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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但是日程的安排仍是不能少的。對於鍾茗來說,今年出行的變化,不但是日期提前了,還有一條就是她與永璂相處的時間變少了。永璂年幼小得不能上場的時候,是一直跟在鍾茗身邊的,到他能上場了,鍾茗與他見面的時候就少了一些,到了今年,乾隆一直把他帶在身邊,母子相見的時間就更少了。
然而鍾茗暫時是沒有心情計較這些的,眼下正有件棘手的事情。那爾布的臉面越來越大,今年得以隨駕同行。這是乾隆給的恩典,皇后不能擅見外臣,在宮裡規矩大,皇后要以身作則,到了外頭倒是能鬆動一下。故此那爾布雖然上了年紀,騎射之藝已經不行了,又不是殿閣重臣,乾隆還是把他帶上了,許其得空見一下皇后。
鍾茗也不欲與‘孃家’疏遠太甚,正可藉此機會與宮外通通聲氣,誠心誠意地謝過了乾隆的好意,鍾茗等聖駕安頓好了、行獵已開始三四天的時候,才命人宣那爾布來見。
那爾布一來就給鍾茗帶來了一道難題——請過安、謝過座、鍾茗又問幾句公爵府上,那爾布就說到了正題上:“娘娘,轉眼明年又是秀女大挑之年了,十二阿哥明年就十三(虛歲)了,娘娘有主意了麼?”
“永璂還小著呢,就算再等下一回,他也不過才十六,他正該趁現在多學些本事,婚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