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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歡你,而且,我不喜歡年紀小的。”說完又摸上手腕上的銀絲鐲,自從三天前就想把它取下來,可它卻像有生命似的緊緊纏住我的手腕,越拽越緊。
“妙妙!”司寇安生氣了,瞪著眼睛看我,強迫的說道,“我不管,反正我要娶你做皇子妃!”
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像過來人教育小孩兒一樣語重心長,“十三,我知道你為那天晚上的事內疚,但是你不用負責,我不會怪你的,以後別再提了。”
“我不是……”
“我要出門了,你自便。”不再聽他亂說,招手叫了小菊就走。
司寇安沒有跟上來,卻是焦急的原地徘徊。
在後園裡看到了司寇易,他遠遠的站在一棵樹下對我微笑,那身錦繡的衣衫和滿頭飄逸的長青絲,襯托的他如靈似幻。他的臉上沒有做任何遮蓋,綠色枝葉伸在他的臉龐,使得那花形胎記更加妖嬈。
回他一笑,擺擺手,出了白府。
小菊一直跟在後面,一言不發。
我伸手從腰上摸出一枚圓形青龍玉佩,玉質溫潤瑩亮,青龍栩栩如的生盤旋。這就是穿越來的那天,從被白落離殺死的那青衣人身上搜出來的,在玉佩的正面是“青龍堂”,背面是“浪青”。
自從來了東翔國這玉佩就被丟在枕頭下面,也是前兩天閒的無聊才翻出來的,青龍堂……或許是某個和白落離敵對的江湖組織,也或許是個殺手組織吧。
將玉佩攥緊手裡,尋思著白落離近一個月的反常,他似乎有些改變。看我的眼神多了些什麼,做事的手段更加強硬,人也繁忙多了。
“小菊,賭坊的生意很好嗎?”裝作隨意的問問。
“嗯,不光是生意好了,連和少爺交往的人也多了呢。”小菊笑著回答。
“哦?”好奇的追問。
“我是聽常去賭坊的小廝說的,有次他去後院幫客人準備茶水,不經意的掃過少爺休息房間的視窗,竟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刷飛過。他還說,如果不是曾經看到過幾次,他還不敢相信那是個人呢。”小菊說的也是滿眼驚奇,就好像她親眼看到似的。
“是嗎?”暗自諷笑,白落離一定是恢復了記憶,但卻對我不動生色,目的估計和冷冥是相同的。
突然有種很累的感覺,茫然的走著,一個不留神就和人撞上了。一聲清脆,手裡握著的玉佩也拋了出去,自己也摔倒在地上。
“小姐!”
“姑娘沒事吧?”好聽的聲音,人也溫和有禮,將我從地上扶上來。
“沒事,謝謝。”客氣的道謝。
“這是姑娘的……”那人將玉佩撿起來,剛要還給我卻在半空僵住,雙眼不眨的盯著那玉佩出神。
心裡狐疑,這才抬眼看面前的人。一身儒雅的青竹長衫,同色宮絛,系的是白玉和貓眼兒。他的臉是柔軟的白皙,看著似讀書人,卻沒有書卷氣,也不像商人,但是很俊秀,這樣的臉笑起來是最迷人的,有些無限的風流味道。
“這玉佩是姑娘的?”他的眼裡有毫不掩飾的置疑。
“……也不全是。”看他似乎對這玉佩很熟悉,所以說的很保守,從他的指間將玉佩‘拿’過來,看他一眼,繞過他就走。
“小姐,那位公子……”小菊一步三回頭,看來對那人印象很好。
“小姐留步!”那人追上來,笑笑問道,“小姐手裡玉佩的原主人何在?”
“你是誰?”生人三分忌,在不知道對方身份和目的的時候,我不會傻的如實回答。
男子又笑,眉宇間溫柔燦爛的像裹了陽光,“我叫秦俊,請問姑娘名姓?”
“白妙妙。”這倒不怕告訴他,“你認識這枚玉佩?”
“我也認識他的原主人,青龍堂浪青。”秦俊含笑說道。
“哦。”看了眼身後的小菊,有些顧忌。
“白姑娘,相逢必是有緣,可否請你喝茶相敘?”秦俊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客氣相邀。
“好。”點頭應允。
對這枚青龍玉佩的確好奇,若在以往只是因它是件古玉器,而現在……似乎參雜了白落離的成分。我也想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而他們所有的人為什麼要得到那些珠子,或許還可以知道,花沫凡是誰,那晚有些同樣香氣的男人又是誰……
'048' 離開東翔
走進附近一家茶館,上到二樓,在小間內坐下。
“小菊,你去幫我買點曾記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