著石桌冰冷的邊緣,那銳利的石邊似乎輕而易舉就可以把手指給割破,她輕輕回答道:“我本是一個人言輕微的妝奴,偶然得了朱夫人的青眼才被委以重任,定然不會辜負朱夫人一番寄託,望妝使長和各位妝使以及侍妝諒解。”
賀雲仙始終是一副芳幟高懸,清高不減當年的摸樣,她用手輕輕拉了拉蝴蝶絲籠袖口的精緻拉絲,興致不高地說道:“諒解?你也知道你不過區區一個妝奴,憑什麼讓我們來諒解你?”
鍾靈兮忽然幽幽吐了一口氣,她的目光染上了一絲寒意,她道:“那麼妝使長就是打算罔顧恩師為所欲為了?”
賀雲仙忽然尖聲笑了幾下,“呵呵,你在開什麼玩笑,我若是不去看望師傅才真的是有愧師恩!”
然後她臉上掃過一絲厲色,橫眉冷對著鍾靈兮說道:“趕緊給我讓開,趁我還沒有讓人把你給拖下去。”
身後的幾位妝使也是在那裡冷嘲熱諷議論著,“妝使長,莫和她廢話了,趕緊把她拉下去。”
“就是,她真的以為有了苑長的指令,這個妝苑就是她稱大王了?我今天倒要教她點顏色看看。”
就在幾位妝使和侍妝們尖聲刻薄地談論著鍾靈兮和謝瑜的時候,,年媽媽不知道何時走了出來,年媽媽畢竟是妝苑老人,儘管如今在妝苑的地位也隨著老夫人的暈倒而今非昔比,卻依舊是能夠說的上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