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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變了!”
聽著花無痕這句話,花無心不由得高挑了一下眉毛。
無所謂的笑笑,淡然的提醒著這個哥哥:“變或者不變,我和你都只是兄妹而已!”
“是嗎?”
花無痕淡淡的低語一聲,眼神瞬間黯淡下去。
輕揚起剛收回去的手臂,纖長的食指緩慢的勾繞著花無心的髮絲,一點點攀沿而上。
視線隨著手指移動,看著自己被黑色的髮絲逐漸淹沒的白皙肌膚,眼神逐漸變得溫柔起來。
嘴裡低低的輕嘆出聲:“心兒,難道你進了宮,就真的不想要我了?”
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到了花無心肩膀的手指突然猛地一緊。
手臂用力,抓著她的髮絲狠狠的把她的反過來撞到牆上。
指尖上的力道,讓花無心的臉緊貼著牆壁。
耳後,他溫柔的氣息伴著他溫柔的話也緊跟著響了起來:“你說錯了,不管你變還是不變,都是我的!”
危機頓起【10】
耳後,他溫柔的氣息伴著他溫柔的話也緊跟著響了起來:“你說錯了,不管你變還是不變,都是我的!”
花無心感覺著背上傳來的大力擠壓,聽著耳邊的話,心裡不由得一陣惡寒。
該死的!
要是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不明白花無痕對她的心思,那她就是傻子。
這個花無痕簡直就是一個變態,居然對他的親妹妹存在有這樣強大的佔有慾。
髮間傳來的力道,讓花無心心裡頓時升起濃濃的怒氣。
“大少爺,無心她”
聽著花夫人的話語聲,花無心心裡突然微微一動。
已經準備攻擊的手臂猛地鬆懈下來。
花無痕根本不顧花夫人在這裡,當面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就算了。
但是
花夫人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
就算她是這個花府裡不受重視的側室,就算是她畏懼花無痕。
但一個母親看到自己女兒受辱的話,怎麼樣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
在她的聲音中,甚至聽不出一絲恐慌和焦慮。
似乎這樣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
“無心!”
正在花無心揣測不已的時候,花夫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說話的聲音雖然有些著急,但依舊還是沒有那種讓人感覺迫在眉睫的焦慮:“大少爺對你那麼好,你快快和他賠個不是!”
“不需要了!”
花無痕低低的聲音,貼著花無心的耳邊響起。
和他手指上的力道完全不同的溫柔,低低的開口:“我和心兒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話音落下,在花無心耳後肌膚輕輕的吻了一口。
手指緩慢的鬆開,嘴裡的輕笑聲再次響起來:“心兒也許忘了,門外那匾牌是十年前你和我磨墨洗筆,侍候爹親手寫下來的。”
危機頓起【11】
手指緩慢的鬆開,嘴裡的輕笑聲再次響起來:“心兒也許忘了,門外那匾牌是十年前你和我磨墨洗筆,侍候爹親手寫下來的。”
這句話,讓花無心心裡更是一震。
每一個人但凡做一件事情,都會遺留下某種痕跡。
就像是叢林中每一隻野獸經過一個地方,就會遺留下痕跡一樣。
她始終都注意匾牌上的字是誰提上去的,就是因為從那上面的一筆一劃,都讓她感到一種逼人的氣勢。
造成她這樣感覺的原因只有一個。
題字的人,是一個讓她完全揣摩不到底細的高手。
向來以文韜出名的花非夜,居然是一個不世的絕頂高手。
若是他出手,花無心暗自踹量,自己也許還真的避不過一劫。
想到這裡,花無心心裡卻完全平定下來。
反正毫無勝算,倒可以安心放手一搏。
花無痕一旦放手,就慵懶的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坐下。
噙笑看著花無心若有所思的側臉,眼眸逐漸灼熱起來。
抬起手對花夫人無聲的揮揮,看著她如自己示意般離開花廳,視線才從花無心臉上移開。
低垂眼瞼,看著自己蒼白到帶著一絲病態的手,嘴裡輕嘆出聲。
良久,抬起手輕拍了兩下。
幾乎是同時,一個人影低垂著頭,從花廳後面走了出來。
距離花無心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