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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掛礙故,無有恐怖’,即是說,要用自心的“般若智慧”從煩惱生死的這一邊把自己渡到安樂解脫的那一邊,迴歸每個人本有的清淨之心,寂靜之心,光明之心。不要在乎那些虛妄的受想行識,得失榮辱。”
說到這裡,墨非突然想到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刻有‘浮圖’二字的玉符,佛又被譯為“浮屠”“佛陀”“浮圖”,這與她的玉符是否有關?記得上次賊匪出現前,它異常的發熱,莫非是在示警?
衛宣聽得有些沉吟,過了一會他才道:“在下對各種教義都甚有興趣,聽君幾句便覺得頗有深意,也不知這佛教何時能流傳列國?”
“可能……無法廣為傳播。”墨非淡淡道,“我也只是從我老師那兒知曉點皮毛,暫時未曾聽聞有人立教。”
衛宣有些驚詫,暗想難道浮圖的老師或者其師的先輩便是釋迦摩尼,是佛教的開創人?所以這個教派至今無人知曉?浮圖一直對其師諱莫如深,連名字也不願意透露,但這位神秘的長者,絕對是個有大智慧的人,看浮圖平時的一些言行舉止即可知。但顯然此人隱居已久,否則浮圖不可能對現今的時局一知半解。
墨非若知道衛宣竟然猜測她是釋迦摩尼的學生,必然會哭笑不得。
衛宣也不再多做打探,只是再次說:“上次你誦讀時所用的語言在下聽不懂,不知能否請浮圖抄錄一份心經給在下參閱?”
“樂意之至。”墨非爽快地答應下來。
待送走衛宣,她便叫人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