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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昨晚你不是念了一首給我聽,我覺得挺好,就寫那首吧。”司寇易突然說道。
“昨天晚上那首……”順著他的話看他,昨晚我並沒有和他見面,那他的意思應該就是……幫我?
“嗯。”司寇易微微一笑,從一旁拿過紙筆,“這樣吧,我寫出來,你看我有沒有記錯。”
“好吧。”配合的點頭,看到秋冰兒的眼神閃過冷色。
司寇易優雅的握著筆,凝神一想,揮筆而就。
“茉莉,梔子,蝴蝶蘭,含羞草。鳳尾藍,海棠,美人蕉。繡球臥紅雲,妖嬈。晚煙天水涼,花影消。”唸完後古怪的看了眼司寇易,這傢伙還真行,寫出這麼古怪的東西。
“一起送去。”秋冰兒沒有任何質疑,讓翠兒將兩首詩詞一起拿了出去。
翠兒出了花廳一直往那面牆走,在牆腳處有道門,將詩詞遞給門邊的小廝後返回。
院子裡的女人們見狀熱鬧起來,也紛紛提筆,大大小小的紙張分別由各色丫環送到哪扇小門口。過了沒多久,門那邊也傳送過來許多詩詞,依照吩咐分別送給不同的小姐。
“公主。”翠兒接過小廝遞來的紙,一共五章,“第一個是宰相公子,第二個是劉公子,第三個是張侍郎,第四個是梁學士,第五個是十三皇子。”
“都放著吧。”秋冰兒沒有任何喜悅,眉尖微微輕蹙,似乎有些不滿意。
默然不語,對於這種變相的招親沒有感覺。不過,說到剛才司寇易的詩,還不錯,至少不會最差,可那些小姐都有回詩,怎麼就獨獨漏了他……也就是我呢?
“白小姐不用在意,說不定回詩還在後面,畢竟以白小姐的資質,不可能沒有人欣賞。”秋冰兒盈盈輕笑,慢慢看著面前的回詩,在看到最後一張時眼神有些複雜。
如果沒記錯,那是司寇安的。那小子也會做詩?該不會是找的“槍手”吧?
“請問是白小姐嗎?”這個時候花廳外來了小廝,手裡拿著一張紙。
“我就是。”接過那張紙,上面也有一首詩,看著挺眼熟,“花影消,晚煙涼,紅雲翩躚妖嬈。鳳尾藍,美人蕉,海棠含羞草。蝴蝶蘭,卿莫忘,痴心繾綣寂寞。梔子嬌,茉莉俏,實是分外好。”
心裡一陣嘀咕,這不是用司寇易那首詩套過來的嗎?說了半天,還是一片花。
“是他……”秋冰兒驀然低喃,唇抿的很緊。
“公主知道他?”順著問了一句。
“你會見到他的。”秋冰兒回以一個高深莫測的笑,然後低頭繼續看詩。
“易,你覺得這詩寫的怎麼樣?”將手裡的紙交給司寇易,有點不以為然的小聲說,“我看他就是套用你的,也沒什麼好的。”
“他主要不是讓你看詩。”司寇易看著紙上的字跡,如實的說道,“這人的字跡很飄逸,詩也隨意,他主要是讓你看字面,讓你明白他也是愛花之人。”
“哦,是嗎?”挑挑眉,將紙重新抓回手上,問了一句,“你很喜歡花?不然的話那詩怎麼全是花名。”
司寇易顧忌的看了眼不遠端坐的秋冰兒,這才壓低聲音說,“妙妙,如果我說了你可別生我的氣,我是故意那麼寫的。”
“嗯?”迷茫,不明白。
“那首詞寫的沒有章法,是隨性的,因為我不想你被別人看上。”後面的話越說越低,但是我全都聽的一清二楚。
“可是你的希望落空了。”抖抖手裡的紙,笑著說道,“我也希望成為別人眼裡的透明人,但是……事事難料。”
的確,連胡謅的詩也有人“欣賞”,這世界夠奇怪。
院子裡的小姐們依舊很忙碌,有了第一次的對詩,又忙著第二次來回,篩選,斟酌。花廳裡的秋冰兒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想著十分鬧心的事情,而且那雙盈亮的眼睛時不時的就瞟來一眼,看我的陣陣不安。
'034' 被刻意歪曲的詩
約摸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秋冰兒將五張寫有回字的紙交給了翠兒,然後站在欄杆邊有一會兒出神。
“公主。”輕聲叫過她的注意力,笑的一臉柔和商量,“時間也不早了,如果公主沒有事的話,我想先離開。”
“哦。”秋冰兒思索的看著我,沒有表態。
“公主?”又詢問的叫了一聲。
“白小姐何必著急,現在時候還早,不如隨我一道進宮,上次太后還說起你呢。”秋冰兒笑著,語氣不容推託,轉身就命小廝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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