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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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總撞著我來?是嫌我不夠煩嗎?”
崔情說著,把白令推向了側邊。
“路不是你家的,你給我呆一邊去。”
障礙清除,眼前就是康莊大道。
崔情美滋滋的想著,心頭的悶氣紓解了一大半。
原來,解決悶氣的最好辦法就是向他人發洩。
發洩出來後,還別說,真的舒坦許多了。
臉上,漸漸的綻起一朵小花。
心中,憂愁鬱悶緩緩敞開了一條縫。
茅廬外,被崔情推開的人擒住了她,把她摁在窗欞上。
“小娘子,連孤王都認不清,你說孤王該怎麼罰你?”
崔情怔住了,忘記了掙扎。
只是茫然的看著面前身著月白衫的白帝。
她記得,先前的白令穿的就是一件月白衫,可這件衣服,為什麼白帝也會有?
是他們換衫對穿,還是撞衫了?
“在孤王的眼皮底下,你還敢神遊,你說孤王是罰你留下來陪我呢?還是孤王留下來陪你?”
邪魅的語氣,令崔情無端冒火。
她一掌推開白令,就衝屋內喊。
“令王爺,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該上路了吧!”
半晌,屋內卻並未傳來白令的聲音。
崔情頓時慌了,神色不安的瞅著臺階上的白帝。
白令該不會已被他兄長料理了吧?
就是因為被料理了,所以他才會穿著白令的那件月白衫,妄圖迷惑她。
是這樣嗎?
“別用那樣的眼神看孤王?孤王絕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那種人?”
崔情冷哼一聲,轉頭。
“老孃怎麼知道你是屬於居心叵測還是心懷鬼胎。”
軟綿綿的,是啥?(11)
崔情的話如一方烙鐵,烙得白帝心口一陣陣刺痛。
欲抬眸,卻覺眼眸似乎幾萬年沒睡過一般沉重。
堅硬的心臟,被刺中了,步步滴血。
想對一個女人好,怎麼就這麼艱難。
“小……娘子,孤王……”
頭一回感覺到了被女人無視的滋味,這滋味還真的不咋好受,像嚼入了黃連,苦得肝腸寸斷。
“別孤王來孤王去的了,老孃聽煩聽膩了,帝王花同學,麻煩你給個乾脆話行不行?”
“什麼乾脆話?”
白帝有點傻了。
“明知故問。”
崔情啐了一口。
“人被你藏哪裡去了?”
白令那麼大一個活人,還能憑空飛了不成?
“藏?孤王用得了藏起三弟嗎?小娘子,你未免太小看寡人了。”
寡人?怎麼不是孤家寡人?
崔情撇嘴悶悶的想。
不是孤王就是寡人的,這皇帝的口頭禪還真多。
“老孃怎麼會小看你呢?老孃是高看你了。就是因為看高了你,才把白令弄沒了。”
差點連自個都弄沒了。
“你……”
白帝一時啞噻,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對方。
追根究底來說,他是白令的二哥,白令突然不見,他難辭其咎。
“你什麼?你啞了?還是你預設了?”
崔情是標準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逼得白帝火冒三丈。
“就算是孤王弄的又怎樣,小娘子,難道你沒聽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
挑高的眉,格外向外翹起,就像懸崖邊凸起的嶙峋峭壁。
“迂腐,頑固不化。都是些狗屁不通的道理。殘暴,血腥,狗屁君王。”
崔情罵了一通,仍不解氣。
“帝王花,你若真的解決了白令,那你這輩子就甭想安生。老孃我,會一輩子追殺你。”
追殺白帝,用她獨有的秘密武器。追殺白帝,讓他欲仙欲死。
“追殺孤王?”
軟綿綿的,是啥?(12)
白帝斜睨了眼崔情。
“就憑你?”
她一個弱智女流,能進得了固若金湯的白藍帝國?
白帝輕蔑的眼神,讓崔情大為惱火。
小瞧女人的男人,通常都是會遭殃的。
“帝王花,你敢不敢和老孃打個賭?”
“打賭?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