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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聽著都覺的不靠譜,。且說既然人家學問好,又如何肯在蘭家屈就當先生?
她拉了塗媽媽一把,轉身離去,走到無人處,低聲講方才心中所想說與徐媽媽聽。。
塗媽媽笑道:“那人身上衣衫雖是綢緞的,可洗的發白,奴婢就猜測這人生活並不寬裕,而且這幾人在信相寺後院吟詩聯對,除了風雅之外,肯定還為著省幾個去酒樓的花銷,這樣看來,這幾人囊中似乎比奴婢猜測的還要羞澀。為著穿衣吃飯。大姑奶奶出面請他來家教授金寶少爺,他沒有不應的。”
梔子暗自一琢磨,還真覺的徐媽媽說的有理,不禁佩服起她的觀察力來,想了想,道:“既然你說他學問好,那我就信你的。你一會先讓小汕彌去問明那人身份住址,我讓相公去打聽,有他出面,總比你聽來的準確些。不對,塗媽奶,我怎覺的方才那人聲音挺耳熟的?”
徐媽媽蓉道:“我還當大姑奶奶早聽出來了,原來大姑奶奶不知。那人其實就是方才在寺門處吵鬧的書生。”
“原是他。”梔子就有些猶豫,轉而一想,這事八字還沒一撇,此時想這麼多無益,就沒再多話。
幾人回到偏殿,老夫人跟吳氏也剛出來,梔子沒見著江夫人,問一旁的楊媽媽。聲音大了一點,被老夫人聽了去。老夫人別有深意的看了梔子一眼,道:“說雅兒進了蔣家門幾月設動靜,去送子觀音跟前去替雅兒許願去了。你還愣著做甚麼。也趕緊去拜拜,看能不能替我老婆子添個曾孫。
老夫人說話不分場合的毛病越發嚴重了,梔子連氣都懶的生,笑道:“菩薩最恨不知足之人,夫人己經替才替雅姑奶奶求了,孫媳再去求,咱們豈不是不知足的?若是菩薩動氣了,一個也不應,豈不不羅柱?老夫人你諒是不是?”
梔子講瞎話講的振振有辭,老夫人就疑心她是聽寺中大師講的,全都信了,就抱怨起江夫人來:“蔣家有兒有女,雅兒嫁過去就是現成的娘,哪再得著若門去求?倒是家中三代單傳……”
這時不說梔子,就是吳氏也曉得老夫人的性子,完全忽略了她的話,商議起住大殿那邊去求籤。
求過籤,江夫人迴轉,幾人一起去飯堂用齋飯,但老夫人時不時冒一句不合時宜的話,攪得幾人興致全無,飯畢,乘車迴轉。
送罷老夫人跟江夫人,轉去東風巷,吳氏心疼女兒一路受的委屈非要留飯,梔子推辭不過,使夏歡回去為江白事備飯,自己留下陪吳氏講話。
塗媽媽趁機提起小沙彌打聽來的訊息:“那人姓董名雲,昭元十五年的舉人,聽說很有才名,只是不知為何,第二年並未入京大比,從此更是無心科舉。平日在家讀書,只偶爾出門與人吟詩作對。”
梔子點了點頭:“我記下了,晚上便與相公講,讓他打聽打聽。”
吳氏連連搖頭:“不行,請一個舉人老爺來家坐館,咱們家出不起這束脩錢。”
不待梔子開口,塗媽媽已經道:“束脩錢夫人且放心,奴婢打聽過,東風巷孩子不在少數,只要董舉人願意來,咱們可以再尋幾個孩子來家借讀,有人分擔,束脩錢也便宜不少。”
吳氏還覺得憂心:“若是董奉人不同意多收孩子呢?”
塗媽媽笑道:“夫人倒忘了,你可不通判大人的岳母,金寶少爺是通判大人的小舅子,董舉人就是有功名在身,可也無官無職,他怎麼也會賣幾分面子的。再說他去哪家坐館,不得有五個陪讀,他將借讀的孩子當陪讀教就是了。
梔子道:“塗媽媽到真是會省錢,那董舉人來家之事還未定下,你就想著尋人來分擔束脩錢了。”
塗媽媽笑道:“ 金寶少爺附學不成,奴婢就在想請先生來家坐館的事情,這也是奴婢想了好幾日才想出來的。”
只要董舉人那裡同意,吳氏自然沒話講,就問梔子旁吃甚麼,她去廚下做。梔子跟塗媽媽兩個哪裡願意讓她去,一番推辭,三人齊齊的去了廚房。
女兒難得來一次,在吳氏的一再堅持下,晚飯足足備了八個菜,方擺上桌,江白圭推開街門進來。金寶最先瞧見他,一路將他拉到桌前坐下。
梔子瞥了他一眼,道:“我吩咐夏歡與你備了晚飯,你跑來這裡做甚麼?”
吳氏在江白主跟前,一向侷促,聽梔子如此講話,怕江白圭會怪責梔子,拍了梔子一把:“哪有你這樣講話的?還不再拿一副碗筷來擺上?”
江白圭得意的望了梔子一眼,梔子暗自磨牙,不情不願的往門外走。
蘭家主僕只得三人,吳氏從未拿徐媽媽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