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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皇帝雨君政不著痕跡的問了問身邊伺候的宦官,今日雨銘寒看好的女子是誰人,那宦官是誠王爺的心腹,一直對這個皇帝不上眼,但礙於人家始終還頂著皇帝的虛名,還是指給他看了。打扮得如此庸俗的薇兒,在皇帝皇后的眼裡,立馬就成了個天仙,第一眼看她,就讓他們覺得是如此的熟悉,他們越看越親切,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激動。
一柱香的時間說道就到了,葉菱薇意猶未盡,卻是信心百倍的讓小宦官幫她把畫呈上去,一再囑咐他小心點兒,別把她的大作弄髒了。
小宦官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慌慌張張的把這個格外‘耀眼’的小姐之‘傑作’捧到臺上的朱禮賓手裡,不忘在他耳邊嘀咕一番,朱禮賓詫異的望了望那個薇兒姑娘,又低頭看了看她的手筆,神情緊張的把這副‘佳作’趕緊送去鑑評席去了。
鑑評席上那二十幾位權貴圍了過去,開始指指點點的鑑賞起來……
臺上的眾佳麗面向皇帝皇后的閣樓,施了禮,跟著禮儀宦官退場了。
“呃……請葉菱薇姑娘留步。”只聽一個老態龍鍾的聲音把小妮子給叫住了。
葉菱薇停步回頭,帶著謙虛的笑容掃視著那二十幾位鑑評高手,除了那雨銘寒的臉微微發綠外,其他人都在笑與不笑之間徘徊。
“呃……老夫不才,敢問姑娘畫的是什麼?”說話的老者是朝中重臣聶丞相,別看他官做的高,人家的詩畫棋的造詣也是極高呀,可今日卻為薇兒姑娘這副畫犯愁了,這副畫怎麼看就怎麼象一張白紙麻,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聞呀。
如果今日交白卷的是其他官家小姐,他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把這種厚臉皮的女子刷下去,簡直是玷汙了盛事之名,沒有才,還夠膽來參賽,可氣也!
可……可偏偏這個人是薇兒姑娘,他答應過某人,一定會順利的讓薇兒姑娘摘取‘百花花神’的美譽,因此惟有製造機會讓薇兒姑娘為自己辯解。
“咦?不會吧?”葉菱薇是相當吃驚的望著包括她歐陽哥哥在內的各位高手,“奴家畫的是雪中的梅花呀!”
一陣竊竊私語,席間不乏有相信之人,試圖想把他們的眼睛擦得雪亮,再次仔細的觀摩起小妮子的‘佳作’來。
“姑娘,恕老夫眼拙,這……梅花在何處?”聶丞相見這個醜姑娘強詞奪理,為了達到目的,繼續幫她‘開路’。
“哦,想必是那雪太大了,把梅花給掩蓋了。”葉菱薇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說了個‘天衣無縫’的謊話。
一片譁然,看諸位的表情,顯然他們對她的看法,總算是統一了——絕對不相信!
“呃……那……敢問姑娘,這應景的詩呢?”聶丞沒想到這薇兒姑娘越說越離譜,再看看同僚們的反應,甚為洩氣,就算自己這邊的人都投給她一票,也改變不了她被淘汰的命運啊。
“哎,這雪也太大了,把奴家剛剛做好的詩都蓋住了。”葉菱薇面不紅,心不跳的繼續瞎掰著。
又一片躁動……
聶丞相是哭笑不得,敢情這滿口胡話的薇兒姑娘,把他們當一群傻子了,“呃……姑娘的畫功如此傳神,既然詩詞被雪掩蓋,那……那可否請姑娘告之我等,姑娘所寫的詩詞是何句?”
“也好,那奴家就獻醜了。”雖然自己畫功和書法是不能見人的,但用嘴巴背古詩,咱還是會的?!
哎,本來不想顯露自己的‘才華’,但見這個老人家,慈眉善眼,如果自己再口出狂言,急壞了人家可是罪過呀,反正白卷也交了,定是過不了這一關的,吟吟詩也好,所以,葉菱薇一時心癢就答應了,“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在各位還在咀嚼回味中,小妮子施了施禮,華麗的退回了‘醉園’。
這薇兒是光榮退場了,那雨銘寒可真有點坐不住了,什麼狀況他都想到了,就算薇兒只畫了一筆,他也可以指鹿為馬,可是萬萬沒想到,薇兒竟然交的是白卷,雖然剛才吟的詩是不錯,但……
雨銘寒掃眼望了望鑑評席上那二十五位權貴,眼下該怎麼去說服以聶丞相為首的一幫倚老賣老的保皇派呢?剛才聶丞相明明是對薇兒窮追猛打嘛,自己的勝算是多少呢?
雨銘寒示意近處的宦官過來,耳囑了一番,宦官的離去讓他鬆了一口氣,是的,為了穩操勝券,他不得不讓自己的人去篡改票數。
可就在結果公佈前,宦官帶回一個更想不到的訊息:根本就不用改,薇兒竟然是以二十五票的全票晉級了!
雨銘寒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