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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回道:“應該不會,此人行事磊落,用人不疑,若說缺點的話,大概便是好酒好美人。他或許不會疑心於你,卻有可能傾心於你。”
墨非聞言,捏了捏耳邊的頭髮,沉默不語。
棲夙繼續道:“浮圖且放心,狄軻風評極佳,不會做出強人所難之事。”
是嗎?浮圖眼睫微垂,掩去眼中的一抹狡色。棲夙,但願你不會後悔……顯然,狄軻對浮圖那匆匆一瞥印象極深,回府之後便和幾名至交誇讚起棲夙家中的美人,稱其“姿色天然,絕世脫俗,漣漣弄月如神女”,言語間帶著無比的傾慕。
所謂言者無心聽著有意,儘管狄軻未曾到處宣揚,但口口相傳,不過數日,中都的中上層都知道了美人“浮兒”的存在,以至於其後但凡見到棲夙的人,說不上幾句話便會問起“浮兒”,弄得棲夙笑臉都快維持不下去了。
幽國美人天下聞名,稍有權勢的人都喜歡談論美人,甚至經常鬥美,即是相互攀比自己收藏的美人,贏家可以與輸家的美人共度良宵。若是主子為人寬厚還好,美人輸了也不會被懲罰,但若遇到心氣大的主子,輸了的美人其命運便極為悲慘了。
近來幽國大敵臨前,又連遭敗績,故鬥美之風稍斂,士族間也許久未曾再有新的美人出現。而今好不容易勝上一局,中都之人在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有了娛樂之心。
作為中都上將,狄軻的威信極高,再加上他亦好美人,其眼光是出名的高,連他也誇讚的美人,怎能不讓眾人好奇?於是沒過幾日,棲夙收到了來自各方的請帖,希望他帶美人參加宴會。
看著桌案上大堆請帖,墨非好奇道:“如今炤國的兵馬就在數十里之外,他們怎麼還有這樣的閒心?”
棲夙諷笑道:“這些人哪會擔心戰況?中都破不破與他們關係並不大,不過就是換個領主、損失點錢財而已。除非遇到喜歡屠城的敵將,否則他們還真無性命之憂。”
墨非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每次攻佔一城,大多都是以勸降為主,滅殺為輔,對敵方謀士與將領尚且如此,更不用說那些並未直接參戰計程車族了。
“那麼,這些宴會,你打算全部推了?”墨非問。
棲夙沉默了一會,道:“其中多數可以推掉,可是有幾個還真不好推。”
“哪幾個?”
“一是太守何愈,一是世子鄔晟。”
“世子?”
棲夙點頭:“即是幽王幼弟之子,此次被派往中都作督軍。”
墨非恍然地點點頭。
棲夙猶豫了會,道:“在下沒想到狄軻一言會引起這許多麻煩,浮圖你可能不得不出席了。”
墨非道:“只要行事謹慎些,應該不會遇到太大問題吧?”
棲夙苦笑:“看來浮圖不太瞭解幽國的風俗,士族間經常拿美人來比試,輸者要……”
“要什麼?”
“要陪贏方賓主歡愉一宿。”
墨非默然。
棲夙細細看了看墨非的表情,可惜什麼也沒看出來,他只能繼續道:“所以此事並不好辦。”
“若是不出席會如何?”
“若不出席,這些人將會更加好奇,手段也會變得狂放,興致來了甚至會派高手來偷人。”
“偷人?”墨非有些理解無能。
棲夙點頭:“他們稱之為‘竊玉’,成功竊到者不但能享用美人,還能蔚為美談,只要事後將人送還並且添上厚禮便可。”
“這,這簡直是……”墨非一時想不出適當的詞語,只能問,“這樣做不會得罪美人的家主嗎?”
“所以這種事,只會由上而下,上層擁有絕對的豁免權。”棲夙徐旭道。
“也即是說,避無可避?”
“是。”棲夙無奈地擺擺手,“而且美人比試你還不能輸。”
墨非有種被噎住的感覺,她問:“比些什麼?”
“才與貌。”
墨非吸了一口氣,道:“棲夙認為,我如何才能比得過那些美人?”
“不知。”棲夙突然笑了幾聲。
“為何浮圖會覺得棲夙你在幸災樂禍呢?”墨非不善地瞥了他一眼。
“沒有,沒有。”棲夙忙搖手道,“在下只是認為,以浮圖之才,對付幾名女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要談經論文,浮圖自然不懼,可是要浮圖與女子比歌舞琴色,這哪有贏的可能?”
棲夙腦中突然浮現出浮圖身著女裝翩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