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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我絕對不會踏錯一步的,所以我是不會踏出那一步的,這是靈兒教我的。”
鍾靈兮靠著石凳子坐下,在石桌上點起一支高燭,用來暖手,“我說的是客觀的情況如果你主觀的理智無法戰勝客觀情況,你可以跟著主觀想法行動。”
謝瑜長嘆一聲,目光隨著身體一樣,就這麼一點點凝固下去,“不需要了,我早就放棄了。”
隨後她緩緩張口,哼出了一首小調,竟然那街坊水巷最喜歡的——長離別。
就在這時,一聲大紅身影映入眼簾,鍾靈兮茫然回頭,手中小杯差點不穩摔下,她確實沒想到,來人竟是楊漣。
楊漣就和謝瑜一樣,像一塊逐漸凝固的雕塑站在亭外,他和謝瑜目光用一種膠著的狀態對視片刻,然後,楊漣緩步到廳內,微微抬眸看著鍾靈兮,語聲清冷至極,“能請鍾侍妝離開片刻麼?”
鍾靈兮識相地走了,她不管接下去會發生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鍾靈兮離開後。楊漣才坐下,他維持著屈膝而坐的狀態,本是他將人都趕走,獨將她留下,卻托腮望著跳動的燭火,一副無話可說的模樣。
謝瑜微微偏頭,靜靜凝視著他,就保持著那樣呼吸可聞得距離。
沉默半響,謝瑜開了口,她細長的手指緊緊攥著,靜靜說道:“你不該出現在這裡。”
許久,他唇邊浮出一抹自嘲的笑,“我本也不想來的。”
不等她答話,若有所思一笑,眼裡卻無一絲笑模樣,冷冷看著她,“到底我需要一個妻子。”
水車吱呀叫了一聲,謝瑜像是被凝固住了,一動不動說道:“你恨我傷了你的心?”
楊漣不置可否,但是眼神有一瞬間的頓住。
謝瑜忽然抬手,替楊漣理了理頭上的玉冠,抬手間卻是道不盡的風情,她幽幽道:“楊哥哥,靈兒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沒有人可以傷自己的心,因為自己的心是靠自己保護的。”
兩人靜靜對視,那眼中彷彿是一對從天光乍破到暮雪白頭的一對老夫妻,良久,楊漣唇邊浮出一抹自嘲的笑,“你說的對,所以這就是你從幾年前就一直希望看到的?”
謝瑜表情很冷淡,“我不想說了,只請你今後好生過日子,莫要再念著我。”
楊漣好笑似地嘆口氣,“你說的總是對的,我總是答應你的,這一次我也是,不過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恨你當初傷了我的心,往後,阿瑜你莫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楊漣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喜服和玉冠,從腰內翻出一塊白色的羊脂玉,謝瑜只覺得眼熟,似是自己當年交給他的,楊漣將它放置在了玉石桌上,轉身便走了,似乎不再帶有任何留戀,默默地、慢慢地,轉身走出了庭院。
謝瑜端坐在那兒始終一動不動,看似淡定萬分,但是她看著燭光的眼神一直在抖動,只怕下一刻洶湧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走到這一步,兩個人終歸是完了。
楊漣走了,鍾靈兮就進去了。謝瑜看到鍾靈兮後,露出的第一個表情就是,微笑。
鍾靈兮看到謝瑜的這個微笑後,驟然放心了。
這終究是一個末點,從此以後,謝瑜再也沒有這一個牽掛了。
遠處鼓樂聲再一次悠然想起,賀喜之聲不絕於耳,而這一副喜慶的氛圍,與鍾靈兮和謝瑜再無關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相和目的
春秋荏苒,白駒過隙。
一株一株花數虯枝盤旋,盛開在妝苑內,像是一個人唇邊蔓開笑意,週而復始。
轉眼便是兩年過去了。
鍾靈兮十四,謝瑜十六。
在年初的時間,鍾靈兮已經考上了妝使的位置,如今她是名正言順的鐘妝使了,而謝瑜也因為年滿十六歲,可以參加去京城考核妝官的初試了。
初試就在咸陽城內進行,只能選出一個人選,謝瑜並沒有費很大功夫就過了初試,這些年她基本上把鍾靈兮的手藝都學會了,再加上謝瑜善學又聰慧,自然得心應手。
所以這個月初,謝瑜就要離開妝苑去京城進行培訓,然後參加妝君的考試。京城的妝官分為幾個等級,最低階的是妝君,接下來是妝主,然後是次妝,最高階的是妝師,而大妝師則是一種榮譽的欽賜,目前只有鍾寐得到過這個殊榮。
當謝瑜得知自己過了初試的時候,那個興奮的勁,都十六歲的大家閨秀了,還蹦蹦跳跳嘰嘰喳喳的和小頑童一樣。但是她十六年來的夢想終於要實現了,雖然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