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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已經不見了。
寧無心躺在客棧的床上,有點心酸的想,好像……真的已經過去了。
再也沒有希望,再也沒有可能,兩人再次相見的時候,只怕已經真的可以做朋友了。
這個事實慢慢沉澱下來,讓他有點恍惚,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想著想著,寧無心伏在床上,慢慢痛哭了起來。
狠心離開是一回事,意識到永遠不可能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愛情的種子一旦萌芽,要自己親手拔去,實在是萬般不捨。
等到明白自己親手拔去的東西再也長不回來了,心中又會空虛和後悔。
除了自己,能怪誰呢?
這一哭,就是三天。
當然,他不是一直不斷的哭,只有神經病才會那樣,他也沒有那麼多淚水。
他是一想起來就哭。
飯照樣吃,吃的不多。
覺倒是睡了不少。
三天後,寧無心的眼睛已經腫的像鈴鐺了。
但是,他也算哭了個夠。
暫時。
雖然一想起來,心裡還是酸,但是眼睛裡卻好像累的流不出眼淚了。
三天後,寧無心揉揉眼睛,出了客棧。
哭夠了,路還是要走下去。
廢話。
沒哭夠,路也是要走下去。
他來到城門。
呃……怎麼回事……
為毛他閉關三天,整個大月城已經……物是人非,斗轉星移了?
難道他睡的客棧是個仙洞?
呃……也沒那麼嚴重。
其實,就是大月城戒嚴了。
在大月城裡面的人,誰也不許出去,誰也不許進來。
寧無心呆愣一陣。
人在不順心的時候,連喝水都會嗆著。
他負了嚴雲啟,現在連出國也不行了。
他連忙打聽一下。
原來,是大月關的守將汪正新被……暗殺了。
守將關乎著整個大月關的存亡,事關重大。
他的死,莫名其妙,也蹊蹺的很。
案子一日未明,誰也不許進出。
寧無心扶著額頭。
自從遇到嚴雲啟,他還真是怎麼也離不開案子啊。
他心裡一動。
現在,只要有關案子的事情,他都有點想摻合。
只不過,以自己現在的身份,想摻合,是完全不可能的……
寧無心來到一個茶館,打算在那裡混一混,打聽一下訊息。
這一打聽,還真的讓他打聽出點東西來。
汪正新本來就是邊疆人氏,自從他鎮守大月關之後,舉家都搬來大月城居住。
汪正新的親孃汪老夫人,現在就住在這裡。
兒子一死,她老人家接受不了,心病突發,急需調理。
也就是說,汪府在急著找大夫。
寧無心慢慢的喝著茶,心想,自己的生意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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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汪府裡住進了一位名叫易無青的神醫。
此人年方二十五,生的如神仙中人,而且醫術高明。
經過他的調理,汪老夫人的身體暫時脫離危險期,卻仍然每日以淚洗臉,精神相當不好。
於是,除了看病,寧無心的另外一個任務,就是陪她聊天。
他也曾經試圖探聽過案子的事情,大家的口風卻都嚴得很,什麼也不說。
寧無心想,那還是算了。
自己本來就不是破案的料,小案子什麼的還能摻合一下,這種大案,本來就不是自己能處理的。
只有那個人……才真的靠得住啊……
……不要想了,再想又要哭了……
……
……已經在哭了……真沒出息……
“無青,你怎麼了?有心事?”一位青年公子從外面走進寧無心的房間,手裡捧了一盤水果,神情專注的看著他。
寧無心臉色一黑。
此公子是汪正新的四弟,名汪正然,年方二十三,姿貌上等,在軍中有職務。
汪正新過世以後,他請假回到家中,幫助二哥三哥處理汪府大大小小的事情。
這幾日,汪正然可以說是忙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